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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無雙似乎已經想到了什麼,昨天墨公子就說了這汪掌櫃不是那麼好相處的人,現在發生這樣的事情似乎也是情有可原的。
“表哥你帶我去是不是想證明,你的店鋪是要自己用,而不是另外租給別人?”
屈修遠認真點頭道:“是啊,我就是這個意思呢,你跟著我去到時候就說是你們家要做生意。大人都很忙沒時間過來。”
本來這樣的事情不用秋無雙出面的,屈修遠有自己的打算,現在這樣也只是想要秋無雙見見世面,他比誰都清楚以後遇到大風大浪的時候多了,他不能時時刻刻都保證在秋無雙的身邊,所以今日也才會故意這樣帶著秋無雙走。
汪掌櫃那裡也不會出太大的事情。畢竟他是這店鋪的老闆。老闆想要收回鋪面,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很快就到了城壕街。一下馬車秋無雙就見到汪掌櫃的門口聚集了一大圈人。
屈修遠帶著秋無雙走了過去,人群有人認識屈修遠讓出了一條通道。
圍觀的人大多是這街上的人,而對於汪掌櫃的控訴也是眾說紛壇聽不真切。
秋無雙跟著屈修遠擠了進去,一進去就見到一位身穿緞面襖子的中年男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在控訴著屈修遠的惡行。
“你們說說在這條街道上做生意我容易嗎?好不容易生意紅火了,東家卻要把房屋收回去了,你們說有沒有這樣的道理?花圃那邊我也定了很多的花草,現在可好沒有了鋪面我以後怎麼做生意,我一家老小生活怎麼辦啊。”
汪掌櫃說這話的時候眼睛故意看向一旁的人群,秋無雙心中忍不住冷哼一聲,已經知道汪掌櫃的目的。
不過是想要博得大家的同情,從而不想把鋪面還回來吧,說句難聽一點的便是想要耍賴。
這城壕街的鋪面千金難求,汪掌櫃現在不想還回來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屈修遠雖然是讀書之人,說話文縐縐的,但屈家世代經商就算是耳聾目染也能學到很多東西。
屈修遠含笑看著向八方控訴的汪掌櫃道:“汪掌櫃你也別說這樣可憐,好像是我非得把你逼死不可一般,可是這鋪面合約期已經滿了,這契約上面白紙黑字都是一清二楚的時間就是在這個月底,我現在提醒你搬走我相信沒有違反規矩吧,再者這城壕街租鋪面的規矩便是提前三個月續約,這些我相信在場的大夥都清楚,你一直沒有找我續約自然我會以為你不做了,這才有了現在收回鋪面的事情,我相信這不是我屈修遠不講道理吧。”
屈修遠說得很認真,而且還把懷中的契約拿了出來,順帶著遞給最近的一位掌櫃模樣的男子看。
汪掌櫃臉憋得通紅,他不過是想佔一點小便宜而已,當初簽署這合約的時候是三年前,也就是說這合約籤的是三年,三個月前汪掌櫃也有去找屈修遠續約的心思,但轉念一想,這件事情說不定是屈修遠忘記了,所以一直拖著便是想的等到屈修遠到時候發現再說房租的事情,這樣一來有一點好處就是,這幾個月就算是房租照常交,也可以預防房租漲價。
要知道這城壕街的鋪面一年比一年貴,屈修遠想要漲價也是能夠理解的,卻不想現在出了這麼大的紕漏。
拿著合約的掌櫃仔仔細細的把合約看完,隨後把合約還給了屈修遠道:“合約上的日期的確是這個月就到期了。”
掌櫃心中已經有了數,心中已經篤定是汪掌櫃在無理取鬧,這城壕街有城壕街的規矩。
汪掌櫃這也是違反規矩在前,屈修遠想要收回鋪面的確是應該的事情。
“我也是因為太忙忘記了,再者兩個多月前我也沒有找到你人,我怎麼同你商量店面的事情啊。”汪掌櫃企圖為自己狡辯。
屈修遠只是搖頭笑笑,接著說道:“兩個多月前我還在書院你想要找我隨時都能找到,還有這件事情汪掌櫃你不用多說了,這三年我沒有漲你一文錢的租金也是對得起你了,還有我收回鋪面我也跟你說清楚了,是我的家人要做生意,我表妹一家現在來到了同州,想要找一個能養家餬口的生意做,恰好這鋪面我想著到期了,養花我自己也懂,就叫我表妹一家做這花草的生意,鋪面當然要收回來,這時間還有幾日汪掌櫃可以現在就把鋪面收拾乾淨,月初我就會來接手。”
現在屈修遠的態度有些強勢,同平時溫和的模樣完全不一樣。
汪掌櫃怔了一下,哼了一聲:“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