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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深酒。
“這又是跟誰打架了?”謝文松推了推老花眼鏡,年邁的聲音仍舊威嚴十足。
薄書硯看了眼傅深酒,沒有回話。
謝文松似乎也沒想得到薄書硯的答案,兀自站起身來走向一邊的小床,吩咐薄書硯,“過來躺著!”
“……”這位謝教授的態度,實在是讓傅深酒有些擔心。
在傅深酒眼裡,薄書硯這樣世家出生的貴公子來這種平民醫院已是受屈,如果再遇到一位這樣態度生硬的醫生……
想到這些,傅深酒便抬眸去看薄書硯的神色。
哪知道,薄書硯已經順從地站起身走向小床,坐上去後還按照醫生的要求開始解襯衫紐扣。
被薄書硯稱作“謝教授”的老醫生雙手背在身後,一副非常無語地樣子。“上次讓你住院你不聽也就罷了,這次……”
住院?
聽到這話,傅深酒眉心輕凝,不自覺地從沙發上站起來,一瞬不瞬地等著謝教授的後話。
薄書硯注意到傅深酒的反應,出聲打斷了謝教授。
謝教授咬了咬牙根,將頭扭在一邊不再說話。
薄書硯轉眸看向傅深酒,單勾了勾唇角,“擔心我?”
“……”傅深酒下意識地看了眼還在一旁站著的謝教授,臉上爬上微熱的感覺。
她……才不擔心他。
默了下,她很鎮定地撩了一束髮壓在耳後,順勢往門外走,“未免影響到你的檢查,我還是先出去吧。”
言罷,也不等薄書硯回應,傅深酒就抬步出了醫生辦公室,還將門帶上了。
看著傅深酒的身影消失,薄書硯的眸色暗了幾度,過了好一會兒才在謝教授的催促下重新開始解釦子。
“這就是你小子放不下的那姑娘?”謝文松用下巴挑了挑門的方向,語氣不好。
“沒錯,這就是我太太。”薄書硯站起身將襯衫脫掉,垂頸而笑的時候神色間是失而復得的滿足笑意,“看來東闌跟您提過她。”
謝文松沒好氣地瞪了薄書硯一眼,“能不提嗎?東闌說你這個姑娘可沒少受傷。救他給你當私人醫生那會兒,醫術倒是一次也沒能在你身上施展過,竟施展在那姑娘身上了。”
薄書硯維持著笑意,將襯衫掛在衣架上的時候無意接了句,“也不盡然,四年前那次,要不是東闌,我今天恐怕就沒機會道老爺子你手下來‘受教’了。”
“嘿!你小子!”謝東闌老臉一垮,抬掌在薄書硯身上拍了下,“你還好意思提四年前的事情?”
說到這裡,謝教授憤憤地哼了聲,“你和謝東闌一個德行,為了個女人搞得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頂看不慣你們現在的年輕人,沒一個是在辦正經事的。”
面對著這位滿腹牢***的教授,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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