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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機會了，不過在他離去時卻給王世子提供了這麼一條極為寶貴的訊息。

“啥是theorangebook？”等徐曉華背影消失在公司，唐森立刻開口問道，這種聽起來就很專業的名詞，他可不好意思當著人面問，尤其是在看到王世子聽了這個詞，明顯有一絲瞭然的情況下，貿然提問丟人啊。

“業界鼎鼎大名的橘皮書，正式名稱是TrustedComputerSystemEvaluationCRITERIA，簡稱TCSEC，你能理解的稱呼為受信任電腦系統評價量化標準，說白了就是美國官方給各種系統評測的一個安全標準。”王世子長出了口氣，解釋道。

“然後就因為這個咱們跟蘋果談崩了？”聽完解釋，唐森也隨之皺起了眉頭。

雖然跟蘋果還是能簽下一份合同，但是顯然這個合同沒人會滿意，三百萬套系統即便蘋果方沒有還價，直接按照他們給出的20美元一臺的價格付款，這單生意也不過六千萬美元，摺合人民幣大概三億多。

如果是別的公司，估計也滿足了，但對於大唐世子科技來說顯然還不夠。畢竟前期的期望值太高了，心理落差自然極大。尤其是在王世子給出未來的發展方向後，公司要用錢的地方還很多，這樣小打小鬧可不是辦法。

當然更重要的是，蘋果將合作限定於蘋果華夏區，這就更容易讓人遐想連篇了。為什麼？是料定了世子智慧系統走不出華夏麼？

“現在你先別想了，咱們只需要知道蘋果總裁接到了微軟總裁的一個電話，電話中提到了美國官方的系統安全評級就夠了，靜觀其變吧。下午我去總參那邊做彙報，你抓緊跟華夏這邊廠商保持接觸，蘋果這邊放棄了就放棄了，其他的業務工作可不能放下。”王世子神色凝重的衝著唐森交代道。

“靜觀其變？不行，他們這明顯是有陰謀啊，咱們應該反擊才對！”唐森各種不爽道。

“反擊？怎麼反擊？拿什麼反擊？尤其是現在問題會出在哪裡都不知道的時候，你憑什麼反擊？我之前就跟你說過，標準掌握在別人手裡，在自己真正壯大起來前，別想有太多話語權。而且對方就算出手，也不會是陰謀，而是實打實的陽謀！”王世子瞪了唐森一眼，一連串的反問道。

唐森再次無話可說，的確，怎麼反擊？脫了衣服到微軟總部門口去裸奔抗議麼？徒增笑料啊。

“別想那麼多，幹好我們自己的事兒就夠了！還有，徐曉華提到的事情別透露出去，等會出去也別顯得太沮喪，畢竟合同還是拿到手了，還是表現的振奮些，別在公司裡表現出沮喪情緒。行了，去忙吧，我這裡還要準備跟總參談的資料。”王世子揮了揮手道。

“行行行，我不管了，反正天塌了你撐著。那我先走了啊，正好下午還真要跟華為的廠家代表見個面，晚上我就不回來了啊。”唐森擺了擺手就打算閃人。

“嗯，對了，等等！”王世子想了想，突然又叫住了唐森，隨後拿起紙筆埋頭在飛快的書寫起來。

王世子將剛剛列出的清單遞了過去，一邊交代道：“這樣，你找個人幫我在關中村裡，去把這上面的所有裝置都給配齊了，另外在公司附近找一間通了光纖的小區，找三套房把光纖都給開通了，把這些裝置都送到其中一間房去，不需要拆封安裝，跟送貨的人就是說那裡是臨時倉庫。還有這些事兒你別出面，最好也別找公司的人出面，找個可靠些的人，回頭一切辦好後，把房間地址發給我，鑰匙直接送到我的辦公桌上。”

“嗯？你想幹什麼？搞這麼神秘？”唐森接過清單，洋洋灑灑寫了三十多項，除了一些電腦基本配置，其他很多裝置他壓根就沒聽說過。

“這些事情你就別管了，另外管好嘴巴，不要跟任何人提起這件事兒。”王世子樣子很慎重，顯然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放心吧，該保密的事情我的嘴巴還是很牢靠的。另外，你要想保密的話我到也有辦法，房子都不用租的，正好我有朋友在附近一個高檔小區屯了幾套房，都是光纖入戶，開通就夠了，就是房間還沒有裝修問題不大吧？”唐森摸了摸腦袋道。

“沒裝修到不要緊，不過得有個能上廁所的地方。”王世子點了點頭。

“沒問題，這事兒就交給我了，保證給你辦的妥妥的！至於配這些裝置，回頭我讓我家老頭的一個警務員去幫個忙，你放心，我那叔叔嘴巴絕對牢靠。”唐森直接應承下來，隨後神秘兮兮的問道：“我說老三，你其實是個大駭客對不對？搞這些準備玩場大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