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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一點認床的意思都沒有。諦視她毫無防備的臉蛋,偶爾嘴唇輕抿一下,惹人憐惜,又想去剝奪她的柔軟。
商丘澤只有無奈一笑。
不知過了多久,蘭甜兒醒了過來。自己在床上,也在商丘澤的懷抱裡。她有點糊塗地看著稜刻的臉龐。剛開始睜眼的時候有被嚇到,身邊突然就多了個男人。
他應該沒有生氣吧?
腰間摟得有些緊,蘭甜兒想輕緩地讓自己掙脫開來,可那手紋絲不動。這不睡著了麼?怎麼力氣絲毫不放鬆的?她剛抬起頭,一片陰影壓過來,翻了個身,嘴巴就被堵住——
蘭甜兒推開他,張著眼不滿:“你裝睡?”
“身邊躺個女人,怎麼睡得著?”商丘澤溫潤著眼神,裡面帶著邪肆。他的手輕車熟路地覆上她的胸前,揉捏。
“可是我要睡。”蘭甜兒表情羞澀。
“一整夜你都別想睡了。”
商丘澤不僅是個城府深的鉅商,還是個極具天賦或熟能生巧的鋼琴家,肌膚上,遊刃有餘的指間,他知道哪個節奏能彈出最高亢更美妙的音律。
生疏的蘭甜兒只有被摧毀的份,連反抗都被磨掉了。
商丘澤喜歡看蘭甜兒在身下像花似的綻放,特別是被雨滴打溼後花瓣的妖豔。這樣的絕塵風景太震撼,以至他越加瘋狂……
蘭甜兒以為商丘澤會多忙,弄了半天他就第一天忙,剩下的時間卻帶著她四處看風景,走沙灘。就像溫文爾雅的王子。這讓蘭甜兒很是意外他的耐心。
累了,就回酒店休息,或者,她繼續被吃幹抹淨。
三天時間過得很疲憊,對蘭甜兒說便是如此。回程車上,蘭甜兒似睡似醒地靠著椅背。放在腿上的手募然一緊。蘭甜兒轉過臉,發現手被商丘澤抓在掌心,炙熱地很。而他只是沉默地閉著眼,彷彿已睡著的樣子。
蘭甜兒沒動,輕輕地把腦袋擱在車窗上。她覺得,如果是定力不好的女人,面對這樣俊雅有型的男人肯定是倒撲上去。而想擄獲一個女人的心更是手到擒來。
故此,手被握著,蘭甜兒是不能夠理解的。他幹嘛要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2 章
蘭甜兒回去後卻沒有像以前一樣正常上班,因為一個月最痛苦的日子又到來了。整個人在屋子裡亂躥,坐也不是,躺也不是,站也不是。
她臉色蒼白地蜷縮在沙發角落,想到上一次的這個時候,是商丘澤的私人醫生解救了她。那麼現在,她是選擇忍著痛,還是打電話給那個蔡醫生?
拉開茶几下面的抽屜,拿出裡面的白紙條,上面的號碼清清楚楚。卻猶豫不決要不要打?
放在房間裡的手機響起。蘭甜兒很不想爬起身去接,但是手機一直響個不停。
是商丘澤打來的。
“幹什麼?”
“你不舒服?”
“……”這都能聽得出來?蘭甜兒駭。
“沒打電話給蔡明?”
“……”還知道她為什麼不舒服?
蘭甜兒張著嘴聲音還沒發出來,那邊電話就已經掛掉了。簡直莫名其妙,她放下手機離開房間。
臉色和嘴唇已經慘白,光潔的額頭上冒著絲絲汗珠。就在她痛得快要昏迷的時候,敲門聲響起。
又是誰呀?不管是誰上門,蘭甜兒都氣。
一開啟門,外面站著商丘澤,旁邊還有面帶笑意的蔡明。
商丘澤看到蘭甜兒蒼白的臉,虛弱無力的神態,五官都沉下來。趕緊上前抱著都要支撐不住的她。
“我不是讓你打電話給蔡明的麼?怎麼就不聽話?”商丘澤面帶慍色,扶著她坐下。
那邊蔡明拿著針管就走過來,針頭直接扎進蘭甜兒細嫩的手臂裡。
在安頓蘭甜兒睡著後,商丘澤走出去坐在客廳沙發上,那邊蔡明還沒有走,他知道商丘則有話跟他講,這一點他還是能感覺得到的。
商丘澤坐下後,說:“她是不是不怎麼容易懷孩子?”
蔡明愣了一下,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反應不是很靈敏地說:“確實如此,她痛經太嚴重了,需要調理。”內心卻想著,他知道商丘澤從來不會在乎女人這種生物,對她們只有生理上的發洩,連多看一眼都覺得浪費時間。居然要和這個蘭甜兒生孩子,這是什麼樣的預謀?好可怕。
“這個任務交給你。還有,別讓她知道這件事。”商丘澤說。他和蘭甜兒有過多次肌膚之親,她卻沒有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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