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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母依然維持著她高高在上的姿態:“我只是按遺囑辦事,我是尊重我丈夫的決定。”
“阿姨,有些事情我不想戳破,我是想給你一個機會,既然你如此執迷不悟,那也不要怪我不留情面。”賀景咬字很重。
☆、寵妻235歲 你是一個好女兒,也是好姑娘
賀景的話裡皆是提醒和警告,也是給秋母一次機會,畢竟她是長輩,加之秋家和賀家又是世交,無論從哪一方面他都要給她最後的一點尊嚴和機會。
不過這也取決於她要不要她的尊嚴,要不要這個機會。
“阿景,我已經說了你我是一切是按你秋叔叔的所立遺囑上面的執行,你怎麼還不明白?”秋母始終拿這份遺囑來當自己的擋箭牌,把自己的私人因素推得一乾二淨。
“看來阿姨是要執意如此了。”賀景眉眼微凝,眸光由溫和變為陰厲。
“你叔叔的意思我不得不尊重。”秋母還是這樣堅持著,用秋父遺囑說事。
“那好,你就按叔叔的意見執行吧,我們都不會攔你的。”賀景一用攬著秋雨濃的肩,將她從病房門帶離開,讓出門口的通道。
秋雨濃卻伸手揪住了賀景的衣服,一雙明眸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可無論做什麼也不該把她的父親的生死交到秋母的手上。
他明知秋母是有私心的,他又怎麼可以放手讓她這樣為所欲為。
賀景自然是感覺到了秋雨濃揪緊了他的衣服,他垂眸掃了她一眼:“相信我這麼做是最好的安排。”
“賀景!”秋雨濃想相信他,可是現在他的做為讓她無法相信他。
他雲淡風輕的態度讓她根本無法安心。
賀景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然後握住她的手包裹在了乾燥溫暖的掌心裡。
秋母也有些不可置信,眉頭輕輕挑了挑:“你不會阻止?”
“不會。”賀景淡淡吐出兩個字。
“他不會,但我會。”秋雨濃一把掙脫了賀景的手,往前站了一步,眼神堅定,“因為他是我的父親,就該由我這個女兒守護。”
賀景眉頭蹙緊,那秋雨濃的意思是秋父不是他的父親,他不是他的兒子,所以他才會袖手旁觀。
“小雨,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也聽到了這是叔叔的意思,誰也阻止不了,也無力阻止,聽我的話。”賀景伸手去拉她。
秋雨濃沒有理會他,甩開了他的手:“不試試怎麼知道能不能阻止。”
秋雨濃站在那裡,不宜準備讓他們過去。
“阿景,把你女人看好,別搗亂。”秋母看向秋雨濃。
賀景便一把抱住提秋雨濃,把她禁錮在他的懷裡:“你冷靜一點。”
“那是我爸爸,讓我眼睜睜地看著他去死,我做不到!”秋雨濃的眼眶裡含著淚液,用力地瞪著賀景,“你放開我,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了。”
她的心彷彿被撕成了兩瓣,她想不明白為什麼賀景在這麼重要的時候卻妥協了,甚至縱容秋母的惡毒。
她無法忍受,一個是她的親生父親,一個是她最愛的男人。
而一旁的文一恩也看不懂了,很是驚詫賀景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對秋雨濃如此殘忍。
他這樣的行為無疑是在秋雨濃的心上插上兩刀。
而喬冷幽正在用毛巾包著的冰袋替她輕敷著紅腫的左臉,一臉的淡然,並不受這樣事情影響,依舊做著他該做的事情,彷彿是局外人。也對,他本就是局外人,加之為人內斂深沉,又怎麼可能輕易把情緒表現在臉上。
除非是面對文一恩的事情,他會有情緒的波動,但也不會太大。
因為他會剋制自己。
文一恩想要起身去站到秋雨濃那邊,想要支援她。
可是她還未起身,就被喬冷幽按住了肩:“別動,你的臉還要不要了?”
“我得幫雨濃,不能讓她一個人面對。”文一恩轉頭,看向喬冷幽清俊的眉眼,那裡平靜無瀾,“我是俗人,做不到無動於衷。”
喬冷幽的眉頭因為她的話而微緊了一分:“你有動靜就能解決事情嗎?”
“可我也不能這麼坐在這裡。”文一恩覺得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她都要和秋雨濃站在一起,也是對她的一種支援,“哪怕就站在雨濃身邊,我覺得也好。我不能讓她這麼孤單一人去面對。”
“誰說她是孤單一人了?不是還有賀總在嗎?”喬冷幽輕掃了一眼正在做鬥爭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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