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人醫生。現在莊年華回了京都了,他也辦理了離職手續回京都發展了,完了還感嘆了一句首都就是好。
再看他們之間輕鬆隨意的相處方式,莊年華似乎對他一點兒也不避嫌,就在旁邊看著,看來兩人果真是交情匪淺,完全不遮掩。
我一直以為莊年華是沒有朋友的,根據老莊的描述這確實也是一個酷到沒朋友的boy,現在看到這一幕,我覺得其實老莊泉下有知對莊年華也放心了。
不過我們一定要找出真相,還老莊清白,他才能真正走的安心。想到這裡,我心裡又是一陣惘然。
賀晉年對著我左右瞧了半天,問我,“就臉上受傷了?”
他拿出棉籤,準備處理那種擦傷,回頭還對著莊年華笑了一下。
“你不覺得秋水臉上受點兒傷很受看嗎?像是武俠電影裡的鏡頭。”
他語氣間對我的熟稔讓我覺得很奇怪,於是我就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想了想,糾正了一下,“我是莊年華的小媽。”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強調什麼,總之就這麼一層身份礙著,讓我不想被他拿來打趣。
賀晉年驚訝的挑了挑眉,“難道你想讓我叫你小姨?”
什麼啊喂?我張了張嘴還沒有說出來話,就被他繼續接上了話頭,“再說了,莊年華也從來沒有叫過你小媽啊,在我跟前提起你的時候,永遠都是秋水怎麼了,秋水怎麼了,真是哎——你踹我幹什麼。”
莊年華收回了自己的大長腿,頗為頭痛的扶著額頭。
“你快點處理就好了,瞎掰扯什麼呢。”
賀晉年給我仔細貼了紗布,囑咐我最近不要沾水就算完了。
我目瞪口呆,我以為會有多麼深入全面的檢查,原來你只是千里迢迢替我來貼個大號兒創可貼啊。
“咳。”
我清了清嗓子,有幾分不好意思的看著賀晉年。
“我覺得我最近不太對勁,我的身體,就是——”
我瞥了一眼莊年華,猶猶豫豫不知道要怎麼說自己被下藥了,倒是莊年華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話卻是對著賀晉年說的。
“給她抽血,拿回去化驗一下里面有沒有什麼不對。”
我的心放了回來,感激的看了一眼他,不過他不怎麼領情就是了,轉而踱著步子去了走到了梳妝檯的鏡子前。
賀晉年心領神會的從醫藥箱裡拿出針管和器皿,我強忍著心悸把胳膊伸給了他。
“憋緊張啊,又不是很疼,一下就好了。”
他見我咬著嘴唇不吭聲,笑一笑,把橡膠管兒扎我胳膊上開始摸血管。
我重重點了個頭,眼睛盯著針管兒,結果粘稠殷紅的血液才順著針頭往針管裡泊泊注入,我就兩眼一閉不受控制的暈了過去。
我沒有告訴他們,我、暈、血。
…
這一覺我睡的特別深沉,一直到了第二天清晨。
睜開眼睛,第一眼見到的是莊年華。
他閉著眼睛,此時看起來比平日多了幾分柔和,眼窩深邃,鼻樑高挺,嘴唇翹而薄,因為睡著了顯得那麼無害。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為什麼他和我一個床??
我真是!!這要是被人看見了要傳揚成什麼樣子?這可不是他的小公寓,這是莊家,萬一有哪個好事的……我剛想拍醒他,又一想這家裡現如今都是啞傭了,我們不叫的時候又絕不會進我們房間。
好吧我承認我抬起手又有幾分不捨得了,好像眼前這個真是自己兒子一樣。想起來白天他因為我也是勞煩不少,我這會兒也不好意思再驚擾他,偷偷摸摸下床去了。
我的生理系統有點矛盾,我憋了一夜了,很想上廁所,這是第一點,其次我一直沒顧上喝水,現在很渴,我想要喝水。
腳尖才剛觸到地板,我身後的人忽然一動,在我剛要站起來時候伸手把我直接拖進了他的懷裡,大被一蓋,“去哪裡?”
我掙脫不得,皺著眉頭推推他的胸口,“上廁所。”
他這才放開我,卷著被子又接著睡覺了,好像剛才都是潛意識裡的動作似的。
如果不是今天見識了,我真的發現不了原來他是一個這麼細心的人。
我抬手捶捶自己胸口,警戒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對於莊年華這種未經允許擅自共用床鋪的行為是值得唾棄的,懷揣著這種心理暗示,我上完廁所直接去了他那間屋子睡了。
嗯,我走的是衣櫥後面的門,出去以後我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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