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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語的糯糯的聲音響起,說道:“什麼啊,我是看著你嘆氣。”
謝欣更奇怪了,停下了手裡的動作,道:“看著我嘆什麼氣?我有什麼不對的嗎?”語氣很是無辜,要知道自己才剛剛跑了半個山,幫小語找植物,可沒做其他的什麼事。
小語看謝欣還是不知道自己的問題,就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放著我這個大能人不問,竟然自己在這美滋滋的覺得自己的法子會釀出什麼美酒,真是,哎!”
沒有想到小語說的是這個,謝欣一聽小語話裡的意思,不就是她很懂釀酒的意思嗎,就開心的再次確認道:“真的嗎?想不到小語你這這麼博學啊,連釀酒都會。”
估計小語要是有身體的話,此時肯定會給謝欣一個白眼球,高高仰著腦袋的,小語說道:“我們靈木一族當然瞭解自己的同類了,也不會有誰比我們自己更瞭解自己的了,你放著別動了,等我給你釀成了酒,讓你也好好見識一下,看看我的水平,也看我現在到底有沒有騙你。”
聽了小語信心滿滿的話,謝欣樂得自己什麼也不用幹,就洗了手,謝過小語,又把小語大大的表揚了一番,才抱起旁邊的阿碧,準備再去湖心亭裡的小塌上躺躺,前幾個月整天累的跟什麼似的,後來連著上山了那麼多趟,也不記得有今天這樣的累,真是‘由儉入奢易,由易如奢難’啊。
等第二天早上,經過了一番修整的謝欣除了腿有些疼外,精神狀態良好。中午放學吃過飯後,和趙曉敏一塊按照沈秋文說的方法,把剩下的葡萄封進了陶罐裡。
如此忽忽幾日,秋收也結束了,這天謝欣正和趙曉敏兩人正在拔豆角,準備種些白菜蘿蔔,這段經常來串門的李裁縫家的女兒秦小晚又來了。秦小晚今年也是十六歲,算是謝欣目前為止認識的人中唯一一個年齡上的同齡人,並且還比較熟的女孩子了。而秦小晚本來家就住在學校前邊,和謝欣她們同用一口井,平時抬水的時候也常見面,一來二去也熟稔得起來,要不然上次謝欣也不會從秦小晚那打聽事情了。
看謝欣兩人正在忙,秦小晚就站在花壇邊和謝欣她們倆說話,還告訴了她們倆關於秦老太太家的最新訊息,因兩家對於虎頭的歸屬都是推卻,最後村長就想著把虎頭過繼給哪家沒有兒子的家庭,省的兩家人虧待了虎頭,而秦小晚的媽媽李裁縫就領養了虎頭。
謝欣聽說秦小晚的媽媽李裁縫是個寡婦,因會做衣服,手藝聽說還不錯,村裡家裡孩子多的,做不過來的活就會委託李裁縫幫忙,再加上平時李裁縫下地幹活掙得工分,母女兩人日子倒還過得去,想不到的是她會領養虎頭。
聽了秦小晚的話,謝欣明白了為什麼會這麼做,原來秦小晚的爸爸還在世時,就一直想著要個兒子,覺得他們家到他那斷了,這也成了李裁縫的心病,現在這樣剛好也和了李裁縫的心意。要不然等她死了,秦小晚也嫁了人,他們家就真的沒人了。現在虎頭還小,只要對他好些,以後也有人給她養老了。
看著秦小晚說完,低著頭踢石頭,謝欣猜她心裡肯定是有些不樂意的,正好也把白菜、蘿蔔的種子都種上了,謝欣和趙曉敏都下了花壇,趙曉敏回了自己屋,謝欣就拉著秦小晚也朝自己屋裡走,還說道:“怎麼啦?不開心?”
秦小晚噘著嘴,委屈的說道:“我都和我媽說了,以後招個上門女婿,一樣孝順她,可她就是不聽,還領個別人家的孩子。”
謝欣回屋洗了手,一邊倒水一邊說道:“你喝水不喝?”看秦小晚搖了搖頭,就給自己倒了一杯,坐在椅子上對秦小晚道:“可能你媽也是為你好啊,而且這樣以後不就又多個人對你好了嘛,有個弟弟也很好玩的。等你媽媽老了,也有個人和你分擔,你媽可能是不想讓你太辛苦吧。可別再說什麼別人家的孩子,讓虎頭聽了多傷心啊,你現在可是做姐姐的人了。”
聽了謝欣的話,秦小晚不知道想通沒有,反正沒有再就著這個話題不放,謝欣心裡小小的出了一口氣,怎麼總是遇到要自己勸人的事情,還是這樣她完全不知道說什麼的事情,真是難為死她了。幸好秦小晚沒再提這個,要不然她真不知道說什麼了,她也和秦小晚是一樣的看法啊,怎麼可能再給她解惑。
後來,還是從沈秋文那知道秦老太太家事件的具體結果,虎頭給了李裁縫養,那個院子兩兄弟平分,鑑於老三秦有才家孩子多,在老三的強烈要求下,最後給了老三秦有才,而秦有才好像給了秦有德多少錢,作為從秦有德手中買的那一半房子的房錢。謝欣覺得這兩人的名字取得才真是有才,不管是德還是才這兩人都巧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