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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該法律,日本於二十世紀70年代先後成立了銷售者自治組織“蔬菜生產銷售穩定資金協會”和計劃管理組織“財團法人蔬菜價格穩定基金”。
2002年,因日本行政制度改革;上述機構的相關管理職能劃歸其行政單位“農畜產業振興機構”(獨立法人)管理。
而日本的蔬菜價格保障計劃資金來源以中央和地方政府財政預算投入為主,參與計劃的菜農或銷售合作社支付部分資金,菜農支出比例因蔬菜品種和計劃類別的不同而有所差別。
銷售合作社在每季蔬菜種植前將計劃內菜農應繳資金收齊上交農畜產業振興機構;年終如有結餘再透過銷售合作社返還菜農。
因此,大津允是無法確定蔬菜抵達日本後的價格的。這件事情需要灣宏公司的高層親自前往資金協會進行溝通。
當然,梁三平認為這不會是什麼問題。因為瓊島的蔬菜並非是在旺季進入日本搶佔市場,而是在淡季作為補充。這並不會傷害到日本本身的農業主體。
“就目前而言,東京地區的保鮮蔬菜均價大約是在215日元/千克。冷凍蔬菜則是均價為169日元/千克。而更具體的則是要看蔬菜的品種和銷售地區了。”
看到大津允他們在談合作的事情,大島悄然的拿出一份檔案交給了大津允。隨後躬身退去,大津允拿著檔案開啟掃了幾眼便對著納爾遜道。
“當然,在淡季的時候這個價格會有所提升……”
納爾遜聞言一笑,道:“我相信貴公司可以將我們的蔬菜賣的價格更高,但合作我們雙方都要抱著互贏的心態進行……”
“我非常同意您的觀點,納爾遜先生……”大津允苦笑的點了點頭,看來這次合作並非那麼容易談成的。畢竟納爾遜可不是中國人,如果是中國方面大津允便有想法要透過中國政府方面對其所有人施加一些壓力。
逼迫他們在價格方面進行讓步,然後獲取利潤。這樣的事情,大津允不是沒有幹過。他們就是看準了現在中國缺乏外匯,試圖利用這個機會擴大自己的利潤。
但出乎大津允意料的是,納爾遜並沒有直接談及價格。而是笑呵呵的說起了一些今天所見的趣聞,和自己對這片菜圃的看法。
隨後便帶著梁三平告辭了。
“大津桑,我覺得我們這次便接受了這個價格吧!”卻見跟著大津允一起前來的一位叫做島田的研究員有些不滿的道:“既然納爾遜可以在這裡種植蔬菜,我們自然也可以!”
“喲西!島田!你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哪!哈哈哈……”大津允聞言,不由得眼前一亮。沒錯,這可是個最好的方式啊!
納爾遜能夠和中國方面合作,那麼灣宏為何不能呢?!灣宏可比納爾遜有優勢多了,完全可以在瓊島設立一片種植基地和加工基地。
到時候直接從瓊島種植自己所需的蔬菜,出口回本國去。事實上,後世很多日本農業公司都是這麼做的。
在魯中、閩江等地,他們建立的許多中日合資的農業公司。然後在中國國內大面積的種植蔬菜,之後檢驗合格運回日本出售。
甚至,中國出口至日本的蔬菜一度超過了一百萬噸之多。而雙方的交易金額,或者說中方出口蔬菜帶來的外匯就高達數十億美元。
日本一度被迫對中方實施反傾銷,並大力保護本地農產品市場。可惜的是,這無濟於事。
日本的農業勞動力從1960年的1200萬人驟減到1998年的234萬人,只佔總人口的1。8%,而且農業人口老齡化相當嚴重,60歲以上的農民佔到65%,60歲以上的男性佔到75%以上,根本沒法兒進行種植。
而且日本農業經營狀況也不佳,每人0。5公頃的種植面積,很難進行機械化種植,化肥、人力成本又高。同時他們對蔬菜品質的特殊要求,也導致的大量的浪費。
這些因素綜合起來,就導致了日本農產品的價格居高不下。對外來的農產品幾乎沒有任何競爭力……
舉一個簡單的例子:由於中國種植地區的土地平整適宜機械化耕作、肥料和農藥的使用成本更低,所以生產成本低廉。出口到日本的大蔥每公斤可以售出103日元,而同樣的產品在日本生產,每公斤低於200日元就是賠本的買賣。
“大島桑,你覺得島田桑提出的這個看法如何?!”大津允沉吟了一會兒,對著身邊的大島問道。
“島田桑的這個提議非常好!”卻見大島微微的一個鞠躬,輕聲道:“瓊島的資料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