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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親自去看下。”商丘澤沒有冷意,臉上表情平靜地不起波瀾,但內在又是怎樣的就不得而知了。
“不是已經裝修完了麼?還有什麼問題?”不會和他的那個朋友一樣來刁難自己吧!
“去了就知道。”商丘澤拿下她的行李箱,擱在一邊,握著她的手一起走出房子。
他的手掌那麼熾熱,緊緊拽著,彷彿沿著五指順著血管通向左心臟。蘭甜兒很無力,幾乎是被拖著走的,壓上車。
商丘澤自己開的車,蘭甜兒坐在副駕駛上,她的手又被重新握著。臉不由朝向窗外。他的父親在外面有了孩子,芮諾和雪姨是可憐的,但換個角度看,商丘澤就幸福了麼?誰會願意圓滿的家庭遭到分裂,所以他恨芮諾也是人之常情了。
商丘澤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他家的事,是不願意說,還是根本不值得說……
別墅內的裝潢和她的設計沒有任何區別,格局分明,精緻華麗,大廳擺著唐花,玻璃牆邊擺設著茶桌,坐在那裡喝下午茶時能欣賞外面的風景和白色鞦韆,讓視野更開闊,心情通暢。
這是蘭甜兒心目中的美妙設計,有家的味道。她只是用了試試看的態度,沒想到商丘澤居然滿意了。那麼他是想要個家?是不是可以這麼揣測?
腰間一緊,蘭甜兒的身體被陷入強硬的懷抱裡,屬於商丘澤身上濃郁的荷爾蒙味道緊緊地裹挾著她,黏纏地分不開。
“在這裡裝修好後,我就希望能和想要的女人住在這裡一輩子,生兒育女。”
蘭甜兒靜靜地聽著,心跳卻不能靜地要跳出胸膛來。他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說給自己聽?
可貼在耳廓的低沉話語,就像情人的求愛,隱晦而深情。
商丘澤不滿足她背對著的冷漠,扭轉她的身子,低頭變成仰視,四目相對。他的雙眸深邃地就像能吞噬人的靈魂,不由自主地被吸附。
蘭甜兒不知道該看他的眼睛,還是那裡面波動的讓人心律失常的情緒,眼神左右不定著。
“你心思單純,不愛慕虛榮。如果我不用手段,我想,在你眼裡自己就是個不值錢的路人。你說呢?”
蘭甜兒沒說話,可商丘澤的話沒有錯。她那時和芮諾在一起,就算有個談得來的異性朋友,也不至於頭腦發昏地上了床。她很在意這種事,否則也不用糾結。
“那你的意思我就該讓你算計?”蘭甜兒的黑白大眼直直地看著他。
“你可以隨便懲罰我,直到你高興。”商丘澤溫潤莞爾。
“你可知道,如果不是你的強取豪奪,我會和芮諾結婚,做她的妻子。我不需要什麼大起大落,我只要平凡而幸福的生活。至於你,本身就不是平凡的人。我不想高攀。”蘭甜兒推開他,佔據一旁,控訴著。
“我說過,有我在,你們接不了婚。”
“你恨芮諾麼?”蘭甜兒氣結,便問。
“他不值得。”
顯然商丘澤不願意接觸這樣的話題。
“我知道你們之間複雜的關係。可畢竟罪不在於他,他是無辜的。”
“你都知道了?”他問。
“知道一點。”
“我父親也說他是不得已的,別人就該被迫接受?世上沒有這樣的道理。”他從學校畢業後就離開了家,一直在拼搏事業,商海浮沉,能幫的只有他自己。那場糾紛後的殘骸留著,別的就什麼都沒有了。
蘭甜兒沉默。家家有本難唸的經,特別是豪門。就像那裡張開一條銀河的寬度,自己也進不去。
她環顧四處,說:“你叫我來到底做什麼?沒事的話,還是讓我走吧。”
“可以。不過至少走之前陪我一晚。”
商丘澤的心思一表態,蘭甜兒沉重的情緒瞬間打散了,只剩下瀰漫的硝煙。這才是他的目的吧!
蘭甜兒被扣在別墅內,走又走不掉,下山的路可遠著呢。就算走到山下也未必能攔到計程車。她氣得一個人在別墅內閒逛。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7 章
蘭甜兒沿著別墅周邊鋪陳的菱角地磚信步,目及所處總覺得哪裡不對,過了夏天,秋天短暫地彷彿不曾來過,天意迅速轉涼。四季常春的松牆外,怒放的花朵,綠油油的樹葉,這個是不是有點不可常理說不過去?
和外面的世界,溫度是否不一樣?
她走至清澈的水池邊,蹲下,手探進水裡,溫熱的。泛起漣漪的鏡面漸漸恢復平靜,映現出輪廓的優美,連凝思的神態都描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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