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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間。
進門莊年華就劃了門,反客為主拉住了我,還沒容我說話,就扣著我的後腦勺吻了上來。
狂霸之餘似乎帶著巨大的怒氣,這個吻來的十足兇狠,我心悸之餘,就覺得被咬的挺疼的。
半晌,他終於鬆開了我,我的眼中氤氳著水汽,委委屈屈看著他。
“是徐漢把我賣了的,陳姨出的主意。”
說到底,還是他惹的事情。
莊年華皺起眉頭,拿過我手上的紙巾處理了一下衣服上的酒漬。
我小心翼翼的問他。
“你不會不管我了吧?”
“你想要我怎樣?”
他這樣回答我真是就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了。
“起碼把我撈出去啊。”
我只能這樣說了。
“廢話。”
難得莊年華對我也翻了一個白眼兒,眼底的嫌棄挺明顯。
“你以為我是來玩兒的?”
情況太緊急了,緊急到我其實根本忘記了剛才那個突兀的親吻,直到進了房間以後,三個大男人的眼光都聚焦在了我的嘴巴上。
郝迪語氣挺可惜。
“我說怎麼去了這半天,看來今晚我不能當輸家了。”
林澤秀也笑。
“君子有成…人之美,好不容易莊哥動一次煩心,咱們當然是不能輸了。”
我聽著心上就是一緊,這幾個人是要合起夥兒來坑莊年華了?
果然,莫然抽著煙也介面了,看著我的眼神兒有了幾分不善。
“那也不能隨隨便便就讓莊哥抱得美人歸吧,這樣,賭注就是東郊那塊兒爛尾樓怎麼樣?誰輸了,誰去接那個工程。”
這就惡趣味了很多,我在心中默默祈禱:“莊年華,你可不能輸啊!”
☆、第36章 小姐,這是我的工作制服
我雖然一向不怎麼過問生意場上的事情,但是我是一個普通的八卦少女,東郊的爛尾樓已經是工程爛尾界的傳奇了,老闆捲了錢跑路下落不明,多少工人無處要錢,現在這工程搞得人頭疼的很,政府都不敢接,再不要說個人了,光是欠款就不知道有多少。
一旦接手,就意味著一筆鉅額資金的注入。
我有幾分驚詫,喃喃自語。
“這也賭的太大了吧。”
林澤秀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我,這感覺挺像古時候東廠公公的,他語氣也是那種要死不死的油腔滑調。
“怎麼著美美,你是擔心老闆破產啊。你放心,千金散去還復來,我們要玩兒就玩兒大的。”
說完還附送了一個眨眼的表情。
您是覺得自己很萌嗎?
我覺得自己險些嘔到,我對這種陰陽怪氣的男人,就算長得再好看,也是抑制不住心中那種噁心的感情的。
沒等我再說什麼,莊年華呵呵笑了。
“行。”
一錘定音。
我有幾分莫名感動和特別清晰的愧疚,感動是因為這麼大一筆錢要賠進去,我親爹都做不到。但是莊年華完全繼承了他父親沙發果決的品質,在我和錢之間總不會放棄我;愧疚是因為老莊的商業帝國這麼多年構築的不容易,他沒退休之前每天四點鐘就起床,一天之內能飛好幾個國家。
我們結婚之後這些全部落到了莊年華頭上,想必他這三年的日子也必定不容易,付出了相當大的精力。一旦這個專案接下來,不管結果怎麼樣,都註定是神華集團接過的最爛的專案了,媒體也不知道會寫些什麼出來。
大概是莊年華髮昏了吧?
我的心思七七八八的沒有想完,只聽林澤秀哈哈一笑。
“莊哥果然爽快,那就開始吧。”
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起來他們幾人的年齡是不相上下的,可能莊年華稍微大了那麼一點點兒,總之面子上,這幾人對莊年華挺尊敬。
莊年華把麻將嘩啦一下推倒,臨推倒之前我盯著那個“井”字忽然有了頓悟,這不就是“陷阱”的意思嗎,“井”同“阱”是諧音,這樣完全可以解釋的通的。
不過莊年華沒有跟著去搓麻,推倒以後就站了起來。
“這專案我接了,歡迎各位到時候參股。先走一步。”
說完就攬著我要出去。
郝迪納悶兒的站起來。
“這麼急?”
這潛臺詞也挺讓人尷尬的,總之視線在我的身上流連一下,語氣挺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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