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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理的唯一嫌疑人,目的就是為了把莊家趕盡殺絕,好坐擁鉅額遺產,包括神華集團。
我丟開平板,躺在床上重重嘆氣:老莊啊老莊,我求求你給我顯個靈託個夢吧……
我自言自語,喉嚨鼻頭眼睛感覺酸澀的厲害。
生活會在你悲傷難過的時候就寬容你嗎?不,該來的照舊會來,前方還有一大…波殭屍正朝著我攻來,陳姨就是其中一隻。
臥室的門把手被人氣勢洶洶的擰了一把,因為被我反鎖了打不開,接踵而至一連串響亮氣促的拍門聲。
“秋賤人你給我把門開啟。”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但凡莊嚴和莊年華有一個在家裡,她都不敢這樣行事,總是一副賢妻良母賢良淑德的樣子。
我躺在床上沒動彈,你都叫我賤人了,我還要乖乖給你去開門,那我豈不真的成了賤人了?
又想起我們新婚時候,陳姨因為未經同意進了臥室而被莊嚴斥責,從那以後她再來的時候都學會了乖順的敲門。
儘管原則問題不讓步,但我看得出來,莊嚴挺尊重她,這家裡她雖然不是女主人,但地位和權利卻與女主人無二致。
所以其實見到她的第一眼,憑著我在秋家見了十幾年人類偽善面的經驗,我也一眼就看穿了這女人不簡單,很厲害,也很能裝。
我想一些簡單的東西莊嚴也不是看不透,但選擇了忽略,就證明陳姨有必須讓他如此對待的理由。
所以我一般對陳姨是敬而遠之的。
你不找麻煩不代表麻煩不找你,我聽著陳姨在外面近乎瘋狂的喊:“你們給我撞開,我今兒讓所有人都見識見識這個害死老莊的女人是個什麼樣子!”
她是喊給我聽的,她做到了,我怕了。
從小到大我面臨過很多類似場面,如果是秋楚楚,她會進來嬉皮笑臉的同我打鬧,然後不經意的弄壞我喜歡的東西,搶走她喜歡的東西;
如果是我後媽,她會一通教育女孩子要腳踏實地練就一身技能然後讓我放下作業去跪著擦掉整個別墅樓上樓下的地板,或者是在每個雙休日雞都還沒叫的早晨讓我去幹這項事業。
如果是我爸,當然他一般想不起我,但凡想起來了必然是極其震怒的事情,他會一腳踢開門按著我的頭在桌子上狠磕,或者直接甩我兩巴掌再一腳踹翻我,讓我不要陽奉陰違戳弄是非。
所以我從小到大最怕的是他們帶著惡意的硬闖我的臥房,那是唯一能讓我自由呼吸的感覺自己是個人的我的世界。
聽著保鏢們狠狠的撞門,我憋著眼淚躲進了浴室。
我連放聲哭都不敢,和小時候一樣,只能悄悄默默掉眼淚。
門被撞開的時候,我縮在浴缸裡,捂住了耳朵。
“小賤人,心虛了啊,藏浴室裡了是吧,給我接著砸。”
她的聲音還是飄進了耳朵,一聲令下,宣…判了我的死刑。
人都是被逼出來的,來者不善,都到這份兒上了,我橫豎都是要被她揪出去的,她頂多也就是扇我兩個耳光她還能殺了我不成?
我驀然冷靜了下來,從浴缸裡翻起來,嘩啦一下自己拉開了門。
莊嚴的保鏢一腳踹出來收不住,直接撲了進來。
這不是從前莊嚴的貼身近從徐漢麼,我盯著踉踉蹌蹌的他,冷笑一聲。
“勞師動眾啊徐漢,不知你們這麼多人強闖窩浴室幹什麼?”
我環視著其他人。
“老莊在的時候你們可都是盡忠職守的好同志,人才沒了幾天,個個兒都是反了嗎?”
我極力營造出一種不怒自威的效果,不知道成功了沒有。
這會兒陳姨倒是穩重了許多,眼皮一夾。
“別裝了秋水,你聲音都打擺子了,你心虛。”
☆、第12章 反擊
“別裝了秋水,你聲音都打擺子了,你心虛。”
看來是沒成功。
這時徐漢也站穩了。
“不好意思小夫人,陳姨說你與莊老的死有關,莊家所有人都在大廳等著你給個說法,勞您下去說清楚,也算是堵了悠悠眾口。”
說清楚?這不是死無對證的事情嗎?
“你們還不如直接把我送警署,至少那裡疑罪從無,不需要自證清白。”
我冷笑一聲,看著陳姨身後五六個男人。
“我知道我比不上陳姨在你們心裡的位置,但要說私審我,也輪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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