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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也是嚴重缺乏休息的。這讓我浮在心裡的疑問忽然知道要怎麼問出口了。
“你和莊年華到底是什麼關係?或者我問的簡單一點兒,你們真的是死對頭嗎?你真的為難他了嗎?為什麼莊年華離開警署那天明明你們倆之間就像是隨時都要掐起來,但是在抓林澤秀的時候又神奇的成了隊友?你告訴我你們是不是瞞著什麼了?”
孔盛的嘴巴還沒張開,我又開口把他的話頭給堵住了。
“我希望你考慮好,要說就說實話,覺得為難不想說就不要說話,你有一分鐘時間考慮。”
孔盛的嘴巴就這樣又閉上了,表情很是無奈。
這一分鐘的時間我攔住了走廊裡推著小推車經過的護士,從她的推車上取了酒精棉籤,碘酒和創可貼,小護士客氣的很給了,臨走還多瞄了幾眼孔盛。
孔盛臉上的疤痕明顯淡化了,不仔細看也看不出來,這樣子的他多了點兒斯文,原先暴躁的氣息一斂,多了幾分落寞的美麗。
其實孔盛是挺好看的男人,我雖然不知道他那條疤代表了怎樣的經歷,但是我知道,他選擇淡化傷疤,就代表那條疤對他來說已經不算傷痕了。
我為這樣子的他高興,這也算是我們這一天混亂的經歷中值得慶祝的事情了,尤其我有一種強烈的感覺,那就是他和莊年華已經有了一種無形之中的友誼,雖然我並不知道為什麼有這種神轉折,但是這一切細想又在情理之中,因為我知道莊年華是個好人,他孤高,但他有人性,如果曾經傷害到了孔盛,那一定是冥冥之中不可避免的悲劇罷了。
“伸手。”
說這話的時候我的唇角微微上翹。
孔盛也察覺到了我的好心情,乖乖伸出手,“要給我上藥你很開心?”
他顯然不太瞭解我的心情好點兒了的原因。
“什麼呀。”
我嗤笑一聲,就給他說了我剛才的那番想法,沒想到我絮絮叨叨說完了,手也給他包紮好了,他卻沉默了。
就在我以為他不會開口了,把東西丟在一邊打算靠在椅子上假裝睡覺,他卻開口了。
“或許,其實我也應該叫你一聲小媽。”
什麼?這讓我很是不解,“難道你真的是老莊流落在外的孩子?”
我以前就冒出過這個電視劇情節一般的想法,所以私生子流落在外受苦受難遇見莊家嫡長子時候自然會分外眼紅,像是仇人相見一般。
孔盛哼一聲笑了,抬手看著自己貼著創可貼的手掌。
“莊老的毛筆信是寫給我的。”
☆、第122章 不介意用特殊方式
在接下來等莊年華出來的時間裡,我就安靜的當了一回聽眾,聽完了孔盛關於自己的少年時期的遭遇,和莊年華之間的糾葛,這麼多年的精心準備,以及最後猝不及防的吃到了一嘴真相。
我不勝唏噓,“怪不得老莊說你是他半個兒子。”
半晌我回過神來,“哎孔盛,老莊是真的當你是自己兒子的,他之所以說是半個兒子只是因為沒有血緣。雖然他不在你身邊,但是我們結婚之後他就把莊年華也趕出去了,我想一想,這大概是他獨特的養孩子模式。”
“是啊,而且當時的我如果知道他是莊年華的父親,我怎麼可能接受他的任何饋贈與幫助。”
孔盛也常常吐出了一口氣,這些話壓在他的心上,他和莊年華雖然以男人的方式和解了,但是這種煽情的暴露內心的話他們之間自然不可能去說的,這會兒對著我傾訴出來,也算是讓他的心上沒那麼沉重了。
“我唯一痛恨的是我來的太遲知道的太遲了,我都不能當面跟他道謝,等著吧,我一定要讓林澤秀付出應有的代價。”
他面容堅毅,眼睛裡面全是決心和恨意,我覺得他要是看到林澤秀的話很可能直接就衝上去撕了林澤秀了。不過話又說回來,我自己見了林澤秀,第一反應也一定是罩著他的狗頭一頓高跟鞋,乾脆就給把臉戳成蜂窩煤算了吧。
如果沒有法律制約,我完全有可能親手弄死林澤秀。
林澤秀壞事做盡,讓我的仇恨總能掩住理智,好像只有看到這個人死掉才能解脫,才能如釋重負。
正這麼胡思亂想著和孔盛聊著天,手術室的燈熄滅了,我看看時間,原來已經過去了將近五個小時,其實人要是聊起天來,就是一整夜一整天的時間也會流失在沫子裡而不顯得漫長的,感謝這漫長的五個小時有孔盛陪伴,讓我不至於心慌意亂難以分解那該死的注意力,我要是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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