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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將門踢上了。
但力道不夠,門並沒有完全關上。
各自沉浸在深濃情緒中的兩個人都沒發現。
薄淵爵再沒說一句話,抱著傅深酒一步一步地、沉沉穩穩地往樓上走去,最後他單膝跪在床上,將傅深酒放在了床上。
看了眼傅深酒的雙腳,他沉默著轉身,進了二樓的衛生間。
兩三分鐘過後,他掌心捏著冒著熱氣的毛巾回來,動作輕緩地拿過傅深酒冰涼的腳,用熱毛巾捂著。
雙腳上驀然傳來的溫度,讓傅深酒死死咬住了下唇。
在那一刻,傅深酒覺得自己真不是人!
薄淵爵一直在付出!
而她呢……現在卻在這樣傷害他。
“薄大哥,你罵我吧。”傅深酒乞求般地望著他
直到毛巾的溫度漸漸消退下去,沉默的薄淵爵才將其從傅深酒的腳上拿開。
然後他站起身,望了一眼這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卻一直沒能真正融入的房間。
他側首,若無其事地朝傅深酒笑了笑,“以後好好照顧自己,我走了。”
言罷,他攥緊手中的毛巾,轉身便走。
“我太絕情了對不對?”傅深酒從床上坐起來,對著薄淵爵的背影啞聲開口。
薄淵爵頓住步子,卻並沒有轉過身,他垂頸想了下,才搖了搖頭,“感情的事無法勉強,別責怪自己。”
指尖掐進掌心,傅深酒閉上眼睛去遏制眼淚的時候,連唇瓣兒都顫抖了下。
他……到現在,還在為她開脫。
等了良久,薄淵爵得不到回應,他依然背對著傅深酒,“阿酒,你好好休息。”
這一次,他的步子堅定,長腿闊步。
被愧疚壓抑得幾乎要崩潰的傅深酒猛然睜開眼睛,想也沒想就奔下了床,追上他,從後面圈住了他的腰。
薄淵爵的身體陡然僵住,他再也抑制不住,轉身過來將傅深酒狠狠地按進懷中。
傅深酒眸色無光,就這樣被薄淵爵抱了好久,這才扯開粘連在一起的唇瓣兒,喚了他一聲,“薄大哥。”
薄淵爵將她摟的更緊,算作是回應。
“薄大哥,你要了我吧。”沉默良久以後,傅深酒聲線平穩地說出這樣一句話。
薄淵爵的身體狠狠一震,片刻後將傅深酒拉離自己懷中,灼灼地盯著她的眼睛,“你說什麼?”
傅深酒面上全是堅毅的決然,她一瞬不瞬地看著薄淵爵,“你要了我吧。”
薄淵爵的眼眸陡然眯緊,一雙大掌捧住傅深酒的臉,眸光越來越燙。
他繃了唇片兒,“傅深酒,告訴我,你是清醒的!”
臉被他捧著,她仍是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我是認真的,我……”
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完,她整個人驀地被往上一提,兩瓣兒已然被男人含在了唇間,像是久旱得甘露的乾裂泥土地、貪婪而肆意地吸納著!
傅深酒的意識格外地清醒,一雙眼睜到最大,怔然地看著虛空的地方。
她垂在身側的雙手,五指也是很自然地蜷握著。
她太平靜了,平靜到讓人害怕。
饒是幾欲陷入瘋狂的薄淵爵,也慢慢停下了動作。
“阿酒,你不願意。”薄淵爵的嗓音粗啞,夾雜著受傷的語調。
傅深酒從那股子過於平靜地思維中回過神來,忙搖了搖頭,“不,我願意!”
薄淵爵垂頸看著傅深酒,摩挲著她的臉蛋,唇角盡是苦澀,再不進行下一步動作。
之前好不容易築起的勇氣之牆似乎在一點點崩塌,傅深酒害怕自己在下一刻就會反悔,於是踮起腳尖,雙手主動攀上了薄淵爵的雙肩,將自己的兩瓣兒印在了薄淵爵熱度尚存的唇片兒上。
薄淵爵身子緊繃,不為所動。
傅深酒閉了閉眼睛,然後一雙手順著薄淵爵的匈膛往下滑,最後落在他腰間的金屬扣上。
顫抖著的纖細指尖摸上金屬扣上那個小小的機括,輕輕抬了抬,皮帶鬆了……
動作在這裡被迫停住。
傅深酒整個人突地抱抱起,扔在了床上。
……
早上六點。
黑色Lincoln緩緩滑停在小區門口,祁宣從駕駛座上下來,看了眼稍顯破舊的小區,這才繞到後座,拉開了車門。
左手提著兩碗青菜粥、右手提著包子餃子和麵包等一大袋東西的薄書硯,彎身從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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