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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的母親官秀玉,也就是娜嫫。
坐在屋子中央的就是鄭芬,被鎖在角落的是官秀玉。
而此時官秀玉聽了鄭芬的話,便“嘿嘿”冷笑兩聲,“鄭芬,從一個小小的傭人之女爬到今天唐十七正室夫人的身份,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若非唐家的突然崩塌,你不久便會是唐家的當家主母,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你的野心為什麼還不終止?”
她的聲音又粗又嘶啞,很難聽,而且每說一句話和笑一下,她頭上和臉上蓬亂而骯髒的頭髮便顫個不停,牽制著她四肢的細鐵鏈也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鄭芬聞言,默默地看了她的慘狀半響,忽然摸出煙盒來,低頭替自己點了一支細細的女士香菸。
她緩緩的吐了幾口青白色的嫋嫋煙霧,之後才說:“官秀玉,我知道你妒忌我,你也喜歡十七,我也喜歡十七,偏我能嫁給他,你卻不能。”
“爬少爺床的騷婦,女人的臉都讓你丟盡了,也好意思吹嘴賣弄?”官秀玉粗嘎冷哼。
“我不賣弄,我只實話實說。”鄭芬並不生氣,很平靜:“就好比你的主人唐琳,她也沒有比我高貴多少,可是她後來還不是爬到了首長夫人的位置?也沒人嫌她之前的身份低,王候將相寧有種乎?你們自己算計不來的,別以為別人也得不到。”
“得到了又怎麼樣?你踩著你的主人往上爬,滋味兒很好嗎?至於唐琳,你沒有看到她的下場有多麼悽慘嗎?呸!”
官秀玉往地上啐了一口帶血的濃痰,續續說道:“唐琳死了之後,她的名字被陸氏從簇譜中除名,也不再是陸微瀾的妻子,就連她生的兒子陸瑞林都只能灰溜溜的跑到國外去生活,並且還不能對人提起亡母,難道你想如她一般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鄭芬擰起眉頭,有點厭惡的看了她吐的痰水一眼。
她把頭撇到一邊,撣了撣手上的菸灰,沉思了一會兒才說:“別把我和唐琳相比,我和唐琳不一樣,唐琳謀害過凰兮,而我沒有,你別忘了,凰兮是你和唐琳合抬著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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