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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同的血脈,可是,卻兄妹之間的感情更為真摯,她不想解釋,即便是解釋了,江蕭也未必會懂。
“不論如何,你都不該揹著我抱走寶仔,江蕭,寶仔是我自己私自生下來的,也未經你的同意,他已經跟了你三年,這三年裡,我在他的世界裡一直缺度,母子之情更是一片空白,所以,我想要回他。”
說得再多也是枉然,她仍然一意孤行,絕計不想再與江蕭在一起了。
見江蕭沉默,靜知緩緩又道:“以前,我一直就懼怕著,怕有朝一日,你知道孩子是你的骨肉,會來向我奪回孩子,現在,我不怕了,因為,我能力與你抗衡了。”
當初,知道肚子裡懷著雙胞胎時,是父親與弟弟下葬的日子,她心裡一直就糾結,她怕生下孩子,自己條件不好,如果江蕭要搶走孩子的話,她是沒能力反抗。
“你什麼意思?”黑亮的瞳仁急劇地收縮,這個女人,懷孕了不告訴他,毫不猶豫一家團圓了,又這樣與他彆彆扭扭的,他真想掐死她。
“我們已經離婚了,孩子只能歸一個人所有,我不想放棄孩子,如果你也想爭取監護權,那麼,我們法庭上見吧!”
她的話說得很絕,害死父親的兇手,江蕭也算是半個,如果沒有他,沈雨蓉不會這樣設計她,如果沒有他曾經做下罪孽,香雪欣不會找上他,害死她的第一個孩子,數條人命都夾隔在她與他之間,她忘不了,所以,她與他是註定無法再走到一起的。
“這話可是你說的,林靜知。”她臉上淡漠的表情讓他怒氣滔天,他咬牙吐出,他一心巴望著一家三口團圓,她居然說出這種讓他氣得吐血的話,他江蕭也不是厚臉皮的人,他也有自尊與驕傲。
“不要後悔?”“絕不後悔。”靜知挺直了脊背,徹底地與江蕭卯上了。
“滾。”他拽著她的手臂,踉蹌幾步,把她推出了臥室,並砰的一聲甩上了門。
林靜知,你夠狠,真的不要後悔,今天是你不要這段婚姻的,他日,不要求著要回到我身邊。
高大的身形倚靠在了門板上,憤怒心緒難平,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女人揚言要與他成為陌路,要與他在法庭上爭奪寶仔的撫養權,也是,他在期望什麼呢?三年前,這女人本就不想要這個孩子,現在,她要來搶寶仔,只不過是想讓他不舒坦而已,她在記恨,恨昔日他母親看低她們林家,她在記恨,恨沈雨蓉害死了她父親與弟弟,他江蕭真是悲涼,明明一切都不關他的事,偏偏她要把這所有的罪都算到他頭上。
靜知站在門外,走道上一片漆黑,沒有開一盞燈,唯有窗外路燈透過來絲絲縷縷微弱光芒,她望著那唯一的光線,心裡有些五味雜陳,傭人們也許是被男人發脾氣的聲音嚇倒了,早就縮躲起來,看不到半個人影,邁著沉重的步子,她一步一步地走下了樓梯,是的,她要讓寶仔回到自己身邊,即便是沈雨蓉沒能力再興風作浪,即便是香雪欣已經命喪黃泉,可是,她絕不會再與江蕭走到一起,她所有的悲涼都是他帶給她的,她覺得跟他在一起太累了,她永遠都是在拼了命趕著他的步伐,可是,由於大家起點不一樣,她一直都無法追逐,其實,她還怕另外一件事情,她沒有理由讓江蕭不對付姚家,沒有理由讓江蕭放棄仇恨,如果有一天,江夫人從獄中出來了,她又要再度面對那樣視利刁鑽的婆婆,她永遠也無法忘記,當年,她是如何羞侮自己與柳恕的,柳恕,那個可憐的女人也不知道現在過得好不好?三年前,她離開北京的時候,去探望過她一次,感覺她腦子有些糊里糊塗的,是被江漠進去給氣的吧!
上天早就註定,她與江蕭這場門不當戶不對的婚姻,最終必然由悲劇來收場,即然如此,那麼,她又何必貪戀那短暫的溫柔呢?
所謂,長痛不如短痛,正是她此刻的心境,她沒有辦法改變自己出身,卻有能力改變自己的環境,她都計劃好了,等她再發展一段時間,工作走上了軌道,她就去內地把母親接過來,然後,還有寶仔,她們一家三代人過著和和美美,倖幸福福的日子,江蕭的事,江家的事,都與她林靜知沒有半毛關係了。
靜知成了香港股票界的紅人,一時間聲名大震,大家把她打敗沈世雄的事傳成了佳話,也把她這個人簡直神化,有人說,只要林靜知一咳嗽,香港股市就會發生一場動盪,她想炒那種股票上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據傳,如今的林靜知比當年的沈世雄更為厲害。
“知知,買哪一種股票好?”電話裡,子旋又在纏著她,子旋想買股票,詢問著她的意見。
“子旋,股票玩不得,你少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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