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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失去你的剎那間,心臟緊縮,血液幾乎停止了流動,我無法承受這滔天苦痛昏厥了過去,這是她在自己日記本里劃下的語句……
生死別離時,才發現自己心中刻骨銘心的這份深受,從此,那年那夕成追憶,親愛的,原諒我吧!愛沒有愛得轟烈,那是偽愛,而我,不過是一個愛情的傻瓜,原諒我,耽誤了你那麼多青春與心血,是的,值到他灰飛煙滅之間,在驚若寒蟬中,她終於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是愛她的,只是,她們都是情商低於零的白痴人物,居然讓彼此白白浪費了那麼多的光陰,尋尋覓覓,那個卻在燈火闌珊處,也許,她這一輩子都無法尋覓燈火闌珊處的他,不過,她一定要執著地等待,明明知道不可能了。
走回浴室匆匆梳洗完畢,她從衣櫥裡選了一套斜條紋的職業服裝穿上,抬手拉著一頭烏黑髮絲的尾端,隨便一綰,再拿上夾子插進了髮絲裡,站在梳妝鏡前,看著自己有些憔悴的容顏,及時拿著一盒腮粉,為自己抹上了淡淡的腮紅,擦了粉色的口紅,描了描眉,抬眼看向手腕上電子錶,時間剛好指正八點,拿起挎包匆匆出了門。
清晨的香港街頭,正是車水馬如龍的時間段,上班高峰期,她開著自己紅色的邁巴赫,潮流的車款,再加上她一張風華絕代的容顏,即時成了街頭的一條亮麗風景線。
狹窄的空間裡細小的‘嘟嘟嘟’聲提醒著她有電話打了進來,粉色的耳麥塞進了右耳,左手熟悉地操縱著方向盤。
“喂,子旋。”
“知知,袁施工說工頭讓加價?還有,我們剛剛簽下的那份合約被毀約了,你說怎麼辦?”耳麥裡傳來了子旋清晰輕柔的嗓音。
“加價?不太可能,毀約,沒關係,讓他們賠毀約費就可以了。”在香港這個國際都市商業城市摸爬打滾了三年,她知道如何去給企業談判,至少,她一直都抱著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這輩子,她經歷了太多,三年處,她都以為自己沒有退路了,可是,還是咬著牙挺了過來,她的公司雖然規模小,與香港許多的大企業沒有辦法相提並論,不過,她相信憑著自己實幹努力的精神,她會將‘天地控股’發揚光大,將它做上臺面,做成一間擁有自己股份的上市公司,與那些香港大享們平起平坐,她有這樣的雄心壯志。
“知知,別太天真,人家可是一年純利潤進賬近一億的大公司,豈能由我們這種小公司擺步?”
“天無絕人之路,再說,子旋,我一直都認為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我們與‘中寰’當初是簽了協議,他們要毀約,我們完全可以照合同上的賠款索要,如果他們不同意,我們可以申請上訴。”
“你以為我們能贏?”中寰那麼大企業怎麼可能讓他們牽著鼻子走?
“等到我到公司再說吧!我讓你收集的古董瓷器怎麼樣?”
“我回了一趟內地,最近這行業不景氣,再說,你知道我是個二貨,怕被騙了,只買了幾件古玩,不敢多賣。”
三個月以前,她奉靜知之命回大陸內地收集珍器古玩,買了三十件清代時期的青花瓷,結果,就有上十件是假貨,讓她氣得七竊生煙直望天罵娘,所以,這次回去,儘管看到十分漂亮的,但是礙於自己鑑定水平有限不敢下手去操作,小心冀冀地只買了幾件明代的小玩意兒。
“你呀!真是一個二貨,不是教過你麼?”靜知暗自嘲笑這好友,在這方面腦子不太好使。
“沒辦法,人人都有你這樣聰明,那這世間上全都是企業家了,不可能還有掃垃圾,園藝工人這種人物了。”
“得,又在瞎奉承了不是?”
快到公司了,她對子旋說了最後一句,然後,就扯下了粉色的耳麥,三年前,她從醫院醒來,滿眼的白似乎是在祭奠男人的離開,傷心欲絕,她失去了生活下的勇氣,是子旋阻此了她那愚不可及的行為,子旋說:“知知,萬一江蕭沒死呢?如果他還活著,而你卻這樣結束了自己的生命,那他將會情何以堪呢!”
當時,他正在那輛白色的遊艇上,白色的遊艇被引爆炸開,後來,聽新聞播報說,遊艇上的人無一生還,而他也與他那幫兄弟一樣,全都隨著遊艇灰飛煙滅,是的,他不可能還會活在這個世間,只是,她不能讓他白白犧牲掉,俗說說,冤冤相報何時了,可是,她不能就此放過那些將他置於死地的人,她不會讓他們有好日子過,報仇的出路就是必須讓自己強大起來,她發誓要成為商界女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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