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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顯然這對久經沙場的老手李姐沒什麼用,她嘖了一聲。
“那就可惜了啊,挺美的一張臉,似乎留著沒什麼用了呢。”
才這樣說著,一步踏上前,屈膝半跪在地上,從皮靴裡抽出一把小刀,“唰”一下就朝著女孩子的臉上劃了上去,鮮血頓時噴了出來。
那一瞬間我先是抬起雙手自個兒捧起了自個兒的臉,好像捱了刀的是我自己一樣。
李姐把那刀朝地上一丟,起身,對著她們的人叮囑。
“交給你了,再不答應,就給我一刀刀的劃,把這性子給我磨掉了。”
“是,李姐。”
李姐沒有再應聲,她看著我,“你呢?留下還是跟我走?”
“留下是不是代表不願意要捱打?”
可千萬不要怪我沒有同情心,我雖然心裡很為那個姑娘的境地覺得可憐,但是當下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這種黑暗的場子竟然能一直存在可真是讓我倍感心焦,如果出去了我一定會報警的。
李姐妖冶一笑。
“也可能是你業務不嫻熟所以需要調教。”
媽的制杖!
“我當然是跟你走了。我嫻熟的很。”
李姐露出了一個很上道的表情。
出了門以後我試探著問她。
“剛才那個姑娘為什麼進來的啊?你把她身上都劃爛了,她一時半會兒也沒法去接客了啊。”
她看了我一眼。
“你倒是說的直接,嗯,你算是來了這裡以後主動的最特別的一個。”
哈?為什麼我覺得現在話題開始南轅北轍。
“不是自願進「夜色」,但是近來以後挺雞賊的,我看你就是吃不得皮肉之苦的那一掛。”
“……”
恭喜你說對了,我真是忍不住疼的那種人,被我爸打一次我能悄悄哭好幾個小時,有時候他手才抬起來我就嚇得往外跳,結果發現對方只是撓撓頭皮。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為了給我打預防針,她看起來還是挺樂意跟我說的。
“進「夜色」的男女,只有一個標準,那就是要頂好看,要能被客人挑中。進了這兒,說句實話,和進了地獄也沒差別,墮落、腐壞。有那麼些不屈不撓的,得先把脾性兒去掉,就拿屋裡頭兒那個說,現在你看她雄赳赳氣昂昂誓死不屈是吧,但是給她劃上幾道子,等人都散去她自己照鏡子,她越照就越難受,然後一天天的感受傷口感染腐爛的疼痛和散發出來的惡臭。”
“意思是你們今天給人畫了臉還不治療?”
我驚訝的看著李姐,我想把這些話深深記在腦海裡,回家以後好好寫一篇記實報道。
忘了說,我的專業是新聞傳播學。
其實除了好死不死又和秋楚楚一個學校以外,我的大學其實挺符合我的期望。
“治療?哈~”
李姐誇張一笑。
“我們不僅不會給她治療,然後我們還會把她丟到人口密集的地方,讓她感受別人對她投來的恐怖、同情、驚嚇嫌惡等諸多情緒,讓她被正常社會孤立。她想正常的活著,除了聽話別無他法,聽話,我們就給她治療。你說這麼一來二去,再烈的馬兒都不得轉了性兒?至於她是為什麼進來的,妹妹,雖然我看出來你這人求知慾挺旺盛膽兒也挺大的,但是聽姐姐一句,不該問的別問。”
她輕佻的拍拍我的臉。
“行了,你的房間準備好了,你去洗洗,回頭我會挑一套衣服讓人給你送來,你就準備好今晚的事情,可不要讓我失望。其實我脾氣不太好,萬一出了岔子,我不保證你會比裡面遭罪的那位好。”
赤…裸…裸的威脅……
我咬著手指去找她分給我的9號房,心想著先進房間一切再說打算。剛才我們進來的時候,那個大叔是刷過臉的,就是不知道出去的時候是不是還要驗證身份,如果是的話,我是沒辦法一個人偷偷跑的。
9號房裡有古怪的男聲,我立在門口稍微一個猶豫,最後輕輕敲門。
無人搭理。
是不是我力道太輕了?我乾脆抬起手來重重敲門。果然裡面給出了反應。
“進來。”
我擰開門朝著裡面走去,房間亮著燈,臥室超大size的床上,捲纏著三具男性的身軀。
我再一次目瞪口呆,這情況,兩攻一受啊,更讓我驚悚的是,這個受抬起頭來,卻是那張我認識的臉——曹建。而他的身體上則佈滿了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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