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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
“大姐。”商妮妮一聲嗤笑。“今時不同往日了,你在江家當了近七年的家庭主婦,我有什麼工作經驗可言,你現在出去,看看那間公司還會要你。人窮就不能要那志氣,你與姐夫這樣鬥氣,到頭來,得利的還不是他江漠,你去聽聽這條巷子裡都說了什麼,都說你是頭笨豬啊!腦子進水了,付出了七年的青春,到頭來成了棄婦,還兩手空空地回孃家來。”
“我笨是我的事,與你們都無關。”柳恕不願意與這弟媳婦多說,什麼知心話都不可能當著她的面兒說,這弟妹天生就是從外面來的,進了一道門檻,卻不是一個媽生的,總是隔著一層膜。
“好,好,你強勢,你去看看報上的江漠多瀟灑天天摟著這個女星,那個名模,人家給那些狐狸精女人的一夜陪資費就是上萬,你是他名媒正娶的妻子,可是,你瞧瞧自己過得是什麼日子?”
“是啊!”聽到這兒,柳母也怒由心生,憤憤不平地開始責罵。“他江漠良心被狗啃了,有錢給那些狐狸精,連自己的女兒生病發燒了也不管,真是連一個牲畜都不如。”
“看吧!不是我說,連媽也這樣說。”見柳母幫著自己數落柳恕,商妮妮心裡頭都有些解氣。“大姐,親兄弟還得明算債呢!大姐,你與玉兒的生活費,水電費,燃氣費所有開銷我全都記在賬上了。”
柳恕知道這個弟媳婦摳得很,心裡雖窩著火,可是,現在是過渡時期,她也沒有地方可去,只得回還了一句:“放心,只要我找到工作就會給你們的。”
“好了。”見妻子越說越不象話,柳毅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免得她那張嘴再說出傷害姐弟之間感情的話來。
商妮妮剝開了他緊捂著自己嘴巴的手掌。“捂什麼捂?親兄弟還得明算債呢!”
“該出攤兒了,再遲一會都被人佔去了,沒攤位了。”柳毅將老婆拖著走出了客廳,誘哄著她離開。
“就你那樣子一副窩囊相,一輩子都發不起跡,我呸!嫁給你……是倒了八輩子的黴,只我這種傻女人才會嫁給你這種窮光蛋。”
“說不定啊!三窮三富不到老,明天我就中五百萬去,給我老婆買金項鍊。”
“去……得了吧!”兩人打情罵俏的聲音漸漸隱沒在小巷子裡。一場屬於柳家清晨的風波嘎然平息。
柳恕將懷中昏睡的玉兒抱到了母親小而簡陋的臥室,將擰乾的溼毛巾疊成了四方塊,小心冀冀地捂在了玉兒發紅的額頭上,還輕輕將荼水珠滴到了玉兒的嘴唇裡。
柳母看著自己的女兒遭這個罪,保感覺胸口時堵得發慌,她轉過身就往外面走去。
“媽,你到哪兒去?”知母莫如女,柳恕幾個大步衝到母親前面,攔住了面色發白的母親。
“我去找江漠,找蘇利,找江政勳,我要去登報,讓天下人都知道江漠這個牲畜的不負責任。”
“媽,這又有什麼意義呢!我與江漠已經離婚了,再說,是我強硬把玉兒帶離江家的。”柳恕有說不出來的痛心,她這個愚蠢的媽媽,難道不知道正是多年前大鬧江家,讓江漠從此對她們懷恨在心,把江漠對她最後的一絲依戀也鬧得煙消雲散,如果不是母親當年的大鬧,她也許沒有辦法嫁給江漠,也許玉兒已經被打掉了,那麼,也不存在今天難堪的局面,也許,那樣,她給江漠還會留下一些好印象,可是,之後兩者,柳恕寧願是前者,就算是受盡了悲苦與委屈,但是,畢竟,她與江漠曾經做過七年的夫妻,雖然他們的婚姻關係形同虛設。
這輩子,她也知足,在她心目中,江漠就是高中的時候走進她心裡的白馬王子,那個象陽光燦爛一般的大男孩走入她的心裡,讓她的心裡充滿了陽光與溫暖,所以,這麼多年來,儘管他外面的花邊新聞不斷,可是,她寧願默默地等待,默默地為他付出,江家奶奶經常對她說:“柳恕,婚姻裡包容是一門必修課,這個‘容’字,第一是女人長得要美,要被男人帶得出場面,第二是要寬宏大量,要學會容忍,這是男人的裡子。”
正是奶奶的這番話,讓她在江家一等就是七年,正因為,她愛那個男人,所以,她願意在江家默默地等待,哪怕他不會正眼看自己,他無視於她的存在,從不考慮她這個江家大少奶奶的身份,從不帶她出度任何一場晚宴,可是,她不在乎,因為心裡懷揣著愛,只是,當他提出給她離婚的那一刻,她感覺到天旋地轉,牆摧瓦傾,好像到了世界末日,她不要江漠的一分錢,是想用行動證明自己並不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
強行帶走玉兒,是她最後拿住江漠的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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