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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沒有,子旋,你騙我?”顫抖的雙手按壓在子旋雙肩上,她絕不相信,多麼期望子旋是騙她的呵!
“我沒有,是真的,我一直不忍心告訴你這個事實,就是怕你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但是,子旋,現在,該是你清醒的時候了,五年哪!一個女人能耗得起多少個五年”
子旋咬牙漠視掉她強烈的痛苦,她不想好友繼續這樣守著一個死人過日子。
“咔嚓”,她似乎聽到了世界碎裂的聲音!
他不是逃跑了,而是死了,不再了,難怪整整五年,他杳無音訊,想盡辦法卻得不到他半點兒訊息,淚,再也難壓抑,止不住地汩汩滾出眼眶,剎那間,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積壓了五年的淚水一旦傾出,就好似決了堤岸的河流,滔滔不絕,怎麼也流不完?
莫川,原來你已經悄無聲息地消失了,而我卻還在原地傻傻地等,莫川呵!
“知知,想哭就哭出來吧!”子旋緊緊地擁著她,她知道自從莫種出事後,她就一直壓抑著,雖然,她很堅強,但,她畢竟是一個女人,弱小的女人,她需要有一個強健的背膀來靠!而江蕭是那強健背膀的主人嗎?
深夜兩點,靜知在得知莫川死訊後,與好友抱頭痛哭……
清晨,陽光染亮了薄薄的天際,灑照在窗欞前,透過紫色的窗幔,在窗下亮堂的地板磚下投射下好幾道暗淡的光影。
眼皮在動,說明躺在床上的人兒意識已經清醒,抬手按住了痛得要命的太陽穴,昨夜宿醉,頭痛欲裂,這滋味兒真是難受極了,早知道,就不喝這麼多了。
靜謐的空氣裡響徹著沙寶亮低沉渾厚迷人嗓音:“當愛在空氣裡消失,當愛在……重生……暗香殘留。”
電話響了半天,她才伸手在床上四處摸索,終於摸到了震動的手機。
“喂!”聲音有些半夢半醒的庸懶與暗啞。“女人,我媽要過來看我們,你趕緊收拾一下屋子,我馬上把我私人物品拿過來。”
男人語畢,不給她思考的時間,急切地掛了電話,江蕭說他媽要過來了,他媽,江蕭的媽,不是她婆婆嗎?天啊!她婆婆要來了,睜開眼睛,騰地就從床上坐了起來,她急切地跑向了浴室清理自己。
把屋子收拾的纖塵不染,再度走進浴室的時候,她犯難了,這牙膏牙刷什麼的,杯子裡都只有她一個人的啊!
這咱整嘛!不裝,又會露餡,婚姻協議,明確規定,她有責任與義務替他在家人面前掩護婚姻關係,如果他媽發現他們是假結婚,江蕭肯定得索陪那五十萬,她現在窮得很,哪有五十萬賠給他啊!
想著,靜知急切地開門跑去了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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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我被人蒙上了眼睛,被送上了權勢滔天男人的床……
第16章 被他佔盡了便宜
牙膏、牙刷、剔須刀、刮鬍水等等的日常用品,能想到的靜知全想到了,沒有想到的,她暗自揣想只有等會兒再圓,把一個人住的地兒裝扮成兩個人的樣子,的確是要費一番周折,為了怕婆婆起疑心,她特意還把新買回來的毛巾放到水糟裡掬了兩把,胡亂弄了一些印漬,剔須刀也在自己手腕處輕颳了一下,有意沾了一根細小的毛髮,做完這一切的時候,門玲已經響了。
她穿著涼拖鞋,疾步奔到門邊,抬手握住門柄開了門。
門外站著一個身著橘黃色旗袍的女人,女人的面孔長得還算慈善,五官也精美,面板很白,上著淡淡的妝容,高貴優雅的氣質不言而喻,她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眼一眯,貓咪一樣的眸光直直地射在了靜知的面容上,在看清楚媳婦長相那一刻,美婦縮了一下頭,好似她是瘟疫一般。
江蕭還沒過來,婆婆先到了,她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本能地喚了一聲“媽。”
“您來了。”“嗯!”美婦淡淡應了一聲,越過她筆直走進了屋子。靜知視線落到了門口那支紫紅色的行李箱上,不會吧!這老太太今晚要住在這兒?天啊!這可怎麼辦呀?靜知在心裡哀嚎!
“愣在那兒幹什麼,給我提進來啊!”身後飄來了江夫人尖銳高亢的嗓音。“噢!”儘管心裡忐忑,靜知還是提起行李箱,隨手拍上門,跟在江夫人身後穿越過屏風,走至客廳。
江夫人一臉嚴肅,四處看了看,走完幾間屋子,再繞回客廳時對靜知道:“江蕭呢?”
她不是給他打過電話麼?從城東過來,都一個小時的車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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