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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
到這時候還為她辯解,火蓮實在想不出陳香心裡到底有什麼苦衷,或者那個沉香到底對她構成什麼威脅,讓她如此畏懼。
“哼!”火蓮冷哼道:“只是會一些偏門,她的偏門到是挺厲害的嗎!”
知曉過來語氣中的諷刺,陳香更是苦笑連連,本來只是好心收留兩人,到是沒想到是把麻煩領進門了,早知道就心安理得的睡大覺多好。
火蓮見陳香不說話,還以為她是心虛了,有些冷意的開口:“你應該知道她是什麼吧。如果是一個有懷不軌的妖精那你就是引狼入室,你的相公很有可能會沒命的,你知道嗎?”
“不會的。她害所有人都不會害我家相公的,她不會的,我相信她。”陳香想說服自己,一直在重複著她不會害死他的這句話,聽得火蓮雲裡霧裡,不知所云。
“你就這麼相信她,一個妖精說的話值得相信嗎?”火蓮看見自我催眠的陳香毫不留情的戳破她的幻想,咄咄逼人的語氣直讓陳香面對現實。
陳香的眼眸突然一冷,冷然:“她答應過我,只要能治好我相公的病,我就會離開他,從此再也不好在他兩人面前出現,她答應過我的,決不反悔。”
恩??現在是什麼情況??
難道那個美麗的妖精看上了那個病怏怏的男人,決定讓他當自己的男人,然後用治病的方式來威脅陳香,讓原配離開!
狗血了!
火蓮抬頭望望天,自己還能碰上這樣狗血的劇場。
唉,人品啊。
火蓮有些尷尬的望著那麼嚴肅的陳香,想來她把自己的相公看得很重,為了他,甘願承受任何後果,火蓮自認為聖母的安慰道:“你不要擔心,那個妖精不會得逞的,我會幫你把你相公救出來的。”
陳香臉上的崩潰更是遮掩不住,慘笑道:“救出來?是我一直困住我的相公,現在的他才是真正的快樂吧。”
咦?難道那個病怏怏的男人不是陳香的相公而是那個妖精的,陳香才是那個奪人夫的人?要不要這麼狗血?
要相信火蓮只是一個純真無邪的少女,對於這種事情,她自己都不知道如何處理,面對陳香那了無生死的面色更是不知所措。
目光一下偏轉了。
火蓮靠近傅澐澤的身邊,用手臂捅捅傅澐澤,腦袋一會兒望向陳香,一會兒撇向傅澐澤,嘴角還不停的抽動。
――這個我搞不定,你上。
――你搞不定我能搞定??傅澐澤睜大眼睛,一副見鬼詫異的表情。
――反正我不管,接下來就看你的了。火蓮雙手一攤,一副我就是不管你奈我何的姿態。
傅澐澤被她的動作打敗了,只是他想不通,自己一個來看戲的,怎麼就扯到這上面來了,雖然差不多是自己惹上來的但是也不關他的事啊。
結論是:今年事事不順,尤其是遇上火蓮之後。
自己本身就過著倒黴的日子,遇上火蓮之後就過上了慘無人道的日子。
傅澐澤撓撓頭,秀氣的劍眉微微蹙著,一旁的火蓮努努嘴巴示意他趕緊上。傅澐澤抿抿髮乾的嘴皮,對著陳香說道:“姑娘,在你的心裡應該還有沒有說出來的秘密吧,不然你也不會這麼痛苦,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說出來,也許我們能幫到你呢。”
傅澐澤也不想多問陳香什麼,在她的心底不知藏著什麼?是為了她的相公?還是沉香精?這些他們都不知道,只有她能親口說出來才能知曉。
她的痛苦源於她自己。
火蓮兩人緊緊的盯著陳香,卻見陳香絲毫沒有想要開口訴說的模樣,一副低眉溫順的樣子讓兩人頓時失去了希望,只有陳香有些恍散的眼神白洩露出她內心的糾結。
就在兩人快要放棄的時候,許久未言的陳香默默的抬起頭來,眼眸深處的悲傷無以覆蓋,毫無保留的展露在兩人面前。
扯出一絲慘淡的笑容,陳香緩緩說道:“知道為什麼我叫陳香而那名黃衣女子也是沉香,兩個名字同音嗎?”
兩人聽見陳香的聲音絲毫沒有半點高興的神情,陳香的那股悲傷和無奈竟讓人生出一份悲慼,鼻腔中不由湧出一股酸澀。兩人淡淡的搖頭,目光中多了一絲悲憫與同情。
日光正下,平添了幾分淒涼。
那名女子平靜的話語不知包含了多少酸澀,那名女子溫和的面容不知藏了多少蒼桑。
現在,她在訴說,訴說著多年的往事。
辛酸苦辣都已化為她心中的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