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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為重要的是他的經濟實力。在那種環境下工作了幾十年,梁三平自然而然的會將目光放在了經濟利益上。
梁三平經歷過的那個時期,是劉老等人現在無法想像的。一切gdp至上,以經濟利益論英雄。
但這件事情卻說不好是對是錯,至少在那個時期裡因為經濟掛帥國家的確得到了巨大而長足的發展。但隨後這種發展模式,卻引發了一連串的生態和社會問題。
而後世很多人都在說起這個問題,但沒有人注意到事實上任何國家想要發展都無可避免的將會經歷過這樣的一個時期。
英國工業化大發展時期,整個倫敦都是煤煙的瀰漫。而泰晤士河直接就變成了臭水溝。美國在大發展時期,密西西比河被汙染的更加嚴重。甚至一度直接可以在河上點燃明火。
老羅斯福總統一度不敢吃自己最喜歡的香腸,因為有“扒糞者”已經曝光了食品生產商的黑幕。那時節的美國極度混亂,黑手黨和官方勾結、金融保險的欺詐、藥品和食物的摻假監獄裡的虐待甚至教會里的黑幕……等等。
而現在看起來極為“乾淨”的日本,事實上也好不到哪裡去。
二戰後,日本經濟復甦,工業飛速發展,但由於當時沒有相應的環境保護和公害治理措施,致使工業汙染和各種公害病隨之氾濫成災。水俁病、“痛痛病”、四日市哮喘病……等公害都是在這一時期發生的。
這些事情不僅僅是發生,更重要的是日本官方在對待此類事情上的漠視和粗暴。
在對待這類事情上日本官方的態度極為消極:對受害者的哭訴不聞不問,對在水俁灣實施禁漁的呼籲不予理睬;1962年,熊本大學發表了水俁病與工廠汙染有關的文章,結果研究經費被取消。
氮肥廠附屬醫院的細川醫生得出了“水俁病是由工廠汙染引起的”結論,即刻就被解僱;律師提出與患者見面、到工廠調查,廠方想方設法加以阻撓;甚至在法**,由於擔心被工廠解僱,工人不敢出庭作證……
在企業和政府的影響下,一些大學和研究機構竟無恥的提供假證據,稱水俁病與汙染沒有關係!漠視、掩蓋和阻撓,導致了更大的災難。
1956年水俁病被確診,然而企業和日本政府直到12年後的1968年才被迫承認其病因,在這期間有多少廢水直排入海?有多少受汙染的魚蝦被轉賣?又有多少人成為新的受害者?這沒人能說清楚。
而食品安全,日本也曾經登峰造極過。比如毒奶粉。
日本乳業龍頭森永公司在當時龐大廣告費推動下,生產的奶粉佔市場一半以上份額。鮮奶供不應求,就用非鮮奶作原料,這其中加入一種叫作磷酸蘇打的穩定劑。
磷酸蘇打也分藥用和工業用途,而為了節約成本森永德島工廠不顧人命的選用含砒霜成分、用於殺蟲的工業磷酸蘇打。
他們的這種做法導致的是一百餘兒童的死亡和上萬人中毒的結果。
那些現在叫囂的厲害的國家們,其實你翻開他們的歷史看看就會發現。在那個時期裡,他們事實上做的比誰都過分。
先發展,後治理。幾乎都是這麼走過來的,想要發展就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這個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
“劉老師,您和幾位老師如果覺得有必要我自然是要陪諸位老師走一趟的。”梁三平想了想,道。這確實有是沒有辦法。
現在熟悉這個運作的人基本就沒有,除去梁三平之外讓其他人來做梁三平還真不放心。現在對外的思潮不外乎兩種。
一種就是極端的自卑,類似於苟居峰。這種極端的自卑導致的是他們無法在任何一個外國人面前抬起頭來,腰都習慣性的彎著。
要是讓這類人去談判,那鐵定得完蛋。什麼都得給他們敗光了去了。
另一種則是極端的敵視,就是對於外國人就像是仇人。事事警惕小心、拳腳握的緊緊的甚至有點兒不願意接觸。
讓這類人去跟人做生意,那也得麻煩。
至少在目前來說,這裡並沒有人比梁三平更適合來做這份工作。雖然他現在並沒有掌握外語,但在經濟利益爭取方面和對待這些問題的處理方面。
目前至少沒有人比他更有經驗。
“我只能說盡力而為,鞠躬盡瘁!”梁三平沉默了一會兒後,無比堅定的對著劉老等人沉聲道。
而就在此時,霍爾滿頭冷汗的拿著電話筒在帝都的一家涉外酒店裡低著頭聽著電話那頭的訓斥。
“霍爾!你個表子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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