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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能怪柳雪英他們,十五年沒一起生活,他們對自己的喜好一無所知,正如她對他們一樣也是一無所知。
叩叩……
門被輕輕地敲了敲。
阿雅從床上坐了起來。
“是誰?”
“是我。”慕時雅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聽到是她的聲音,阿雅一個激靈,還沒來得及說話,門就已經被推開,慕時雅已經走了進來,將房門反鎖。
阿雅一驚,抱住粉色的蕾絲邊枕頭,警惕地看著慕時雅。
對於在猜測中卻已經很肯定就是綁架主謀的慕時雅,膽小的阿雅並不想和她單獨相處,別忘了,慕時雅是拳擊大賽的亞軍,要是打起來,完全不是她的對手。
阿雅看向陽臺,這裡是二樓,下面的草坪,如果抱著枕頭跳下去的話,枕頭會承擔一些掉落在地面的阻力,這樣摔下去最多就摔斷個手腳,不至於摔死。
不過,還有被子在,要不抱著被子跳?
阿雅已經開始在想逃脫路線。
眼前的慕時雅離開梳妝桌的椅子,坐了下來,與她四目對望。
“我想和你商量個事。”她說。
阿雅一愣,“什麼事?”
“我們來打個賭吧,只要我贏你一次,你無條件地放棄笙哥。”
“不行。”阿雅果斷地搖頭,兩人都確定關係,兩情相悅,這時候還打賭,傻子才會乾的事。
“阿雅,我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可是,你看看你,你是正牌的慕時雅,是我冒牌的。你從現在起可以說是集萬千寵愛與一身,你什麼都不會
缺,你把笙哥讓給我不行嗎?”
“時雅,我先說一點,我是阿雅不是你口中說的什麼正牌慕時雅,而且,就算我是慕家的小女兒,所謂的萬千寵愛都比不過薄先生的一句我愛你。”阿雅認真地到看向她,“時雅,就算今天我不是慕家的小女兒,你和薄先生快結婚,我也絕對不會輕易地將薄先生讓給你,因為我是真的愛慕先生,比愛自己更愛他。”
她可以貧窮,可以麻煩纏身,但是不能沒有薄暮笙,對於她來說薄暮笙就是空氣,少了他連活著都是不可能的事。
“阿雅,我也有和你一樣的想法,你知道嗎?我九歲那年見到笙哥,我就喜歡上笙哥,知道我和他有婚約的時候,我就一直盼望著長大,盼望著我能穿上婚紗嫁給笙哥。我盼了那麼多年,好不容易盼到,卻被你搶走。阿雅你和笙哥不過才相識半年,或許你只是搞錯了你對笙哥的感情。你只是單純地看上笙哥的外貌,而不是真的喜歡上笙哥,阿雅,你要好好確定你自己的感情。”
慕時雅的聲音裡充滿了焦慮和三分的哀求,絲毫和之前所見過那張自信的臉完全不一樣。
從小就喜歡的人,好不容易盼到可以結婚的那天,卻被中途跑出來的人搶走,那種感覺阿雅知道,這就好比她辛辛苦苦守一個新聞卻被其他的狗仔偶然撞見搶走,那種挫敗感和憤怒感她都知道。
但人都是自私的,所愛之人正巧也喜歡自己,不管對方有多可憐,都不可能退讓。
阿雅搖頭,“我清楚,我對薄先生的感情,所以,我拒絕這個賭約。”
她說的三個字,讓慕時雅不甘地緊緊地握住拳頭。
她緩緩地站起來,阿雅警惕地看著她,不知她會不會惱羞成怒上來揍自己,自己也緩緩地站起來,隨時做好逃跑的準備。
“阿雅,我並不想與你交惡,只是,你若是真的不願意退讓,別怪我用什麼手段。”說完,慕時雅開啟門了出去。
一開啟門,便看到站在門口的薄暮笙,她嚇了一跳。
“笙,笙哥。”
“我找阿雅。”他淡淡地說,越過她走進阿雅的房間將門關上。
門的隔音措施很好,當關上門的那一剎那,慕時雅緊緊地握住了拳頭,眼裡露出了怨恨。
拒絕了慕時雅的再次邀賭,阿雅午覺都沒法睡,陪著薄暮笙在房間裡玩圍棋。
四點半的時候,兩人玩得差不多,準備到樓下走走,卻在客廳裡見到了肖花容和薄世昌。
阿雅沒見過薄世昌,自然不知道這肥頭豬腦,大腹便便的老年男人是誰,只是見他一臉諂媚的樣子坐在哪裡很是厭惡。
“這位就是阿雅對不?長得可真是可愛。”薄世昌看到阿雅站起來笑道。
“他是誰?”阿雅湊到薄暮笙的耳邊小聲地問,但是卻久久得不到薄暮笙的回答。
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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