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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好,還把主意打到了徐妙筠頭上,反常即為妖,若是正常交鋒,他無所謂,可若是拉了他最關心的妹妹下水,那可真是觸到了他的逆鱗。
徐景煥眼裡湧起一片風暴,最後拍板:“我先去打聽打聽,馮家那邊也別把話說死了,若真的沒什麼大礙,叫妙筠進去也不錯。”
何大奶奶看侄兒胸有成竹的樣子,自然應允。
徐景煥去找了張颯,委婉的打聽了沉煙樓和馮逸荃,對於沉煙樓,張颯是讚不絕口:“我堂姐便是裡頭的學生,以前刁鑽難纏的很,不過一年的功夫,不說脫胎換骨,可也大有改善,我伯母直說銀子花的值。”
可一提到了馮逸荃,張颯就有些微詞,把奉恩旨進翰林院的事說了:“若沒有和皇上的那層關係,馮逸荃也是個忠厚之人,當初奉恩旨進翰林院可把他害苦了,清流們覺得他是勳貴,勳貴們覺得他是清流,弄得裡外不是人,為官十幾年了,還窩在翰林院沒動,若不是有皇上撐腰,早不知道被踢哪兒去了,說起來他也是不朋不黨,只忠於皇上一人,而且馮家人口簡單,他父親是皇上的陪讀,後來娶了皇上奶母的女兒,又只得了他一個,他如今年過三十,卻也只有一個女兒,不是十三歲就是十四歲,一家人愛若珍寶呢。”
第二十五章 矛盾
徐景煥有些詫異,他本以為馮逸荃是康王的人,藉此拉攏他,或者是端王的人,用徐妙筠來牽制他,倒沒想到馮逸荃是孤臣,除了皇上,誰也不結交。
張颯用一句話做了總結:“說白了,馮逸荃就是靠著皇上的恩寵吃飯的人,皇上一句話能叫他上天,也能叫他下地獄。”
徐景煥略一思忖,把馮大奶奶那日的來意說了,並道:“依張兄看,馮家是個什麼意思?”
張颯也吃了一驚,細細一琢磨,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馮逸荃居然巴結你?”
又怕徐景煥誤會,忙笑道:“徐賢弟別誤會,實在是馮逸荃是個異類,當初端王爺想拉攏他,想給他女兒說一門親事,結果他面上答應的好好地,一轉眼直接告到了皇上跟前,皇上把端王爺斥責了一頓,所以他這次的所為我還真想不出來到底是為什麼。”
徐景煥若有所思,一個孤臣,還是一個有些恃才傲物的孤臣,他中解元,在杭州的時候不拉攏,如今到了京城,會試結果未出,他居然明晃晃的找上門來示好,這真是太蹊蹺了。
徐景煥在張颯這兒還沒告辭,就見董子澄的小廝找上門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徐少爺快救救我們家少爺,他闖禍了!”徐景煥臉色一變,京城可不是杭州,任由董子澄橫著走,他若是真得罪了權貴,只怕也不是他能擺平的。
張颯也是個爽快人,聞言道:“我也去吧,多個人也好壯壯聲勢。”
徐景煥想到張颯的身份,鄭重謝了。
兩個人急匆匆趕到西大街,只見看熱鬧的人圍了一大圈,幾乎把路給堵住了,人群中間是兩個衣著華麗的年輕少年,一個是董子澄,另一個就不知曉了。
董子澄漲紅了臉,面色不善,怒氣衝衝的看著對面的人,見徐景煥來了,心裡也是暗暗鬆了口氣,徐景煥低聲問:“這是怎麼回事?”
董子澄氣憤道:“他打碎了我的東西卻不賠償。”
徐景煥看了一眼那少年,還未發話,便聽張颯笑了起來:“這不是唐家的大少爺嗎,怎麼和人當街吵起架來。”
那少年原本也是怒氣衝衝,見張颯也在,居然緩了緩臉色,拱手道:“張大哥。”
張颯笑著攬住了少年的肩膀:“大水衝了龍王廟,都是自家人,他是我朋友。”
少年十分訝異,看向了董子澄,又看了看徐景煥,似乎有些不相信,可看著張颯的面子,還是道:“既然是張大哥的朋友,那就算了,下次可別讓我再碰到他。”
董子澄卻氣的額角青筋直跳,還欲說話,被徐景煥攔住,見徐景煥緩緩搖搖頭,董子澄縱然氣憤也不得不先嚥下這口氣。
張颯笑著要請少年喝酒,並拉上徐景煥和董子澄作陪,等在酒樓坐定,才知道事情的經過,原來是徐景煥出門,董子澄在何家覺得悶,便出來溜達,看中了一個筆洗,覺得是古物,便想買下來。
哪知那少年——唐翼然非說是贗品,兩個人爭論起來,請了不少人掌眼,有人說是贗品,也有人說是真品,董子澄猶豫不決,唐翼然便搶過來付了錢,說東西歸他了,董子澄怎麼可能答應,他也是個倔脾氣,和唐翼然吵起來,推推搡搡的把董子澄的一塊玉佩給摔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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