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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委屈的樣子,“你幹嘛呢?都抓青了。”顧曉楠把剛剛騰項南抓的那隻胳膊,給騰項南看。
騰項南走過去,拉起顧曉楠的手,沒好氣的說:“你幹嘛去了?”
“我出去走走,不行嗎?”
“不行!”騰項南厲聲說道。
“待在這裡我都悶死了。”顧曉楠委屈的說:“我就是出去走了走,你幹嘛那麼大動靜,外面那些警察是你找來要去找我的嗎?”
騰項南沒有說話。把顧曉楠的手臂放在手心裡揉。
“別揉了,更疼了。”顧曉楠抽回手來,“真是的,丟死人了,讓所有法國人都看看中國的男人是多麼小氣!”
“你還說!”騰項南瞪著顧曉楠,顧曉楠把頭偏向一邊,不在理他。
半響,騰項南又說:“起來,走。”
“去哪兒?”顧曉楠瞪著眼睛問他。
“你不是要出去走走嗎?我帶你出去。”騰項南說在顧曉楠的臉上捏了一把,像極了一個情人。
“討厭。”顧曉楠開啟騰項南的手,很明確地說:“不去!”
“怎麼?你還和我來勁呢?你說說你,這裡你人生地不熟的,你萬一跑丟了怎麼辦?遇到壞人怎麼辦?”
“你忘了我會法文的,壞人到是遇到了,就是你!”
騰項南一把將顧曉楠攬進懷裡,撫摸著她的秀髮,聲音輕輕地說:“我不是擔心你嗎?你這個小傻瓜。”
騰項南說的時候,又在顧曉楠的臉上捏了一下。
顧曉楠推開騰項南的手,“討厭死了,老是捏我的臉,你以為我還是孩子呢!”
騰項南“噗嗤”一聲笑了,攬著顧曉楠的肩頭,“你在我眼裡就是一個小屁孩。”
法國的大街上多了兩了秀恩愛的戀人。
一片花海叢中,能讓人欣喜得可以感覺到空氣裡也有花開味道的日子。法國的繁華歷歷在目,街道上十分熱鬧。偶爾呼嘯而過的私家車裡,應該是一家人的歡笑聲。馬路中間的草地綠得發亮。
騰項南開車載著顧曉楠來到了塞納河,夕陽的餘暉散落在塞納河面上,復古式的大理石砌成的教堂佇立在岸旁。
騰項南攬著顧曉楠的肩頭站在塞納河畔,一起欣賞著塞納河的夕陽。
遠處,近處,前方,都轟隆隆地發著沉悶的馬達聲;路邊,船上,摻和這有節奏的奏樂,依舊有三兩個遊客行人在瑣瑣屑屑地交談著。騰項南也給顧曉楠述說著一些關於塞納河的故事。
其實,騰項南來過好多、次法國,但是,來納塞河這是第一次。以前看什麼風景啊,對騰項南來說,那就是浪費時間。
一座平拱長橋給它添上了富有生命意義的符號。漸漸的夜登上了舞臺,天邊最後的光芒消失殆盡,越過河面,燈的亮已照了夜的黑。埃菲爾鐵塔閃爍著世人給它披上的光芒,只是如此地發著光,卻映亮了頭頂漆黑的夜。
他們站在埃菲爾鐵塔下,仰望它的高度,享受著屬於他們的幸福。到了晚上鐵塔上燈光閃耀的時候,晶瑩閃耀之美成為巴黎最耀眼的明珠。
顧曉楠依偎在騰項南的懷抱裡,看著美麗的塞納河,環法的最大魅力在於它所經路上的美景,從平原到山地,從起點到終點,從金色的香檳產區到紫色的苜蓿地,隨著不斷滾動的車輪,流動的畫卷就這樣在他們眼前展開……
第二天,騰項南對顧曉楠說,中午要和一位朋友一起吃飯,他要帶著顧曉楠出席。
可是顧曉楠覺得不覺得不認識,不想去,騰項南下命令式的說:“把你一個人丟在酒店裡,你又要跑出去了。沒事,是一個多年的朋友,就我們三個人,走吧。”
顧曉楠還是覺得會拘束。可是,騰項南對顧曉楠說,這是她鍛鍊的好時機。以後,他會帶著他出席各種各樣的宴會,今天這頓午飯就算是開頭了。
在騰項南的再三勸說下,顧曉楠換上騰項南為她準備的晚禮服挽著騰項南的臂彎一起去赴宴。
到了一間高檔的法國餐廳,服務員為他們開啟車門,騰項南下了車後,走到車的對面,這時,服務員正好為顧曉楠開啟車門,騰項南沒有像在國內一樣,自己先走了,而是紳士的伸出手去。
顧曉楠甜蜜的微笑著,將手放到騰項南的手臂上,下了車。顧曉楠岔過頭,看到騰項南的臉上一直有著微笑,不像在國內的時候,每到一個公共場合的時候,他總是很小心謹慎似的。
他笑起來,更加的迷人。
走進一個廳裡,桌子中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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