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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也很自私,像是藉機在為自己尋求公平一樣。
墨司南見溫雅誤會漸深,神情相當不滿的盯著小芸看了一眼。
小芸本就是在撒謊,此時見墨司南死死盯著自己,心虛的厲害,立刻就低了頭,不敢去看墨司南的眼睛。
墨司南冷笑著開口:“我還以為你這女人沒有一點羞恥心……”他收回目光,對溫雅說話時,帶了幾分無奈:“你真的是愚蠢,現在你在做的事情,是打算把我推向別的女人身邊是嗎?”
“不過是要你負起你本來的責任而已。”溫雅不敢去看墨司南的眼睛,她不敢做其中的調和者,因為她無法真正的擺正自己的身份。在她心裡,墨司南那麼重要……她總是會在不知不覺之中,把墨司南當做自己的男朋友……
要她主持公平,未必有些強人所難。可小芸好像再沒有其餘的可以傾訴的物件了……這是她喜歡的人啊,為什麼會做出來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
溫雅心裡傷心不假,可更多的,是對墨司南的失望。
雖然在很早之前,他們兩個人就已經分手了。可在溫雅心裡,墨司南一直都是那個面冷心熱,待她相當溫柔的男朋友。他做事情張弛有度,從未像是現在這麼混蛋。
是因為兩個人分開的時間太久了嗎?她變了,墨司南自然也變了。
呵呵,多麼諷刺啊。
墨司南見溫雅失望的盯著自己,心裡一陣煩躁,不滿的看向小芸:“你找溫雅來,不過就是也想要補償是嗎?可以,你這女人的目的總算是達到了,現在大概是在心裡偷偷笑著吧。”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 錢不能解決一切
墨司南說著,從自己的錢包裡掏出一張支票,簽上自己的名字,甩到了小芸的面前:“滿意了嗎?追根究底你對我的勾引,不就是想要錢嗎?”
溫雅一直盯著墨司南看,他簽名的時候,指骨修長分明,她能看到他清早起床沒有刮鬍子,下巴上冒出的青色胡茬。
這並未讓溫雅覺得墨司南不修邊幅,反倒讓溫雅覺得,兩個人的關係,因為某些小細節靠的更近了一些。
可為什麼,現在她覺得兩個人的心,更加的疏遠了?
溫雅一直看著墨司南的舉動,她看著墨司南把一張支票簽好,扔到了地上。她看著墨司南表情不屑的望向小芸。這一瞬間,溫雅忽然恍然大悟。
在墨司南眼裡,她和小芸應該差不了多少吧。
都是可以,用錢打發的女人。呵呵,她眼睛好酸,心像是放在攪拌機裡一樣,漸漸變得扭曲……痛苦。
溫雅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時,才沒有露出絕望的神情。她努力要自己心平氣和的看向面前的墨司南,甚至還能在嘴角勾出一抹笑容:“墨司南,你覺得錢能打發一個人是嗎?在你的眼裡,貞潔是可以收買的對嗎?”
“什麼貞潔,昨天晚上我根本就沒動她!”一直被冤枉,墨司南的耐心已經快要用光。如果面前的人不是溫雅,他怕是早就要轉身離開。
溫雅笑了:“沒有動她?如果不是我聽到聲音覺得不對,以為是你晚上嘔吐……去看了一眼,怕是小芸的清白已經被你佔了吧?”她為什麼要自作多情的去關心墨司南?現在好了,看到兩個人之間的那一幕……她到現在閉上眼睛,都能想到墨司南和別的女人抱在一起。
為什麼,他怎麼能這麼骯髒呢?
“你看到的都不是真相!”墨司南這下是真的無奈了,他到底要怎麼解釋,溫雅才能明白他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溫雅聽到這裡,嘴角是一抹自嘲的笑容:“你是打算告訴我,這一切都是我的幻覺?”
“你看到的是真的發生的,但是不是那個意思……總而言之,你信我嗎?”墨司南解釋不清楚,已經不想要繼續解釋下去了。
他定定的看向溫雅,此時的他,需要的只是溫雅的信任。至於這保姆,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對,他是在爭執時,和這保姆之間有了部分親密的接觸,可溫雅要先分清楚,是這女人勾引他,他抗拒之時,不小心碰到……無心之失,應該是可以原諒的不是嗎?
何況當時的他根本看不清楚面前的女人到底是誰,哪裡能看到這女人的身體?說他佔了這女人的便宜,簡直是在痴人說夢!
溫雅失望的對墨司南搖頭:“你承認也就算了,可你現在處處推辭……為自己開脫,你這樣真的讓我很失望。”
“如果是我做出來的事情,我為什麼不承認?”墨司南已經煩躁的不行:“溫雅,你給我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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