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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點酒,肚子還空著。”
“你會沒地方吃飯麼?”
“你欠我一頓飯。”
蘭甜兒掏出鑰匙開門,身後頎長的身影厚厚地罩著她。雖則這個小區不算太蹩腳,但西裝革履的商丘澤走進去,仍感覺格格不入。
商丘澤進去後環顧一室一廳的房子,銳利的視線不放過每一隅,鼻息間有屬於女子的柔和馨香。蘭甜兒撇下他,自顧進廚房。抽空探頸望去,打量完四處的商丘澤正站在窗前抽菸,背影偉岸,堅實地很有安全感。對蘭甜兒來說,這是危險的必要因素。
煮好水餃擺桌上,商丘澤像在自家似的坐下就吃。對面蘭甜兒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她想著吃完就送他出門。這裡除了芮諾,和房東大爺外沒有別的男人進來了。商丘澤這樣跟私闖禁地沒什麼區別。
半晌,吃完後蘭甜兒直接趕人:“你可以走了吧?”
商丘澤抽了旁邊的紙巾拭嘴角,點點頭。
蘭甜兒上前開門,剛拉開一條夾縫,砰地被撐在上面的手給關上。蘭甜兒的心跳猛然加快頻率,她甚至都不敢回頭看那張刀削斧刻的臉龐。
商丘澤低下頭,靠近她削薄的耳廓邊,嗓音頓生低啞性感:“我想要你。”
他直接做言語上的索求。
蘭甜兒感覺得到那緊貼的體魄散發的熾熱高溫,窗外襲進的涼風沒有一點驅熱的功效,她都被燙著了。她動了動身體,想杜絕他的曖昧私心。
“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你這樣誤會我。如果是之前的放縱,請你原諒。因為我更後悔。”
“是因為芮諾麼?”他的聲音帶著似有似無的危險。眼神有著別人未覺的冷。
蘭甜兒不知道他對自己這般清楚,駭了一跳。不過也不是難以揣測,以他的城府將之矇在鼓裡是困難的吧。
“那是我和他的事。如果不是因為你,一切都會順風順水地走下去。”
“相信我,不會有那麼一天的。”商丘澤說得詭秘,彷彿能夠洞悉一切般。然後從後面緊緊地壓制著蘭甜兒,嚴絲合縫到能夠感受到他身體肌理的每處線條,還有那難以啟齒的地方。
蘭甜兒臉漲地通紅。
另面當然知道她和芮諾已是過去,塵緣未了的過去。但被商丘澤毫無風險地說出來,內心是不爽快的。
而且,他這是在幹什麼!
“你放開我!強扭的瓜不甜!”
“不甜,但解渴。”
蘭甜兒要瘋了。他身邊豈會缺女人,還有那個金蕾,他會渴?
最終,商丘澤沒有強迫她,不知道是否良心作祟。臨走前他說,只是想要得到所喜歡的,不計手段的,才能更難以忘懷。說完就走了。蘭甜兒站在門口半天也沒理解他所說的話中有話。
商丘澤的手錶居然落在餐桌上,這只是吃個飯而已用得著麼?等她拿著手錶追出去,哪裡還有那黑色路虎的影子。
這意思是還清一飯之債,還得再見面?
很晚的時間,蘭甜兒放下手中的設計圖,給芮諾打電話過去。被關在抽屜裡的手機發出長時間的嗡嚶的震動聲,孤身地沒人理睬。
蘭甜兒打了兩通電話無人接聽後,放下手機。待看到旁邊擱著的手錶後,心情益發低落。她想著給商丘澤電話告知遺漏的東西並什麼時間還過去,翻到電話簿找到那個炸彈號碼,手指虛落在上方,最後發了短訊過去。
你的手錶掉在我這裡了。什麼時間我拿給你。
須臾。先放那裡,等我有空去拿。
我隨時放在身上,你要的時候跟我說。
別放身上,丟了你買不到一模一樣的。
蘭甜兒真想摳瞎自己的眼睛,寧願沒看到。既然那麼貴重就不應該隨便地落在別人家才對。她氣得不輕地把手錶扔進抽屜,翻身,睡覺。
金蕾似乎比商丘澤還要好說話,踩著根高八厘米以上的尖跟鞋優雅又富美地走進公司客戶招待室,量好房的報價看都不看,立馬要簽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藏著陰謀詭計迫不及待地要實施呢。
所幸簽完後就沒她什麼事了,只要交給工程部就好了。
金蕾走了後,阿素鑽進來。
“又是一個上門點名找你的客戶啊?還爽快地簽約。我咋就沒這麼好的運氣。”
蘭甜兒誰都沒說這個女人是誰,更不會去和商丘澤說,弄得好像真有什麼似的。她的生活是平淡無奇的,不需要風起雲湧,連一點攀交上流社會的人的念頭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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