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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頸間,一邊對著我吹氣,或者輕輕啃咬,像是一隻大貓撿到了毛線團兒似的,我經不住身上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笑的很愉悅,把我的身子扳正面對他,在我的嘴唇上輕輕啄了一下。
“這邊事情結束我們就走,你想要怎樣的婚禮?”
我一聽婚禮,瞬間就來了精神,眼睛裡都放出了明亮的光,他笑著刮我的鼻子。
“一聽結婚眼睛都亮了,你想這個很久了吧。”
“我哪有。”
我眼睛不住的往一邊瞟,笑著打哈哈,其實我哪裡想過婚禮啊,我以為我們如果在一起必然會選擇低調的做法,怎麼可能大張旗鼓舉辦婚禮?
溫馨的氣氛瀰漫開來,滲入先前的欲…念之中,我抬手摸著他的臉,對著他認真的眼睛,開始想自己的答案。
“我想要簡單的婚禮,不需要太多人知道,有你有我有神父,室外的那種,季節最好是夏天,我喜歡夏天。”
我有一下每一下的摸著他的頭髮,視線從他幽深的眼眸慢慢下移,經過挺翹的鼻子,慢慢往下,落在他薄而鋒銳的唇上,視線頓住,幾乎情不自禁的湊上了嘴唇,動作自然而然。
莊年華的眸色滾燙了起來,在我捱上他的那一秒,翻身覆上我,在我的嘴唇上狠狠壓了一下便把腦袋埋在了我的頸窩裡。
苦笑一聲,“我現在還真成柳下惠了。”
我已經感覺到了他身體上的變化,可是他只是壓著我沒有任何舉動,半晌輕輕吐出一口氣。
“還不是時間,秋水,我們得走了。”
他伸手拉起我,我的身上都泛著淺淡的紅色,他撇開眼乾脆不看,一手幫我拉好了衣服,“快點穿,我去外面等你。”
說著從床上退開,大步離開我的臥室。
我啞然失笑,心頭又泛起一層甜蜜感覺,三兩下穿好了衣服,挑一雙高筒靴,圍好圍巾就跑了下去。
莊年華真的在門口,見我出來,抱了一下我,短暫而有力,然後拉著我的手朝著等在外面的車上走去。
這一路上我的心情難以言說,感慨喟嘆激動,想到馬上莊年華的案情就能大白於天下,我的心情就很是興奮,這種感覺直到近了莊嚴肅穆的法院之前才平息下來。
開庭的時候很順利,林家的家屬就只有林澤蕭來了,坐在聽審席。
同來的還有很多業界人士,來參與這一次的公開審…判,到場多為媒體界資深人士。
林澤秀被帶上來的時候面色輕鬆的很,一眼掠過聽審席的人,然後在林澤蕭的臉上定了一下,繼而轉過頭,被法警押送到中間屬於他的狹小位置。
他手上拷著銬子,神色始終帶著些許笑。
我們坐在原告席,對面是他的律師團。
法官宣佈開庭,我們的律師一一曬出證據,對方律師節節敗退。其實早前律師就跟我們溝透過了,這案子林澤秀翻不了身,不然就是年度最大冤案了,林澤秀的律師只能儘可能的在承認罪行的情況下,找理由開脫,儘量減輕量刑,從死…刑立即執行辯成死緩然後根據表現再慢慢減刑,最有可能的是,如果他們出具林澤秀的精神方面的權威證明,那麼林澤秀雖然有罪但可以不用去服刑了,他得改送至精神療養院。
其實,律師說這話的時候,我覺得林澤秀不需要偽造什麼證明,他是真的有病。
證人一一帶上,林澤秀看著,嗯,有自己的朋友,有飯店老闆,有秋家的二老、保姆。
他的腦袋想到了早前,是誰給他提了這個醒兒,說莊家老子偽聖人,兒子假囂張來著?一條條,一件件兒,三言兩語就殺人於無形了。他從前是太狂傲了,覺得沒什麼是自己做不了的,原本確實是天衣無縫的事情,該避開的都避開了,但是怎麼還是完全的剖開在眼前了呢?
與其說自己是在和莊少總玩兒遊戲,還不如說自己是被人耍了個徹底吧,想到這裡他又笑了,有意思,他回頭看了一眼林澤蕭。
我們都沒有錯過他這個動作,但是林澤秀到底是以什麼眼光看得林澤蕭,我只能去看回放了。
法官敲了一下小錘子,盯著林澤秀重新發問。
“被告,原告律師說的是否屬實?”
林澤秀回頭看法官,“是。”
“你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
“好玩兒。”
林澤秀勾唇一笑,講出來的話滿座譁然。
“你們想想,莊老先生一直以來已潔身自好的形象示人,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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