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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哭不出來了。這眼淚是被她哭幹了。此時她的手機響了，本來她是不想接的，但是現這個響的手機是她私人手機，不是工作用了。而知道她這個手機號碼的，只有幾個要好的朋友和家人了。莫雪拿起手機看了看，讓他欣喜不已，因為她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竟然是小凡。

“喂，小凡。”莫雪是有些激動地接起了電話。

“我現在應該怎麼稱呼你呢？樂雪還是莫雪，或者說樂大小姐。”凌小凡道。

莫雪一聽，微微愣，然後黯然道：“看樣子你已經知道了，叫我莫雪吧。五年前我就改名了，樂雪早就死了。”

“死的是莫雪，活下來的是樂雪。”凌小凡道。

“不是的，死的是樂雪，我求求你不要說了好不好。”莫雪此時激動道。

“我想要見你。”凌小凡道。

“不行，我現在不能見你。如果被我家人知道的話你會有麻煩的，我也很想你，給我一點時間，我會想辦法去找你的。”莫雪道。

聽這妞的口氣，似乎有些誤會了，她好像是以為凌小凡是想她了所以才要見她的。

“我只是想要知道，在虎妞被車壓之前，她究竟生了什麼。現在知道真相的只有你了吧，希望你能夠告訴我。”凌小凡道。

莫雪一聽，黯然地笑了笑道：“我是不會說的，我告訴你，死的是樂雪，不是莫雪。我是莫雪，死的人是樂雪。小凡，我好想你，家裡人要我嫁給日本人。你說我該怎麼辦？這輩子我只會嫁你一個人，如果不能達成，那我就下去陪著樂雪。”莫雪說完，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等到凌小凡再打過去的時候她已經關機了。

凌小凡嘆了一個氣，感覺她再不看心理醫生就完蛋了。現在她基本已經是把自己當成了另一個人，為另一人而活了。

“現在你也不要去逼她，慢慢來吧。來，陪姐喝酒，祝明天你們旗開得勝。”楊可道。

回到家中夜已經深了，和楊可聊了很多，凌小凡的心情也是恢復了不少。既然事實已經成了這樣，無法去改變了。逝者已經長眠，生者再難過也是無濟於事。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