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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軟,成了一副非常妖冶勾人的畫面。
杯子從他手上甩落,只當‘當’的一聲巨響,杯子碎裂,俯身,酒紅色頭髮垂落到她的肌膚上,讓她渾身劃過一陣莫名的戰粟,髮絲的尾端被她肌膚上的酒水沾溼了,雙手把木棉往前一推,眼前是讓他驚喜的一片美麗風光。
那一刻,靜知明顯看到男人喉結火速上下滑動……
“不……”步步攻陷,讓她丟盔棄甲,她慌亂地搖著頭,說著結結巴巴的話。
“不要……湯斯翰,你這個牲畜,你這個流氓,你這個殺千刀的,我討厭你,恨死你了,你放開我。”
“這嘴兒真不甜。”男人撐起頭,清瘦的顴骨處還沾染了些許妖冶的液體,伸舌舔了一下自己嘴角的液體,香甜的氣息充斥在口腔裡,味道真甜,正如這個女人的味道,眼睛裡湛藍色的光芒越來越濃。
“乖乖的,把它張開……”他的食指點在了她的芳唇上,輕笑著誘惑,嘴角盪漾著性感的微笑。
“不……”她張開了嘴,想咬他伸過來的手指,沒想到,他卻早有防備地躲開了,這女人真就不乖,手被束縛了,卻動用能動用的肢體,嘴與腿,其實,她腿也沒能有多大的用處,因為,他就站在她那兩腳的中間。
“乖,張開,別惹怒我,我不想衝你發火,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會生氣。”他就像是一個惡魔,今晚,勢必要得到他想得到,因為,他從來都不會壓抑自己私慾,無論是女人,金錢,或是地位,連自己想得到的東西都沒辦法擁有的男人,活在這個世界上豈不是太窩囊了。
“你權勢滔天,財富富可敵國,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麼偏偏要找上我?”出口的話帶著些許的埋怨與憤怒,還有一絲讓他察覺不到狼狽與難堪。
他長得與江蕭一樣也就算了,偏偏還對她還這麼邪惡,難道他不知道,這是最深最殘忍的一種折磨麼?她可以把他當成是江蕭,可以將自己這副身體給他,可是,她不能任由他這樣欺負自己,以前,她與江蕭在一起的時候,雖然經常鬧著彆扭,中間還夾隔著香雪欣,夾隔著太多的人和事,可是,江蕭從來都是把她當寶貝一樣寵著,疼著,如今,真是今非昔比了,他真的不可能是江蕭,因為,江蕭不會這樣對待自己。
“可是,我都不稀憾啊!我就想要你,可你又不願意給,你說怎麼辦吧?”男人親了一下她蔓延著紅潮的臉蛋,吊兒郎當的戲語。
“好,我做你女人,你把皮帶給我解了,用強的,你也不會爽快。”她咬了咬牙,眼珠子骨碌碌地轉動,都晚上十一點了,她得想辦法脫身才行,這樣子磨下去,今晚,她鐵定會成為案板上的魚肉任他宰割了。
她一向潔身自愛,就算他長得與她前夫相似,她也絕對不可能輕率地讓他就這樣進入自己的身體。
“寶貝,你真會磨人。”早答應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伸指一拉,皮帶從她手腕上垮掉甩落到地板上,雪白玉膚上紅跡斑斑。
望著細嫩肌膚上印著的紅痕,他心頭無端升起一縷心疼的感覺。
“親愛的。”他一把將她身體翻動了過來。“我最喜歡這種姿勢了。”“嗯!”
他的手不再溫柔,而是充滿了毀天滅地的掠奪,長指拔開她一頭烏黑的秀髮,將它們拔到一邊,然後,細碎的勢吻落到她潔白光澤的頸子上,用舌含住了她小巧飽滿的耳珠,沿著小巧的耳珠畫著圈兒,這耳朵真漂亮,以後,可惜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以後,他會送許多的不同款型,價值連城的耳環給她,讓她成為世界上最耀眼的女人。
“大刀向鬼子們頭上砍去……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一首非常刺耳的中國義勇軍進行曲響徹在空氣裡,緊接著,還伴隨著幼稚的童音:“有電話來了,有電話來了。”是搞笑的客家話。
男人正在靜知身上忙碌著,然而那難聽的玲聲卻一遍又一遍地響起,非常地頑固,靜知用被他壓得發麻的手臂
推開他,手臂撐在他的胸膛上,指了指他袋子裡不停震動的金屬物體。“有電話,接啊!”
出聲提醒他,也想趁機逃脫他的糾纏,暗自慶幸的這電話來得真及時,簡直是救她出火坑的稻草。
“媽的,真掃興。”男人暗自咒罵著,到底是誰打擾了他的好事?不砍斷他雙手雙腳,讓他變成殘廢,他就不姓湯。
“喂。”沒有看電話上閃爍的號碼,他掏出手機按下了通話鍵,就這樣惡聲惡氣吼了過去。
“先……生。”電話裡的女人聲音戰戰兢兢,斷斷續續,也許是知曉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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