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部分(第3/4 頁)
那些過錯。
這怎麼可能呢!
——當時他們一行人,包括不明情況的柳緹和沐蔓妃,都進了尚和私立醫院外面的一家咖啡吧,陸九霄給他們要了一個包廂,方便他們兩人談話,他們則在外面喝咖啡。
他們兩個人的桌子上也擺滿了各種精緻的西式糕點和咖啡,還有意式水果盤,不過越纖陌一樣都沒有動,陸瑞林也只是端著咖啡品了幾口。
兩個人都滿腹心事。
而當越纖陌瞭解了陸瑞林的意圖後,立刻一針見血地指出:“知錯能改的人才會被人原諒;迷途知返者才能得到寬恕,能獲得我們原諒和寬恕的那些人,都是因為他們值得被原諒和被寬恕!可是你媽媽呢?”
她對陸瑞林道:“你媽壓根沒覺得自己有錯,也從來沒想過回頭!你媽就一直在往錯誤的路上狂奔!說句不好聽的話,原諒你媽就等於在包庇罪犯;寬恕你媽則等於在縱容人犯罪!”
見她說成這樣,陸瑞林也知道沒有什麼回圜的餘地,便問:“那這樣說來,不是沒有什麼可以和平解決的辦法了?”
越纖陌眼中浮現微微的嘲諷:“和平解決的辦法?你媽想過和平解決嗎?如果你媽想過和平解決,她今天還鬧這一出,派個人來殺我?”
陸瑞林有點無奈,他優雅地放下手裡端著的咖啡杯盤,說道:“這些都只是揣測,沒有證據能證明是我媽做的,我們先不要輕易下結論。”
越纖陌撇開臉冷哼:“希望到最後你也能堅持這種觀點,認為你媽是無辜的,就怕到時候那個女人一口把你媽供出來,讓你的臉沒地擱!”
陸瑞林聽到她這樣說,只有沉默。
說老實話,他也沒有把握能證明這件事不是他媽媽做的。
他媽媽就是那種人,在外面端莊大方,溫柔嫻雅,觀之可親,可一到了私底下,特別是在周圍沒人的時候,她就會眼神陰鷙坐到燈下或者床頭沉思,一張臉陰沉沉的泛著森森寒氣,看著就很嚇人。
他那時小,他媽媽陪他玩著玩著,往往就會露出這種表情,一看就知道在算計人。
他不喜歡他媽媽這樣,他希望媽媽永遠都是一張面孔,像在外面一樣,和藹可親,對人說話親切又溫柔,眼神裡都透著愛。
但是後來他的媽媽越來越少在人前露面,坐在床頭和燈下沉思的時間反而增多,有時候甚至整日都是一副陰森弔詭的表情,他受不了了,主動要求出國做小留學生。
那時候軍方高階官員的子女幾乎都在國外留學,他爸爸也希望他能早日獨立,便沒怎麼猶豫就將他送出國了。
他在國外也很想家,他的媽媽也曾來國外看過他幾次,不過他並不惦記著回國,主要是家裡太冰冷,讓他感覺不到愛。
他不知道別人家裡的情況是怎麼樣,但是他們家裡,他爸爸幾乎長年不回家,要麼住部隊,要麼帶著戰士去搞野戰訓練和忙於開會……總之忙得彷彿國家沒有他就不行。
而他爸爸回來的日子,呆在家裡的時間也極少,他總是和他的堂舅舅唐十七聚在一起喝酒和打球,再不就是出去騎馬和打高爾夫,陪在他媽媽身邊的日子少之又少。
後來他的堂舅舅被逐出了唐家,人也不知去向,他便再也沒有見過他。
父親變的越來越沉默,母親也越來越行屍走肉,兩人都彷彿戴著兩幅面孔在生活,讓人看著都累,跟著他們一起生活的人更累!
後來他便很少回國,也很少對人提起家裡的事,這次要不是聽說母親和二堂兄鬧起矛盾,而且鬧的矛盾還不小,他仍不打算回國。
母親和二堂兄鬧矛盾的原因很簡單——二堂兄要娶越纖陌,母親則堅決反對,甚至不讓。
陸瑞林覺得母親的做法很可笑,也不可理喻!人家的終身大事你也要管?你有半個字的發言權嗎?縱使你看越家不順眼,曾和越家有過過節,可那關二堂兄什麼事?
二堂兄不是你的兒子,亦非你的下屬!他要怎麼做是他的自由,連他的父母都管不著!
況且二堂兄又豈是那麼好管之人?!人家手握著錢、權,掌管著那麼大一家資產過萬億的跨國型大公司大集團,相當於掌握著整個陸氏的經濟命脈!整個陸氏大家族都靠著他在供養。
如果放在古代,二堂兄就是陸氏新一代的家主,陸氏不管是當官的還是自主創業的,管你從政或是行商,少了他的支援都行不成事。
人家混到這麼牛逼的地位,付出了那麼多的艱辛和汗水,為的是什麼?——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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