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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得體,從來就沒丟過老顧家的臉,這可不叫一干老幹部們紅了眼,怎麼自己沒攤上這麼個好兒媳婦呢?
就算有點傲氣任性又怎麼地?哪家的千金沒點脾氣?這年頭流行啥你知不知道?——傲嬌!
這傲嬌也要有資本是吧?這李姑娘別說,還真說有,起碼嫁了個世上獨一無二的顧方澤。尤鳴和林拓還記得他們二哥是怎麼回答為何要娶這一小妞的。
那天是單身派對吧,他們這些京城裡的混世小魔王們齊齊聚在一塊兒,共同“慶祝”其中最大最能玩的小魔王顧方澤顧大少終於要擺脫單身,歡快地奔到婚姻圍城挖墳墓去也。那晚大家玩得很high,滕英那小子喝高了沒大沒小地勾著顧大少爺的脖子醉醺醺地問,一向不愛叫人近身和被人刺探隱私的顧某人心情倒是好得出奇,大抵也是喝多了,不但沒惱還好脾氣地笑起來,說……說什麼來著?
尤鳴絞盡腦汁地想了想,在瞅見他家二哥被呼巴掌了還一副暗爽在心的悶騷樣兒後終於想起來了。
他說,我看著她欺負人心裡就高興,看著她被欺負了心裡就不舒坦,就這麼著,為了能天天看她光明正大地欺負人還能不叫人給欺負,他想索性就娶了她吧,這樣自個兒就能天天高興了。
眾人滿頭大汗,皆暗想沒這麼忽悠人的。
可現在看看,打不准他說的真是實話。
要不,怎麼被打了臉還能笑出來?
——還不就是看他媳婦兒在他面前扇了人一巴掌麼。
說來真是奇怪,尤鳴這幫人一直覺得二嫂子就是那種有點千金小脾氣但實際上非常淑女——啊,就是前頭說的,名媛級的大家閨秀,這樣的女人怎麼會在大庭廣眾下達人呢?
李漣漪也覺得奇怪。真的,腦子當時就是一空,還沒反應過來右手手掌已經傳來了火辣辣的痛感,看見周遭一片都是詭異至極的表情,連柳瑞也是副見了鬼般的模樣,一時間尷尬不知所措。
這股火辣辣一直蔓延到她臉上時她才握了握濡溼的掌,強自鎮定的出生,“我,我是以牙還牙。”她的本意是先前柳瑞那般居高臨下地欺負她,這回她只是還給自己個公道而已,沒想到除了她之外所有人都誤會了。
文藺笑得極曖昧,“臭小子,你家的小丫頭挺護著你呀。”
始終沒有吭聲的唐婉也站起來,對著面頰紅腫狼狽不堪的柳瑞冷聲道,“丟臉丟到這地步,柳瑞你有意思嗎?你是聰明人,怎麼盡做糊塗事?”看得出她對柳瑞剛才那一巴掌也心懷不滿。
柳瑞眼眶當下就紅了。
在沒捅破這層窗戶紙前,她與顧方澤一行人的關係是很好的,或許作為他的朋友,其他幾人對柳瑞都抱有一種介於愧疚與憐惜的無以名狀的心情,對她始終是親熱不足友好有餘,這是第一回,所有人都站在她的對立面將她當做敵人來防備。
後來呢?
後來唐婉拉著失魂落魄的柳瑞打了聲招呼就走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們境遇如此相同,因為太愛所以偏激,但顧方澤那個男人心肝是石頭做的,只有在遇上一個人時才會化成水。她們自以為的孤勇在他眼裡是女人間膚淺的小把戲,是笑話,或許還是影響他婚姻生活的大麻煩。
既然如此,何苦把傷害自己當成理所當然的習慣?
……這事兒的結果是餘載病房內的三人被顧少爺趕了出去,說是笑聲太吵,影響他這個病人的正常休息。
切~還不是擔心他的小媳婦兒臉皮薄,受不得他們毫無顧忌的鬨笑調侃。
時候文藺教育林拓道,“看到沒?如果你啥時也給我招來這等爛桃花,我就跟那丫頭一樣……”
林拓挑起眉頭,“辣手摧花?”
文藺聽言笑起來,“這詞兒用得精妙!”轉而又沉了臉色,道,“不過你錯了,我不摧花,我摧殘你這株大爛草!”……總之,這事沒這麼容易完。
騎馬顧方澤沒打算讓它完。
李漣漪早上起得很早熬粥,後來又和杜程程唧唧歪歪的磨蹭了許久,索性沒吃早餐就先過來了。她主意打得很精,和顧方澤的糾葛總算有個了結,可不是這當頭,她沒做好心理準備,總感太突兀了些,她接受不了這種因無準備而被人牽著鼻子走的狀況。所以她想好了,他想喝粥她就做一回,但就這一回,按計劃她本打算來瞧他一眼就走,再回d城看看父母和歐琳,當下雖然情況生變,但看他還好好的,留著也不是個好主意,況且她的皎皎還留在遠於千里之外的劉家呢,她想念記掛得緊。
但人算不如天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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