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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記得有一次被記者圍追堵截,逼問了很多刁鑽的問題。
“蘇醫生,身為一代名醫,有錢的就給治病,沒錢的就拒之門外,你這麼做,是不是太沒有醫德了?”
“蘇醫生,都說醫者仁心,請問你的仁去了哪裡?是不是在你的心裡,金錢比生命更重要?”
“蘇醫生,你不覺得你這麼做,實在是令人很寒心嗎?看到那些人因為沒錢治不起病而絕望的死去,你心裡難道就沒有一點兒難過,沒有一丁點兒責任嗎?”
看到那些激憤的記者,蘇醉只是很納悶的問了一句,那些人就乖乖的閉了嘴。當時,她是怎麼說來著?
“我不是搞慈善的,我的醫療裝置和藥品也是花錢買來的。治病救人,我沒話說,但那些高額的費用誰來承擔,你們這些好心人?”
當然,也有人胡攪蠻纏的。
“治個小感冒什麼的,能花得了多少錢,你就是沒有一顆仁愛之心,何必把自己說的那麼委屈?!”
蘇醉抿嘴,道:“既然知道花不了多少錢,天底下那麼多醫院,為何偏要到我這裡來?感冒藥各大藥房都有賣的,直接買了吃不是更方便?”
“你這是強詞奪理!”有人不甘的怒吼。
“你們只會在口誅筆伐,又真正為那些人做過什麼?”趙果兒見他們不依不撓,站出來幫腔道:“我們蘇醫生每個月去敬老院義診一天,每年為貧困地區提供價值百萬的藥品,怎麼不見你們報道?專門挑這些小事來說,到底是何居心?”
一席話,讓很多被矇蔽的記者都開始自省。
後來,蘇醉才從雷霆那裡得知。這次事件是有人故意挑事,給了那些記者半真半假的訊息,企圖利用他們的責任心來歪曲事實抹黑天命研究所。
至於那個背後搞鬼的人,他也揪出來了。不過,蘇醉對這樣無關痛癢的事情並不怎麼關心,倒也沒有多問。
並不是她真的挑剔病患,而是她真的精力有限。每天關在實驗室裡好幾個小時,忙得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了,哪裡還有那個心思管那些病人的身份如何。再說了,研究所也是要生存的。如果什麼病人都收,那產生的費用找誰要去?政府嗎?慈善機構嗎?這樣的想法都是不現實的。
而且,沒錢的人生個小病都是扛一扛就過去了。生了大病或者絕症,就更不會將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錢丟醫院裡去。有錢人,他願意花這筆錢來看病,難道她還能拒之門外不成?那些記者,的確是太過誇張了。
“果兒,去實驗室領一些消毒液來。最近流感盛行,診室內也要好好消毒才行。”蘇醉漸漸接受了現實之後,又恢復了以往的沉靜。
趙果兒爽快的應了,不一會兒卻空著手黑著臉回來了。“醉醉姐,他們說很忙,等有空了再去幫我找…”
蘇醉蹙眉,很是不解。
平時,她跟那些人接觸的少,只是偶爾開會討論的時候見一次面,聊的也是醫學相關的話題。而且,礙於她是研究所的領頭人,那些人表面上倒是還算恭敬。至於私底下如何,蘇醉並不關心。
這次趙果兒碰了壁,自然是那些人在發洩他們的不滿了。
寬敞的實驗室裡,幾位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行業精英們正閒散的坐在轉椅裡先聊著,根本沒他們所說的繁忙。
“不過是蘇醉那丫頭身邊的一個小助理罷了,居然也敢對咱們頤指氣使,哼,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重。我們可是GMC花了大價錢請過來的專家,豈是她一個小助理能夠隨意使喚的!”
“就是!咱們是搞科研的,又不是做服務員的,幹嘛事事都得順著她。”
“簡直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按資歷,她連替咱們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不知道那位大股東是怎麼想的,將這麼好的研究所交給一個黃毛丫頭來打理,還讓咱們這群老人給她打工,想想就令人氣憤!”
蘇醉收住腳步,靜靜地站在門外聆聽著。
原本,她以為這些人是真的很忙,忙著完成她交代下去的任務。只是沒想到,他們所謂的忙,就是忙著在這兒打嘴仗。
她站得位置並不隱蔽,所以片刻之後就被人發現了。發現她的那人忙從椅子裡站起身來,輕咳兩聲,提醒道:“休息得差不多了,還是先做事吧?”
“做什麼事啊,請咱們來就是給一個小丫頭打下手,這要是傳出去,叫我以後還怎麼在業界混啊!”其中一個戴眼鏡的男人極為憤慨的說道。
另外一箇中等個子的女人也不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