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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做夢人的一廂情願。

心裡有些失落，眼眸隨著那一陣落寞垂了下來。

冷墨琛似乎看出了我的心緒，修長的手指撫上我的脖子：“既然答應了要一輩子留在我身邊，那就好好呆在我身邊，我會保護你、照顧你、疼惜你。”

好難受，這些話他很早很以前就應該說的，這些話某個人也信誓旦旦的說過，只是，繁花落盡，留下無限悲傷。

“那我們現在算什麼關係？”

“你想是什麼關係？”冷墨琛反問我。

我想？我想的可以嗎？他現在是安陌雅名正言順的男朋友，我最多不過是個情人吧，我還能想什麼？

“為什麼不說話？”見我遲遲不回答，冷墨琛追著問道。

“你現在是安陌雅的男朋友，我。。。。。。”後面的話有些難以說出口，似乎帶著隱隱的疼痛，擊在脆弱的心臟上。

“誰告訴你我是她的男朋友？”

“啊？你們上次。。。。。。”

“如果不是那頓飯，你是不是就和他一起去新加坡了？”冷墨琛緊緊盯著我。

說到這件事，心裡更是難受，一是左屹森，二是林玥，我原本好好的計劃都被他打亂了，左屹森走了，林玥的事我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我也開不了口。

如果不是因為他，我們早就去了新加坡，怎麼會在這裡擔心受怕！

嘴上雖然什麼都不說，可不代表真的不在乎，忍不住對他的責備，胸口起伏不定，我把指甲掐進掌心，用疼痛來提醒自己要冷靜。

冷墨琛的手從我脖子滑到胸前，輕輕地揉捏著，低沉的口吻帶著幾分沙啞：“我不是一定要打他，我只是不想讓你跟他走，我不想你離開，我求你不要走，你為什麼就是不願意？”

“這個地方容不下我了，我不走還能做什麼？我沒想過那麼快就離開，是因為發生了小玥的事情，我害怕她知道，所以想帶著她一起走，離開了這個傷心的地方或許會好一些。”心裡有些酸楚，我握緊拳頭努力忍著。

“逃避就可以解決問題麼？事情已經發生了，面對是最好的辦法。”

“可你也不能對屹森下手，他真的沒有錯，他對我一直很照顧，你不應該那麼狠。”說到左屹森，我真的很自責，儘管他已經拋棄我自己走了，我沒有怪他，更沒有資格怪他。

冷墨琛身體往下俯了俯，炙熱的唇貼在我耳邊：“就是因為他對你好，所以我才沒有讓他死，不要在我面前為了別的男人難過，我會心痛。”

我微微揚了揚唇：“你對我有感情麼？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

“我所做的一切難道你看不出來麼？還是，你的心根本沒有在我身上停留過？”冷墨琛的唇移到我的唇瓣上，輕輕吮咬，輾轉廝磨。

我看不出來，真的看不出來，忽冷忽熱，忽遠忽近，所有事情都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了，狂風暴雨來臨之前總是風平浪靜。

這一夜，太過洶湧，不知到深夜幾點，直到各自精疲力盡才相擁著睡去。

早上醒的比較晚，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冷墨琛還沒醒，我掀開被子想起床，才發現他的手環在我胸前，我想拿開又怕打擾到他，轉頭默默看著他。

這張臉我該愛還是該恨？

我對他恰是又愛又恨，這世間最痛苦的事，不是我愛你而你不愛我，是我愛你我又恨你，愛也不能愛，恨也不能恨。

“看夠了麼？”冷墨琛突然睜開眼看著我。

“你。。。。。。你醒了。”我給他嚇了一跳。

“你那麼不乖，總是動來動去，我能不醒麼？”冷墨琛眸子清淡如水，不含任何雜質。

“我睡覺有那麼不老實麼？”我的睡相不好？難道是我一個人睡感覺不到？

“很不老實，一直推我，抱了又推，抱了還推，真想把你丟到地上去。”冷墨琛口吻帶著責備、帶著疼惜、帶著委屈，是我最想要的那種。

原來，我睡覺真的這麼不老實，我咬了咬唇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冷墨琛掀開被子起身，從衣櫃裡拿出衣服穿上，又順勢拿了一套給我。

他這裡怎麼會有我的衣服，我記得我走的時候全部帶走了，拿過衣服穿了起來，忍不住問道：“你為什麼會有我的衣服？”

“買的，不然還是撿的麼？”冷墨琛穿好衣服坐到我面前。

“買的？你買的嗎？那。。。。。。裡面的呢？”有些不好意思，我沒有抬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