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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地往外推,可是下一刻,她就反應過來那是誰,立即就放棄了反抗。
花蜒見她不抗拒了,立即心急火燎地扯開了她的腰帶,三下五除二地脫了她的衣物,又除了自己的,一把甩在了地上,回身壓住她,鋪天蓋地的情慾朝著她侵襲過來。
清寧被他弄得疼了,幾乎就要恨恨地問他:你把我當成誰了?
可是轉念一想,他這樣的欲求不得,與自己有什麼區別,一瞬間又覺得心疼起來,是的,心疼!
她怔怔地看著床頂那不停搖晃著的帳幔,緩緩流下淚來,手上輕輕抱住了他的脖子,任他予取予求!
罷了罷了,這是她的命,她認了!
這個除夕夜,註定有人歡喜有人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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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一過,秦國上下就開始坐不住了,正月二十七,朝堂上有了第一張彈劾長樂公苻丕的奏摺,緊隨其後,這樣的奏摺如雪花一般紛紛揚揚地飄進了秦國的朝堂之上。
秦王苻堅終於在秦晉開戰近一年之後,對苻丕發出了第一道催戰旨意,派了欽差快馬加鞭往襄陽送來一把劍和一句狠話:“要麼,拿下襄陽;,要麼,自刎謝罪!”
欽差將苻堅這番氣急敗壞的話原封不動地轉達給了苻丕,苻丕頓時被嚇破了膽,幾乎就在欽差到達的第二天,一道檄文詔令三軍,二十萬大軍迅速集結完畢,浩浩蕩蕩地渡江朝著襄陽而來!
晉廷那個十九歲的小皇帝司馬曜終於在酒池肉林裡清醒過來,幹了件正經事,敕命駐守南郡的冠軍將軍劉波帥八千子弟兵馳援襄陽。但是,這道聖旨卻並沒有讓劉波改變作壁上觀的心態,八千兵馬對敵二十萬?
開什麼玩笑?!
這一日,是二月初二,楊玲瓏早早收到訊息,知曉了劉波拒絕出兵救援的事情,心情萬分的沉重,城外的戰鼓有節奏地轟鳴著,震得襄陽城內人人驚慌。這是第一波攻擊,秦軍趁著夜色渡過了長江,集結在了城外。前方是上千人的金盾騎兵隊,其後,是兩千人左右的箭隊,箭隊之後,卻是一眼望不到頭的步兵團。那烏壓壓的一片,猶如一塊塊巨石,壓在了襄陽城每一位守軍的心上。
楊玲瓏心情沉重,悄悄握緊了手裡的三尺長劍!
這把劍,名曰承影,不知段無邪從哪裡蒐羅來的,劍身輕薄,散著寒氣,鋒利到幾乎吹毛斷髮的程度,是一把絕世寶劍。他當年特地將劍交給了楊玲瓏,她卻一直沒有用過,故而這把劍在她的手上,卻還不曾沾過人血。
她知道,也許就在今天,承影就要飲血了!
“子成,我們的東西造了多少?”
花蜒此時站在她身後,看著她握劍的姿勢,知道她心裡的緊張,忙安慰道:“少主放心,按照您的吩咐,工匠們加緊趕工,已經有六十架製造完畢了!”
她沉著臉看著城外漸漸靠近的秦軍,咬牙道:“把它們抬上城牆……今天,就讓他們見識一下這些寶貝的威力!”
花蜒猶疑了一下:“真的要動用它們?”
她看著城外飄揚的敵方旌旗,苦笑一聲:“不然呢?難道讓這些人開啟襄陽城們闖進來搶奪我們的財產屠戮我們的百姓?”
花蜒無語,轉身下了城牆,朝軍備庫走去!
不多時,襄陽城的城牆上迅速樹立起一架架的怪模怪樣的木架子。不遠處的秦軍陣營裡,苻丕立在帥旗下見了這番情形,不由奇道:“那是什麼?”
騎在馬上立於他身旁的慕容垂皺眉細細瞧了瞧那些木架子,不確定道:“看上去像是擂石機!”
苻丕一怔,隨即哈哈大笑:“我看他朱序真是急了,竟想拿這區區幾十架擂石機阻擋我二十萬男兒的腳步嗎?”
周遭的秦將聞言,均是哈哈大笑起來。
慕容垂眼神微閃,與身側的兒子慕容農一個對視,都是似笑非笑地沉默不語。
苻丕已經不耐煩起來,輕飄飄地一揮手:“殺!”
令旗一動,鼓聲雷動。
秦軍頓時如奔騰的黑色海水,洶湧澎湃地朝襄陽城衝殺而去。
秦軍的第一輪箭雨密密麻麻地朝著襄陽城頭飛來,楊玲瓏大喝一聲:“迎敵!”說完一把拔出承影劍,噌的一聲猶如龍吟嘯,指著那些木架子,“擂木石炮準備!”
每座木架旁邊都立即有五名士兵相互配合著將石塊裝在了擂木石炮上,這擂木石炮外形上像極了擂石機,卻又不是普通的擂石機,因為它在擂石機的基礎上做了大量的改進,由原本的單次發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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