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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不要?”婦人冷咧地衝著靜知大嚷。
“不能要了。”靜知搖了搖頭,腦袋嗡嗡作響,是的,她不敢再要,真要了,她就會傾家蕩產,與劉雲天走一樣的路,身負幾千億鉅債,唯一將自己步入黃泉之路。
瘋婦人見靜知滿面懼色,用手指撫了撫額上的秀髮,片刻間,哈哈大笑起來。
“這是沈世雄的厲害之處,用這一招,他在香港股市稱王稱霸太久了,小妹仔,想贏他,得自己想辦法呢!”
“你手裡的鈔票不夠厚。”她一把抽走了靜知握在手裡的白色紙張。又隨便提起面前白色紙張一捆,‘咚’的一聲砸到了靜知的面前。“你瞧,我隨便放出幾百張你也吞不下去,怎麼辦呢?”
“是啊!怎麼辦?”靜知似乎想到了什麼,急切地抓住了瘋女人胳膊,滿面期待地望著她。
“阿姨,告訴我,怎麼辦?怎麼才能打敗他?”這是打敗沈世雄的根本,是瘋婦人點醒了她,沈世雄使得是什麼招兒,鐵鎖鏈舟,火燒赤壁,他把自己雄厚的二十七間上市公司全部弄成了聯線控股,這就是他數十年來吒詫風雲數十年的奧秘與絕招,他仗著自己有財有勢,得天獨厚,所以,設下了這道關口,用這一招逼死了多少香港股民,用這一招打敗了多少想弄死他的人們,想到了劉雲天慘死在小轎車下的一幕,想到了自己父親與弟弟在蓄意縱火火災鬼哭狼嚎的一幕,靜知想報仇的心是那麼急切。
瘋婦人呆呆地凝望著靜知,臉上的皺紋漸漸舒展,她呢喃了一句:“怎麼辦?怎麼打敗他?”
她好像是在對靜知說,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語,突然,她抱住了自己的頭,開始哇哇大叫起來。“疼,好疼,疼啊!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我不知道……”然後,瘋婦的叫聲越來越淒涼,她抱著自己的頭,象一個蒼白的鬼魂一樣在屋子裡亂竄,最後,她追逐著牆角的一隻白老鼠衝出了那間草屋子。
靜知心急火燎地追了出去,不過,待她氣嘆吁吁追到先前那條小溪邊時,已經看不見瘋婦人的半個人影了,只能聽到那一聲又一聲美悽慘的叫聲。印遍了山谷,在山谷中久久地迴盪,聽起有些駭人,可是,靜知感覺自己並不害怕,反而,還有一絲的焦急,她現在不懼怕那個瘋婦人了,同時,她還挺看重瘋婦人對她所說的每一句話。
恰在這時,山那邊響起了一陣焦灼地呼喚聲,是湯斯翰的聲音,渾厚的男音裡蓄含著濃郁焦灼,抬腕看了一下表,才發現已經是下午四點過了,難怪他會找來,她都消失快三個小時了還不自知,將手卷面了喇叭狀,她衝著聲音來源的方向回答:“湯斯翰,我在這兒,在這兒啊!”
邊喊著,連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奔過去,當她跑下一個小山坡,便看到了湯斯翰與十幾個身著綠色軍裝,長得五大三粗,高大威猛的男人正爬上山來。
“湯斯翰。”她急忙奔下了山撲進了湯斯翰的懷裡,湯斯翰緊緊地摟住了她,懷中真實的感覺,讓湯斯翰高高懸著的一顆心終於落了地。
“親愛的,你到底去了哪兒?”湯斯翰話語仍然透露出濃烈的焦急,剛才,他帶著這幾個兄弟幾乎都找遍了櫻花島的每一個角落,後來,是米諾蘭提醒他該上山頂來看一看,果然,女人的完好無損讓他噓了一口氣。
“山上野果子挺香的,所以,我上山來採野果子啊!”舉起手,她將手掌上的兩個野果子亮在大家的眼前,幾個軍人相視而笑,即然找到了人,那麼,他們回去也好向閻上校交差了。
“走吧!咱們回去。”湯斯翰擁著她,見她一個勁兒往上面看,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急忙想詢問過究竟。
“看什麼?”“沒看什麼!”靜知腦子裡迴旋著那個瘋婦人唸了那首詩:“三江之中,風浪不息,火燒赤壁,鐵鎖連舟,如履平地,欲破曹公,須用火攻。”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靜知知道破沈世雄二十七間聯線控股的奧秘就在裡面,可是,她把這首詩唸了幾千遍,也沒能找出它真正蘊含的秘密。
瘋婦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念這首詩,而且,她斷定,那個瘋婦人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她以前,肯定是玩股票的。
見她平平安安,毫髮未傷地回來,米諾蘭高興極了,急忙奔上來緊緊地擁住了她。“林姐,你還以,還以為……”米諾蘭沒有說出來,她怕說出那些不好的句,她真的以為林靜知被她們的敵手抓走了。
“諾蘭,我只是上山採了一些野果子,挺甜的,來,你嘗一口。”她把左手上的野果子遞了一個好姐妹,米諾蘭伸手接了過來,低下頭就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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