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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島隨即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大堆的理由,到底無非就是這件事情已經不是他們能夠決定的了。這關係到了灣宏株式會社的根本利益,而且我們雙方是有合同的。
說到底我們都是遵循合同辦事,再說了預付款我們已經打給你們了。這也是遵循合同辦事,不可能現在你們出現了問題還需要我們來擔負責任吧?!
一席話說的在場的技術人員們都沉默了。的確,這次寶亭的做法引發的錯誤讓他們無話可說。說到底,的確是寶亭這邊的錯。
但灣宏株式會社藉此獅子大張口。就讓人很是憤怒了。
“如果是按照協議的話,梁桑你們需要賠償我們三百萬美元預付款的損失。而如果是委託我們購買低毒農藥的話。我們會社預估是需要花費八十萬美元左右……”
梁三平聞言不由得臉上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八十萬美元?!你們怎麼不去搶?!而看著大島等人的表情,梁三平知道如果是自己前去購買的話。
那麼在農藥殘留的問題上,還是會遭遇到早稻田大學的刁難。現在日本的低毒農業,只是相對的低毒而已。真正低毒農藥的出現,還需要很長時間。
如果梁三平真的撇開了灣宏株式會社自行去購買那些農藥。那麼早稻田大學的檢測就不會透過。而相反的,如果梁三平透過灣宏株式會社去購買那些低毒農藥。
在農藥殘留的檢測上,早稻田大學的教授們自然會有所放鬆。這方面,灣宏株式會社自然會去堵上漏洞。
不要認為這種事情在日本沒有發生過,事實上日本著名的毒奶粉事件。也就是“森永”事件上。就出現過這種問題。
當時事件爆發得無法壓制的時候,主管食品安全的日本厚生省出面挑選專家,組成了負責醫療問題的西澤委員會和負責賠償問題的五人委員會兩個專家組。
這個表面上看起來公正的第三方調查組織,經費卻由“日本乳製品協會”支付,而森永是該協會最核心的成員,在森永的干涉下,兩個調查組在3個月後先後得出結果——“沒有必要建立特別診斷基準”和“完全不必擔心後遺症”。
在受害兒父母的一再堅持下,1956年6月到9月,岡山縣政府協助1500名岡山縣受害兒童實施了精密檢查,但日本幼兒保健學會的6名醫學專家給出的一致意見是“完全不必擔心後遺症”。
這些醫學界權威的專家結論,彷彿蓋棺論定一般,成為醫院醫生的指導綱領,媒體也只能以此為準繩,選擇集體保持沉默,受害兒童家長的控訴信也不再刊登。
此外,尋求民事訴訟的受害兒童家長也慘遭敗訴,地方法院於1963年判決森永公司“無罪”。
如果不是隨後爆發了“薩利德邁安眠藥”事件,使得日本不少孕婦在服用了此安眠藥後生下畸形兒。從而讓岡山縣被迫成立“岡山藥害對策協會”,或許日本毒奶粉事件將會永不見天日。
在這類問題上,大家已經形成了一種默契。不過灣宏株式會社會比森永更聰明,他們會從早稻田大學的教授們那裡瞭解到,這些農藥殘留可比日本本土的那些蔬菜少多了。
但即便如此,他們依舊可以以此為理由逼迫梁三平跟他們購買農藥。這樣的話,和梁三平的一次生意他們就可以賺上兩筆。這是很划算的。
至於梁三平的反擊,他們並不在意。現在灣宏株式會社和梁三平簽訂的,是連續三年的收購協議。今年不過是第一年。
而同時,灣宏株式會社自然不會老老實實的只是賣梁三平他們的蔬菜。他們已經擬定了營銷策略,會在那些蔬菜的包裝上悄悄的貼上灣宏的標識。
“我覺得我們可以有其他的選項……”卻見梁三平靜靜的聽完了大島的陳述後,微微一笑輕聲道:“那就是——我們自行承擔這份責任!”
“納尼?!梁桑,這件事情不是開玩笑的。我請你慎重的考慮。”卻見大島的臉色不由得變了,對著梁三平便道:“一旦你們生產出來農藥殘留超標的蔬菜,那麼按照合同我們是有權拒絕收購的。同時,你們也需要賠償我們的損失!”
便在此時,宮川也看著梁三平一字一句的道:“年輕人,我勸你還是慎重考慮的好。不要那麼輕易的下結論,僅僅是以貴國現在的技術是沒有辦法制造低毒農藥的。”
“如果你如此堅持,那麼很可能造成的將是鉅額的賠償金。”頓了頓,宮川道:“這點並不是我們希望看到的。”
你們希望看到的,是我老老實實的給你們低頭。然後像頭肥羊一樣的任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