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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傳來鑽心的疼,讓溫雅瞬間掉下來眼淚,立即彎下了腰身,卻不知道怎麼緩解著疼痛。
理智脫韁讓她脫口而出了質問:“為什麼,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
“呵,溫雅。”陳萍輕笑著,她喚著,疏離的厲害,眼神中也沒有一絲的疼愛:“你想知道為什麼是嗎?那我就告訴為什麼。”
“你以為這麼多年來,你吃我的,喝我的都不需要錢嗎?”嗤笑,一絲狠利從眸底劃過,一雙帶著陰鷙的眸子投向不遠處的地面,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勾唇露出極深的諷刺:“溫雅,你父親母親去世了,你住在我家,我身為你最後的親戚,我認了。”
“但是……”陳萍的話鋒一轉,緋色的唇盪開了笑容,涼涼的嘲諷散開:“養大你我需要一點回報。”最後末了,她笑:“對了,溫雅,那個男人給你留下支票了吧,記得趕快回來將支票給我。”
嘟嘟嘟……
電話被那頭單方面的掛掉了。
眼睛突然湧出一股無法抑制的酸澀,眨眨眼,眼淚立即打溼了睫毛。
扔掉電話,趴在床上,嚎啕大哭。
門突然被敲響了。
“誰?”暫時停止了哭泣,溫雅睜開一雙紅腫的眸子,聲音也沒有了往常的溫軟,只剩下了沙啞酸澀。
說話間,淚水一滴滴從眼睛中掉下來,砸在了純白色卻帶著褶皺的床單上。
門口的人沒有等到門開,悻悻的開口:“你好,客房服務,請您在中午十二點之前退房。”
十分鐘之後,溫雅幾乎是用一種近乎屈辱的姿態慌忙離開了酒店。
溫家所在的別墅區環境和地段都不錯,但是佔地面積極大的小區中午十二點冷清的幾乎沒有人,走在蕭瑟的道上她整個人都是狼狽的。
好不容易用最狼狽的姿態回了溫家,迎面陳萍便坐在沙發上,那股嘲弄的情緒侵入了骨子裡,冷淡的視線落在了溫雅身上,保養得當的手伸了出來,掌心朝上:“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支票呢?”
這樣的話,彷彿是一記重拳一般狠狠砸在了溫雅的心上。
溫雅氣的幾乎發抖,聲音尖銳,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陳萍,我現在看見你就覺得很噁心。”
陳萍有那麼瞬間的僵硬,她以為溫雅好拿捏極了,但是卻沒有想到也是個兔子急了咬人的主兒。
不過,沒關係,她想要的都得到了。
陳萍淡淡的收回自己的視線,投到電視上,一派高貴。
如果不知道的內情的人看了,還以為是個貴婦人輕易寬恕朝自己口出狂言的孩子呢。
嘲諷的很。
陳萍的氣勢淡定而從容,視線落都不落在溫雅的身上:“溫雅,我想要和你說的在今天早晨的電話中都說清楚了。記住,昨天的事情只是你回報我養你這麼多年的代價。”
這話冷漠,卻凌厲的像是一把刀子一般,毫不留情的割著溫雅的五臟六腑。
一張漂亮的臉蛋已經沒有了血色,溫雅呆呆的坐在原地,瞳孔有些渙散,白皙的小手在身側死死的握住,指甲幾乎要沒入掌心。
顫抖著身子,根本不知道還能夠說些什麼。
轉身,她想要離去,回頭去發現一個女人挽著一個男人的胳膊走了進來。
兩個人,兩張面孔她都熟悉。
就是因為熟悉,才讓她更加感覺冰冷。
“翰……”她喃喃,帶著激動。
彷彿又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倏然閉上了嘴,緊抿。
纖細而微卷的睫毛細細密密的顫抖著,她臉上原本就不深的血色也跟著逐漸的褪下去,原本緊緊揪著的心臟像是突然失重了一般直直的往深淵裡掉。
“這不是溫雅嗎?怎麼這麼狼狽啊,你昨晚幹什麼去了,一晚上都沒回家。”
喬翰的身側,溫晴晴穿著包臀的短裙,修長筆直白皙的美腿幾乎暴露在外面,令人遐想。
溫雅根本就不想多看她一眼,昨夜如果不是為了她,自己也不會那樣傻傻的落入陳萍的圈套。而她,就是另外一個幫兇。
正文 第三章 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
可是溫晴晴卻不同,她淡淡的叫了一聲“溫雅”的名字,一雙帶著隱形眼鏡的眸子直勾勾的看著她,彷彿是在等待著她的回答。
瞳孔驟然收縮,蒼白著一張小臉,溫雅看向對面的喬翰,蠕動唇瓣,想要說些什麼,可最後什麼都沒有說出來,只是那張小臉透著一副荒忙無助可憐巴巴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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