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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乎,當齊琪把那堪比天外來客UFO、上面不明生物、的不明秘密武器――翻蓋手機遞到齊睿手裡,並且輕輕的將“媽媽”倆字溫馨的捧得齊睿面前時,齊睿整張臉已經虎到一個不知是黃是黑的顏色了。“喂……(無限抖動ing),媽,是我,不,不是齊睿……”要我說,鼠膽這東西嚴重是會傳染的,不會因為你皮囊裡面裝的內容換了,就改變你自身的物理屬性。
以前,齊睿還曾嗤笑過夏萌的小題大做,認為她壓根就沒有必要害怕自己那柔如三月春雨,綿如年終冬雪的母親SAMA。然而理想往往是在現實基礎之上打了一層美麗的馬賽克,看著好看,但是朦朧背後,揭開了是什麼樣子的,就難保證了。要知道RP這東西,可木有三包保證或者售後服務的。當齊敏的聲音在嘈雜的人群中依然獨樹一幟,極具穿透力的按摩了齊睿那薄到有些脆弱的耳膜時,齊睿唯一的感嘆就是,天啊,給我跟寬麵條,把我勒死吧!
“怎麼是你,你,你不是流產了嗎!”齊敏厲聲,齊睿瑟縮。本來屬於天然蔥的齊睿,經過齊敏近一個月的加強集合訓練後,成功被歸檔到了天然呆的狀態列裡:任務名稱――齊睿,任務狀態――天然呆,任務內容――被婆婆媽欺壓!“媽,我沒……”懷孕倆字還沒來得及出口,一陣閃光燈不知何時如雨後春筍,旱後死魚般破土而出,拔地而起。
“請問,李導演剛剛在銀行劫匪那裡救得就是你嗎?”“能透露一下你和李導演的關係嗎?”“是否是情侶關係,請正面回答。”“傳言你是因為流產被送進醫院的,孩子是否為李導演的,你們是未婚同居,還是秘密隱婚!”一隻只堵在嘴邊的話筒就像一個個巨大的棒槌一樣,把齊睿砸的暈頭是嚴重的找不見北。北,北在哪,我咋找不到了呢,我還在地球嗎,還是被傳送到娛樂星球來了?“媽,咱們一會兒說,我這裡有些吵。”齊睿與齊敏的第一次電話會晤,以齊睿率先掛機,搶佔高地結束。
“您口中的母親是你方的,還是李導演的母親,傳說李導演的生母是好萊塢著名影星,瑪麗蓮戴露,能否確認一下!”拋開這幾個還算有些良知的大媒體人,幾個名不見連經都不轉的小媒人更是過分,乾脆直接拿起電話打給總舵老窩:“喂喂喂,黑貓嗎,我是零零狗啊,已經證實中美混血導演李鮑勃系瑪麗蓮戴露私生子,並與一亞裔女性孕有一七月大的胎兒,胎兒在搶劫事件中不幸流產,對對,快些發……”幸好發稿的稿字最終沒有誕生,就被齊睿那神來一爪徹底的扼殺在了關機鍵當中。
“我說你們哪隻眼睛看到我七個月的身孕了,那隻嘴巴啃過一個七個月流產的三八婦聯旗下保護成員可以剛剛沒了孩子就可以在這裡和你們歡蹦亂跳的據理力爭的,編瞎話找個好點的藉口。”剛剛那個大嘴巴的小媒人的手機就隨著齊睿的怒火,化成一縷青煙趴嘰的做了個華麗麗的自由落體運動,在地上――睡了。【安息吧,小機機,人民會記住你的好的,子曾經說過,在世為機,立地成佛,找個好主人吧】
齊睿的氣憤,似乎順著他半直立的頭髮向外發出著紫外線,對一干媒體做著防毒作業。“還有,你們說的那個什麼李導演是哪個,和我有半毛錢關係。”不知道是齊睿的氣場過強,把見過風浪的八卦軍團悉數鎮住了。抑或真相是已經站在他身後的兩個男人。“她是我老婆,如果有人造謠,我會訴諸法律的。”懷抱著牛奶和不知從哪裡淘來的一大堆藥品的夏萌,臉上陰雲密佈,活像是暗夜羅剎,有種不怒而威、有怒更加威的裝逼牛樣。
在這個八卦滿天飛,流言比流彈更具殺傷力的新時代,我們要堅信,自己不裝逼,只會被逼裝,與其被逼裝,不如自動自覺的去裝。裝自己的逼讓被人無逼可裝,以最狠厲的眼神將一切不利於自己的言論秒殺秒殺再秒殺。
而在啥啥都提速,連狗拉屎都加速的時候,牛叉之王永遠是一個即便屁股粘了強力膠,也未必坐的牢的位子。李剛他兒子牛,撞死人可以搬出老爸,可是即便“我爸是李剛”流傳再廣,並構造出“我O是XX”這一新新句式,不也是被大無畏的撞人不算還捅人,捅人不算還能開車直線跑的藥家死給蓋了個大火鍋,列居第二。藥家死再猛也比不上明目張膽將校園商業化的某大學猛。
所以,當白臉鮑勃站在紅臉齊睿和黑臉齊睿身後時,桃園三結義的歷史在新時代被賦予了中西合璧的歌德特色。“我就是那個期望和你有幾毛錢關係的李導演。”擦,原來這孫子漢語說的這麼溜,你妹啊!齊睿已經不知朝空中翻出他第幾個白眼了。“我就是《好格塢達人秀》的導演,這次來中國是被邀請參加西方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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