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濡的吻慢慢從眉心漸漸滑下。
“唔,唔……”靜知仰起脖子,掙扎著,然而,感覺軟弱無力,全身軟得像一攤棉水,嗅聞著淡淡薄荷水的清香,忽然,靜知心中有一種感覺,其實,她也非常想念這個男人,想了好多年,好多年,由於多年前他對她的傷害,保為了香雪欣的兒子,他站在雪地裡,陰冷地將一紙離婚協議書砸到她頭頂上。
多少年過去了,她仍然無法忘記,在雪地裡,他殘酷冷極的話語。
“已經找好了下一家,想離婚,我成全你。”
雖然終於如願以償與他離婚,離開了江家那個牢籠,可是,江蕭的誤會與殘酷的話,當時讓她感覺比滿天飛降的雪花還要冰冷。
他的出現,昔日,他對她的好,對比著他的無情與冷酷,讓她感覺,他就是她生命中的一場冰雨,從他身上,她吸取了太多的教訓。
所以,這麼多年來,她才不敢輕易再談愛字。
是的,在靜知看來,不愛便不會受傷,男女情事,誰先愛上,就徹底輸了整個人生,死裡逃生後,她看淡了一切,跑去了香港,在香港幾年血雨腥風中,她學會有一雙冷淡的雙眼看待人生,所以,即便是知道了湯斯翰就是江蕭,她也並不打算與他複合。
也許在她心裡,她始終認為自己與江蕭不適合在一起,如果適合,她們之間就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死了這麼多的人,父親,弟弟,還有子旋,這無婁和的生命橫隔在她們之間。
她望著他,深深地凝望著,察覺到了她的改變,他也停下了動作,撐起頭,與她深情對視,髮絲從他眼角落下,掃刷到了她的肌膚上,讓細嫩的肌膚癢癢的,這種癢癢的感覺直達心底,讓她內心劃過一陣輕微的戰粟。
她很想拒絕這個男人,因為,她們的身份,她們的背景,不允許她們在一起,但是,她張了張唇,終是無法說出一句狠心的話來。
只為,在她心靈深處,永遠都有男人一方特殊的位置。
畢竟,他是寶仔與糖糖的親生父親,曾是她林靜知傾心愛慕過的男人。
“知知……”他呼喚著她的薄唇再次貼了上來。
糾纏著她,他說:“我好想你,想得渾身發疼。”
靜知不想迎視著他對幽黑如星空深邃一般的雙眸,閉上了雙眼,聽著他的表白,她的心,猶如一灣湖潭的雜草,搖搖擺擺,平靜不了。
心,隨著他深入的動作而滾燙,如燒開到一百度攝氏度的開水,沸騰的讓她渾身血液仿若倒流。
幽幽嘆息一聲,這一刻,在與江蕭深情相纏的一刻,她不得不正視自己深藏於內心深處長久以來的刻骨思念,愛,之於他,一旦染上便食髓知味,愛,之於她,一旦遇上,便再難全身而退。
在心裡交戰一番,終於,靜知不再掙扎,緩緩地回應著……
女人手動作讓江蕭四肢百胲裡充剎那間充滿了絕世的狂喜,仿若看到了一平線上升起的千萬個太陽,將他黑暗的世界照亮。
十指鬆開,女人的雙手從牆角滑落,摸到了他剛硬的五官,熟悉的味道在鼻冀間繚繞。
女人不同往常的反應,讓江蕭感覺即驚且喜,不顧一切勇往直前,這一刻,讓他感覺,為了能擁有她,哪怕明知會粉身碎骨,會跌入萬丈深淵,哪怕背叛全世界,他也甘之如飴。
就在她們正在在戰之時,門外響徹的緊促敲門聲。
“有人。”她喘著粗氣,閃耀著點點激動的黑白分眸子凝向了房門口。
“別管他。”男人埋於她的胸間,享受著她美好的滋味。
外面傳來了脆生生的孩童聲音:“媽咪,爹地,我們回來了。”
聽到兒子女兒的聲音,靜知驚若寒蟬,一把將江蕭推開,動作迅速地隨便撈了一床被裹著身子跑向了浴室。
江蕭望著那道被門板隔絕的狼狽身影,暗忖孩子們回來的真不是時候。
能得到她的回應,從剛才的表現看來,他追妻之路已經成功到一半了,不過,意猶未盡啊,都是當媽的人了,還那麼清純,聽到孩子的聲音就如一隻驚弓之鳥。
慢條斯理地穿著衣服,整理了儀容,鍍步到房門口,伸手轉動了門柄。
門剛拉開,兩個小傢伙就衝了進來,後面還跟著小傭人阿菊。
“爹地,我們去隔壁琴房練了琴。”
“爹地,糖糖的琴彈得好差。”
“哪有?爹地。”糖糖見哥哥在老爸面前這樣誹謗自己,氣得不得了。
用小身子將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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