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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最真實的想法。楊文良始終笑眯眯地坐在一旁看著,並沒有阻止的打算,因為她知道,這樣的楊玲瓏,只是在家人朋友面前才會出現,真的遇到大事時,她還是會恢復冷靜的判斷和手段的!
他教導長大的孩子,就算偶爾犯渾,本質還是不差的!
殷氏顯然也明白這一點,見慕容衝二人離去,也只是禮貌地送了送,並沒有將二人留下,說實話,有他們在,大家玩鬧得都不是很盡興,倒不如留下大家自在一些!
慕容衝二人走後,楊玲瓏大手一揮:“酒呢?上酒!”
玄武急忙將酒拎了上來,擺在桌上:“酒來了,這可是我搜颳了好幾處住戶才買到的,不是什麼好酒,湊合著能喝!”
楊玲瓏的嘴巴早就被養刁了,現在喝著這樣劣質的酒,不由得皺了眉,苦著臉:“好辣!”
楊武自小就被楊文良粗放地養著,喝了幾口劣質酒,卻眉頭也沒皺,看著楊玲瓏放心不少,男孩子嘛,還是有擔當些比較好,嬌生慣養的可要不得!
一眾人圍坐在營帳中央,時不時地笑著鬧著,陪伴著楊玲瓏度過了她有生之年最熱鬧開心的生辰!
而慕容衝,在不遠處的營帳中,發了瘋似的的將馬淑賢撲到在地,,也不去管地上的冰涼,只一味地撕扯著她的衣衫,像是一隻暴怒的獅子,馬淑賢先是嬌呼一聲微微抗拒了幾下,只得柔柔地撫著他的肩,任他予取予求起來。
誰讓這是她心心念念愛著的男人,哪怕他再暴虐再貪婪,也是她愛著的男人,她孩子的父親……
只是無人看見,她那雙溫柔的眼眸中,已經有絲絲的涼意漫延開來!
☆、324 山河之爭4
公元384年的二月初三,一個初春的溫暖日子裡,處處卻充滿了肅殺的氣息。
就在這一天,慕容衝率軍與潼關守軍竇衝展開了第一次正面交鋒!
楊玲瓏知道事態嚴重,也穿上了許久不曾上身的戰甲,戴上了銀色的面具,承影劍被擦得蹭亮,帶著嗜血的冷光,在銀色面具的掩映下,她整個人看上去像極了煞神,慕容衝早些年就見過她這幅樣子,心裡很是不喜,無奈此時兩軍對壘,若是楊玲瓏手無縛雞之力,反倒叫他難辦。他只得心情矛盾地接受了這個事實,朝她微微一點頭,率先打馬上前,越眾而出。
盾陣在前緊緊護衛著他,戰鼓在他胯、下戰馬邁開四蹄的一剎那驚天動地地響了起來,伴著眾人緊張的心跳,咚咚,咚咚,一下接著一下,震得大地都在嘶吼顫抖!
座下的戰馬被戰鼓驚得有些煩躁,不停地打著響鼻,楊玲瓏忙安撫地俯下、身拍了拍馬頸,駿馬感受到主人的關心,立即安定下來。
再看馬淑賢,也是一身戰甲披掛上陣,緊緊跟在慕容衝的身邊,但是卻不見慕容瑤的身影,想是被七星教護在了後方。
潼關之上的竇衝,此時也是一身戎裝,手握長劍,站在城樓上看著遠處的鮮卑騎兵,不禁嗤笑了一聲:“一群烏合之眾!陛下真是高看了這些人了,何須本將出馬,想必陳將軍一人足矣抵擋!”
站在他身邊的潼關守將陳昇嘿嘿一笑:“有竇將軍在這裡,任他攻勢再強,也不足為慮。”
竇衝被溜鬚拍馬得心情舒暢,哈哈一笑,忽然指著慕容衝等人所在的中軍,問道:“你可看出,他們的破綻在哪裡?”
陳昇雖然溜鬚諂媚,倒也不是個酒囊飯袋,舉目遠眺半晌,忽然如醍醐灌頂一般笑道:“慕容衝倒是知道自己兵力薄弱,將陣型擺成了鳳凰展翅,鳳腹部位卻沒有足夠的兵力填充,企圖用鳳翅一舉撲殺我們的先頭部隊……”
竇衝很是滿意:“所言甚是!那麼依你看,該當如何?”
陳昇略一沉吟,指著鮮卑軍陣的右方:“那裡,可以用騎兵衝殺!”
楊玲瓏顯然也發現了這一點,兵法上最忌諱自曝其短,鳳凰展翅陣型若是有十萬人馬擺陣,自然能極大地發揮其無往不利的威力,可是此時他們只有四萬人馬,其中光老弱殘兵就佔了幾乎一半,真正能作戰的精兵,也只有區區兩萬人馬罷了!
此時將這些精兵放在鳳翅上,鳳腹部位卻只用老弱殘兵填補,尤其是鳳頸部位,看似被鳳翅緊緊守護,若是被敵軍一眼看破其中的薄弱,用精騎衝殺,令鳳凰頭身分離,那麼他們此戰必敗無疑!
她見己方人馬已經列陣完畢,心急上火地衝到慕容衝的身邊,也不去在意馬淑賢的臉色,更將慕容衝許多年前讓她少管軍中之事的警告,急道:“鳳凰,這樣陣型怕是不妥,一旦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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