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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突然在工作間裡割腕自殺!
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顧方澤猶記昨日他在看到她手腕那道長長的猙獰的血痕,和林拓驚惶得眼睛通紅的場景時,心彷彿被狠狠撞了下,那被他刻意忽略的過往一瞬間齊齊湧入他的腦海,錯位了久違了的恐慌之感。
他明白林拓的心情,感同身受。
而他不明白的是,為何女人都這般的脆弱,遇上了無法承受的打擊,總要選擇用死亡來懲罰他人?
眼前的唐婉,靜靜看了他一會兒,抿緊了唇突然就落下淚來,“你不就喜歡任性的女人嗎?”李漣漪任性得連愛都不肯給他,可他卻對她說“小婉,不要任性。”
她是他的青梅,他是她的竹馬,她將他當做世界的中心,可她卻不是他故事裡的主角。
很多事情她不說,不代表她不知道。林拓喜歡她,而他的小姨文茵又對林拓有興趣,於是他設下一個又一個的圈套,甚至不惜假裝與她暖昧不清,只是想讓林拓對她死心,投奔進文茵的溫柔鄉……那天,她從警局錄完口供出來,第一個念頭就是給他打電話,卻悲哀的發現他從未將他的私人號碼給她。打電話到秘書處,被告知他正忙,有空會聯絡她。可她左等右等,等來的卻是他一聲不吭,坐上軍用飛機千里迢迢飛到非洲大陸去見另一個女人的訊息。
她不過是一粒心甘情願被他利用的棋子,連跑龍套的路人甲都算不上。
可他顧方澤就是這麼的狠心,即便她自殺也未能使他心軟半分。
“李漣漪可以,為什麼我就不可以?”
顧方澤聞言深擰起眉頭,目光也沉了下來,無緣無故怎麼扯上她了?簿唇抿起,他立起身,啟音道,“這不一樣,”頓了下,似是覺得語氣不對,他又緩和了神色,聲線柔和了幾分,“小婉,你受的委屈,我們會加倍幫你討還回來——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但不要遷怒他人,這不像你。”
這不一樣......原來任性也是要看人的。
唐婉笑了起來,臉上的淚還未乾,她終於知道了什麼叫情何以堪。
b市的這個冬天,顯得有些非同尋常。
李漣漪因未完成工作任務就從馬拉維歸國,不問原因單看表面,幾乎是中途曠工,她想想覺得挺沒面子的,就決定低調點回去銷假。不料到,一進電視臺就受到了熱烈歡迎。
打從走進單位大樓,她就不斷接收到熟悉的不熟悉的同事們充滿善意的笑容和問候。
“漣漪你回來啦,大夥兒可都想死你了~!”
“李姐你回來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咱好給你開個歡迎會啊!”
又或者是——“李主播不愧是咱電視臺的臺柱!給電視臺......哦不,給祖國爭光了啊!”
“看來李漣漪你的地位又要更上一層啦,改天要請咱大夥兒吃飯啊……這些話聽著就覺得古怪了。她一路面帶微笑,如平常般淡定不失溫和的與這些超乎尋常的熱情有愛的同事們回以招呼,但心中的疑惑卻愈來愈重。
直到那位在電視臺呆了好些年頭,不知何故見了她臉色就好似便秘了般難看的清潔工大媽,竟破天荒的笑眯眯地對她說“好久不見啊李小姐,怪想你的”後,她再也繃不住臉皮,面露崩潰之色,幾乎是落荒而逃的衝進阮守務主任的辦公室解惑去。
“馬拉維的高層官員於北京時間昨晚八點召開記者釋出會,對你讚不絕口,說他們從未見過有外國人,還是個瘦弱的女子,能如此不顧自身安危捨身去救他們國家的人民,他們親眼目睹,深受震撼與感動,說要代表馬拉維全國人民.對你表達最崇高的敬意和謝意。”
阮守務扶了下金絲邊眼睛,微笑起來,“漣漪,你這次做得非常好,馬拉維官員對你的評價現在已透過全球的媒體傳遍了世界各個角落,現在大概沒有誰不知道,b市電視臺的李漣漪這號人了。”
“恭喜你。”
李漣漪愣了半晌,最後只能扯出一抹無奈苦笑,無言以對。
天知道,她當時只是想救歐琳而已,哪裡還想得到這麼多?
所以說:古人云“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果真是有道理的。
正糾結著,就聽見阮守務突然出聲,狀似無意的,“漣漪,你那朋友!……哦,就是杜程程,臺裡的特邀編劇,她怎麼樣了?”李漣漪聽言望過去,見他正無意識的轉動著手中的金色鋼筆,面色平靜地看著她。俊朗儒靜的臉孔看不出一絲不對勁,好像真是無意想起,隨便提及一樣。
微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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