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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諾一出局裡就想奔去公司或家裡找蘭甜兒,想看看她手上的傷好沒有。可是他的任何一絲行動都被老頭子派來的人死盯著。其中一個保鏢更搞笑,直接傳達老爺子的話,再跑就打斷他的腿,先斬後奏。
芮諾想想,有了前次教訓,他不會去硬碰硬。見蘭甜兒只能晚點。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9 章
芮諾像個犯人似的被壓制回去的時候,老爺子正在家裡等著他呢,坐在沙發上表情嚴厲,一副金剛怒目的架勢,內心的氣憤已不足以用言語來表達。
他一生從商,從未碰過因如此荒謬之事而情緒劇動。
偏偏這對父子就像戰場上的鬥牛,互頂犄角誰都不相讓,老頭子氣憤,芮諾更氣憤,憑什麼把他逮回來?別以為自作主張地把他從警局弄出來就會感激涕零,簡直是想都不用想的可能。
這次回國的只有老爺子一人,和他那幫手下,住的是國內的一棟老宅,地皮廣袤,因常年沒有人住,從外觀上看顯得有點陳舊。住進之前已經讓人稍微打理,暫且那麼住下了。
“你都沒有什麼話要講?你膽子可不小啊,用欺騙的手段逃之夭夭,就以為我拿你沒辦法了?”老爺子冷聲。
“你經驗豐富老奸巨猾誰鬥得過你?我就搞不明白了,在你眼裡不務正業,又差點坐牢的生物學兒子,攬著,就不怕丟你的臉?我可是想極力避免這樣的尷尬,免得走到哪裡都遭人說閒話。您說是不是?”
芮諾邊指桑罵槐的怒罵,邊無懼地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讓老爺子氣得嘴角直抽,大有血壓直線上升的趨勢。更絕的還在後面——
“我再次跟您說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和您一點關係都沒有,別覺得我翅膀長硬了管不住,我翅膀還沒長的時候你照樣沒資格管。您就算拿繩子給我五花大綁,或者拿槍拿刀戳著我的太陽穴,也不可能改變這個事實。”
老爺子再怎麼被氣的神志不清,也是見過大場面的,姜果真是老的辣。很快,他壓了壓飆升的血壓,開口:“綁著你確實不是什麼好辦法。虎毒也不食子呢!但是不代表拿你沒辦法。那個室內設計師蘭甜兒似乎前途不錯,對於一個女子來說。既然我能把你救出來,同樣也能讓她在這個城市寸步難行。你的選擇呢?”
芮諾氣急,蹭地站起來,怒對:“這是我們之間的事,別把她拉進來。”
“我倒很想知道,是什麼樣的女人把你弄得神魂顛倒。”
“你要敢傷害她,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我向你保證!”芮諾眼裡迸射出冷漠而狠厲的光澤。連老爺子都愣了。
芮諾人剛走至門口,就被保鏢攔住去路。他還是走不了。
該放的話都放了,芮諾還真是怕老爺子什麼都幹得出來。所以乖了兩天,看樣子老爺子暫時也不會走,只能在逃不了的同時注意著這邊動靜,不讓他傷害蘭甜兒。
蘭甜兒絕對不想見商丘澤,甚至不接電話不回簡訊。雖然帶著孩子的任性,另一方面卻是真的鬱結,因為找不到商丘澤拒幫的證據。他找關係了,出面了,只是成功與否的問題。有人先他一步把芮諾弄出警局。就這麼個狀況。
這隻能說蘭甜兒時運不濟,做了筆賠本生意,而商丘澤賺了個盆滿缽滿。
耳邊總少不了談論芮諾的主題事件,上頭已經發了通知下來,芮諾設計師離職。還有那個經常會上門問芮諾情況的營銷部美女也不再來了,想想,可真是勢利。
曾經芮諾說過一句現實的真理:用什麼來衡量人的品德?一是金錢;二是權益;三是……他心裡最愛的女人。
或許所有的人都在猜測蘭甜兒的為人到底是怎麼樣的?一丘之貉?同一個辦公室的同事也好心問蘭甜兒芮諾的事,她都是同一個回答,不知道。便無人再問。
“芮諾不要緊吧?”在咖啡間,阿素問垂目攪拌咖啡的蘭甜兒。
她知道蘭甜兒就算是和芮諾分手,一樣會在意對方的生活是否安好,畢竟他們曾經那麼要好,現如今只是不願表達出來。
“挺好的,他已經沒事了。”蘭甜兒扯扯嘴角。
“就是說嘛,不就打個架,至於麼?那酒吧打架的人少啊?還不是欺負人家沒權沒勢。而且在設計界芮諾這個香餑餑很多公司都等著他投懷送抱呢,等著陳菲去後悔吧!”阿素說。
從另一方面來講何嘗不是好事,商丘者的警告言猶在耳,這樣也替自己省了不少麻煩事。
她拒絕正面觸碰有關於商丘澤的一切事宜,卻心知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