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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你找誰?”
靜知站在門口,一句話也不想說,這個年輕的傭人,在這種高幹之家做事,就連是當傭人尾巴也翹上了天。
她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狐假虎威的人了,自己一無事處,就仗著身後主人那頂烏紗帽就耀武揚威。
“誰啊?”一記有些久違又熟悉的聲音飄來,緊接著,是一陣索尼的腳步聲,然後,一個頭探了出來,這張臉雖然比五年前蒼老,雖然看起來飲經風霜,不過,是靜知熟悉的容顏。
曾經,她仗著有蘇利撐腰,沒少欺負過她,更沒少欺負過柳恕,柳恕吃水果汁,她說人家柳恕賤,與這個年輕姑娘是一路貨色,都是仗著自己在江家幫傭多年,曾經,連她這個正牌的少奶奶也不放在眼裡。
不過,隔了五年歲月的時光,老婦人眼底沒有了譏誚的神色,反而是有一抹奇異的光彩在綻放。
“靜知。”驚覺今時不同往日,及時改口。“噢!不,少奶奶,你回來了。”她急忙中蹲下身,伸手去廚櫃為她拿乾淨的拖鞋,畢恭畢敬地把拖鞋放到了靜知面前。
然後,還衝著那姑娘小聲地喝斥:“這是少奶奶,是寶仔與糖糖的媽咪,你呀!”
老婦人戮了一下小姑娘的頭。“真是有眼不識金香玉。”
“噢!少……奶奶。”小姑娘獲悉了靜知的身份,小櫻唇扯開,眼睛立刻笑成了一彎月牙兒。
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從一塊冷冰立即變成了一塊能將人烤出油來的烈火。
“原來是少奶奶啊!少奶奶,我以前在電視上看到過你,那時候,你還在唸書,七年級,就是你參加‘香港小姐’選美的時候。”深怕靜知不知道,她說得十分的仔細,也許是怕靜知生氣,女主人回來了,她剛才又那麼對待她,所以,這一刻,她小心肝兒一顫一顫的。
站在選美臺上的少奶奶光芒四射,只是,這一刻看到,卻沒有以前那麼豔麗,看起來到十分清純,穿戴到沒什麼突出的,只是,感覺氣質絕佳,就像是從雜誌上走出來的模特兒。
雖然都有還是很美,可是,與電視上看到的,還是有一定的不同,難怪她沒把她認出來。
靜倁很想給這兩個女人一些顏色瞧一瞧,但是,轉念又想,其實,她們都是沒有什麼涵養與文化的打工可憐人,只是,被這個金錢至上的社會所腐蝕,即便,視利,或者仗著身後背磅為所欲為,又豈能夠完全怪她們呢?
怪只怪環境不好,國家讓她們少唸了幾年的書而已。
“裴姨。”很不想喚,但是,基於禮貌,靜知還是禮貌性地向裴姨打了一個招呼,而這聲親暱地稱呼,讓裴姨臉都笑燦了,她及時側開身,讓少奶奶進屋。
“少奶奶,你是來看寶仔她們的吧!兩個寶貝可可愛了,現在,正在樓上與首長,還有夫人玩呢!”
聽說寶寶在樓上,靜知腳步也沒停,就筆直上了樓,剛到轉彎處,迎面碰到了坐在輪椅上的男人,男人穿著一件黑色外套,裡面是筆挺的白色襯衫,也許是因為長期坐在輪椅上的關係,雙腿肌肉有些萎縮,褲子也不停地灌著冷風。
男人坐在椅子上,一聲不響地聽著從隔壁房裡傳來的嘻笑聲,有江政勳與蘇利的聲音,還有糖糖,寶仔的笑鬧聲,屋子裡應該是一幅幸福溫馨的天倫之樂吧!
看靜知上樓,江漠的面情變得凝重起來,他衝著她露齒一笑:“嗨!靜知,終於回來了。”
靜知漠視江漠的問話,畢竟,這已經不是她的家了,早就不是了,所以,她同樣給了他一記微笑。
“大哥,你腿還是老樣子?為什麼不去治?”五年前,他剛出事不久,江家就垮臺了,那時候,由一個正常人的變成了殘廢人,他自己過不了自己心中那道坎,畢竟,以前的江漠,雖然是風流了一些,可是,在商場上,他也是一個難得的人才,如果僅僅只憑父親的權勢,沒有一顆精明的頭腦去周旋,以及獨道的眼光,還有專業素養,他是不可能將公司做的那麼有聲有色。
踩在金字塔頂端的人一下子跌入了地獄,那樣的生活,是個男人都無法接受,所以,他頹廢,自暴自棄,還把自己內心無法承受的痛苦喧洩到柳恕身上,曾經,她鄙視這個男人沒有擔當,不是一個男子漢,他讓柳恕整整吃了址幾年的苦,可是,今日,見他一臉落寞,而且,那條腿還是老樣子,仍然是萎縮的,在監獄裡,沒有能力去治,不過,出來了後,他似乎也沒有那樣的打算去治好它。
江漠無所謂地笑了笑,感嘆地輕言:“我殘疾的不是它,而是這裡。”用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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