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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個號碼後語氣低沉地將衛生間這裡的情況說了。
木青青聽見這通電話,心道完了。
她不甘心就這樣結束與傅玄野的獨處時間,抬起頭對傅玄野乞求道,“我覺得我快難受死了,傅玄野你讓我靠一下好不好?”
“不好。”傅玄野果斷乾脆。
木青青心裡腹誹了一聲,暗暗又掐了自己一把,卻沒曾想這一下掐得太重,疼得她眼淚一下子就滾了出來。
傅玄野以為木青青時因為難受才掉眼淚,猶豫了下還是滑動輪椅到她面前。
雖然他沒說話,但意思已經很明顯。
木青青心裡樂開了花,面上卻還得裝著一副病怏怏的樣子,慢慢將自己的腦袋靠到傅玄野肩上。
這一靠,就貪戀住了,木青青一直保持著那個動作。
傅玄野眼神空茫,也一直沒有將身子挪動半分,直到20幾分鐘後酒店的維修人員將門開啟。
“不好意思兩位,這門有故障,所以被關上以後就無法正常開啟。”那維修師傅這樣說的時候,還特地指了指門後貼著的那張告示。
言外之意,明明已經貼了故障提示,你們小兩口還關著門要在裡面親熱,怪不得別人哈。
聽維修師傅這麼說,傅玄野凝眸看向一邊站著的傅深酒。
深酒不看他,只看著維修師傅,“既然有故障,這告示為什麼要貼在門後不貼在門上?”
維修師傅白了傅深酒一眼,“一般上廁所的人都是從裡面關門,這樣自然就看見了嘛。”
深酒的氣勢萎頓下去,輕輕“哦”了聲。
怪她不該從外面關門咯?
……
許綰輕死亡的訊息,是在一週以後不脛而走的。
當時雁城所有的媒體都忌憚薄書硯和翟墨霆的勢力,無一家敢發聲。
但是微博上、雁城的許多貼吧裡,對許綰輕死亡的“猜測”或“推斷”各式各樣。
當然,幾乎所有的猜測或推斷都把矛頭指向傅深酒或者薄書硯。
這場眼看越演越烈的輿1論風波在幾天後就消弭了下去,因為薄書硯不知用了什麼方法,讓許家那邊的人出來說了話,證明許綰輕是精神病復發,自殘而亡。
“我知道許綰輕是在你手上沒的,但是你究竟用了什麼辦法才讓許家那邊的人出來說話?”已經幾天沒有出酒店大門一步的深酒很頹迷,側眸去看薄書硯冷峻的側臉時,神情莫名恍惚。
薄書硯扯掉領帶,然後將坐在地毯上的傅深酒撈起來放在床上後才道,“許家有很多人,而所謂的許首長身邊,一定是有人可以被收買的。很多時候,對大眾來說,許家人就等於許綰輕的至親。許家人一旦有人發聲,那麼這件事就是他們的內部矛盾,不再是我們的困擾。”
這些算計,深酒似懂非懂,她只是又簡略回想了一下這幾年發生的事情。
“有時候我總在想,是那個總被迫害最後卻有驚無險的那一個值得被同情,還是總是為非作歹最後卻不得善終的那個更值得被同情。”
“小酒,事情過去了便過去了。”薄書硯知道她總不能釋懷。
深酒靠進薄書硯懷中,過了好一會兒她問他,“我聽說許綰輕佔據了你整個少年時期,在你心目中有很重要的位置。現在她沒了,你……會難過嗎?”
“我認識的許綰輕,早就死了。後來的這個許綰輕,對我來說不過是同名同姓的陌生人罷了。”
“那……閆修呢?”
薄書硯沉默了許久,最後說的卻是,“小酒,謝謝你。”
深酒立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欣慰地笑道,“幸虧我沒有做錯。我一直擔心,我和祁宣偷偷留下閆修的性命,其實並不能讓你好受點。”
“你不恨閆修?”
“恨。當然恨。”
薄書硯將傅深酒圈得更緊。
深酒沉吟了下,從薄書硯懷中坐了起來,“我有件事想告訴你。”
薄書硯點頭,示意她說。
“閆修在醫院養了這麼久,除了不能劇烈運動,差不多已經全好了。祁宣前幾天跟我說,閆修準備在這幾天就要出國了,再也不會回來,你要不要去見他最後一面?”
薄書硯沉默了下去。
“如果說以前我還特別恨閆修,恨他怎麼不死,但是現在許綰輕死了以後,我的恨似乎也跟著被帶走了。許綰輕都用生命來付出代價了,我也不會再執著。所以,你如果想去見閆修,我支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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