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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事。
“為什麼要帶走我?這樣做嚴重侵犯了我的自由。”蘭甜兒雖然是質問,在商丘澤面前卻不敢嚴厲,把握著言語的力度。
“你暈過去了。我總不能把你扔下車?”他說。
可是開始的時候為什麼禁錮著她不放?這麼想,蘭甜兒沒說出來,就算想問商丘澤也沒給機會。
“身體可好了?”他放下茶壺。
蘭甜兒算是回答地應了聲。
“你坐下。”商丘澤指了他隔著茶几對面的位置。然後拿出一張紙給坐下的蘭甜兒。上面留有的陌生名字和一串手機號,蒼勁的鋼筆字,是商丘澤的字跡。
他解了蘭甜兒的疑惑:“我的私人醫師。他過來給你打了一針,沒有副作用的藥劑,效果看來不錯。”指的是蘭甜兒的狀態,一邊給她倒上茶水。
他說:“到時你有需要直接給他電話,他會服務上門。”
對於每次月事都頭皮發緊的人來說確實是雪中送炭,可她對這個人有顧慮,總覺得不會那麼簡單。更不想繼續和他談論這個問題。
拿著名片不代表她會去依照著做。謝過後轉移話題:“商總有看了設計效果圖麼?可有要修改的地方?”
“看過了。我很滿意。”商丘澤嘴角帶著好心情的弧度。
蘭甜兒發緊的心口鬆懈,這樣的話就可以開工了。以後也沒她的事,就不會再接觸了。她看了看天色,說:“商總,沒什麼事我就回去了。”
沒得到回應,看過去時,商丘澤的臉色面無表情,杯子遞向唇邊呷了口,睫毛掩蓋著他雙眸裡的情緒,無法揣度。
明顯,空氣中的氛圍在變化,壓迫到彷彿缺少了氧氣。
商丘澤仰靠在沙發上點燃煙,然後走至遠處的窗戶邊抽,燈光較暗,像搖曳在風中的燈火那麼脆弱。偉岸的背影沐浴在漸濃的夜色中渾身散發著陰鬱。看不見他的臉,只有繚繞的煙霧,頓生神幻地不真實。
蘭甜兒是被商丘澤的司機送回去的,離開前的詭秘氛圍讓她和司機攀談起來,司機很謹慎,只說了自己的事,包括在他之前還有個跟了多年的司機,只因那人觸動了商丘澤的禁忌。這讓人沉思。或許對社會來講,習以為常。在商丘澤面前,必須更該懂得遊戲規則,弱肉強食。
樓道里的燈不知道是不是壞了,開了沒反應。蘭甜兒藉著月光摸索著上樓。她的心就是如這般,有路,卻行進在黑暗。
轉角後,蘭甜兒的腳步頓住。
門口蹲著已成雕像的人不是芮諾又是誰?
芮諾機械地轉動肢體,看見讓他牽腸掛肚的人目光死灰復燃,如炬。激動後的他反而不敢上前,就那麼看著她。看什麼呢?只會看到讓自己更懦弱的東西。
本來他是想偷偷拿著蘭甜兒的設計稿去見商丘澤的,剛巧被客戶攀住了腳,設計稿還沒拿,回辦公室就沒見蘭甜兒。打電話過去,他知道之前就被拉入黑名單,卻還是拼命打。
芮諾的驚與慌,還有眼裡如火的瘋狂,蘭甜兒看得明晰。她解釋:“約談商丘澤,因為痛經暈過去了。”
芮諾身影往前一閃:“不可能,還有一個星期呢。”
有時蘭甜兒會很樂意芮諾不要那麼地熟知自己,就好像放在掌心已摩挲了幾百遍又棄之的寶玉。被觸動的美好回憶總是難以撫平的。
她低著頭找鑰匙,邊開門邊說:“提前了。”
“那現在還痛麼?”芮諾擔憂地問。
“不痛了。”
蘭甜兒難得地沒有拒絕芮諾進屋,也沒拒絕他突如其來霸道的擁抱。她寧願承認是因為太累。就當是短暫的休憩。
她輕輕推開他:“晚了,回去吧。”
“甜兒,忘掉過去,我們從新開始好不好?”
“你回去。”
蘭甜兒沒回答他的問題,直接趕人。拎著她的包進了房間。芮諾讓她矛盾,難道他不在乎自己失身麼?他不在乎,她卻不行。蘭甜兒躺在床上閉眼,想著最初的被陷害,和好像已經想不起來第二次她和商丘澤滾上床單是何起始的了。
不能原諒的芮諾,那她呢?就有理由墮落了麼?一樣的罪孽深重。
合著衣,帶著沉重入睡。一個醒盹兒,床頭燈還亮著。蘭甜兒坐起身,目光朝著隔著門的客廳方向,差不多十分鐘她才下床,開啟門。
果不其然,芮諾躺沙發上。沙發太小,一隻腳搭在地上。蘭甜兒上前用力踢他一腳,芮諾整個人跳起來,看清是蘭甜兒,說:“媳婦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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