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胞,回憶起了三年前某一天晚上那種極致的激情。
此刻,身體軟在男人硬朗的胸膛上,她鼻頭一酸,竟然有想哭的衝動。她就知道他的冷漠都是裝的,他是在乎自己的,不然怎麼會在這麼關鍵的時刻出現?
“文……”
“出去再說!”
男人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將她小身子輕鬆地打橫一抱就往電梯口跑去。
直到上了越野車,男人啟動車輛駛離翎羽大廈,緊繃的神色才現緩和,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李小瑤一瞬不瞬地盯著他,果然他沒有要說話或者要解釋的意思,穩得像座石雕。
“你跟蹤我!”最後還是她忍不住了。
“傻子!”男人答非所問,平靜粗獷的聲線難得聽出了些怒意。
“你在乎我!”
“你會坐牢的!”
“關你什麼事,李先生?”
李文森深沉的目光一黯,情緒隱沒在黑暗中,不再說話,他只是盯著延伸不盡的街道,一直開,一直開,車速越來越快,有千言萬語堵在嘴邊兒,喉嚨一哽,卻是習慣了沉默。
不說算了。
李小瑤已經懶得追問,反正已經選擇了李陽,這個人的想法她不想再在乎。
頭倚著窗子,眼神放空。
車裡的安靜就是彼此的交流。
曾經無話不談的兩個人,因為做了最親密的事,反而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他們之間到底錯在哪兒了?
然而,滿車都是男人身上的味道,包圍著她,好像是他擁抱著自己,那麼踏實有力,這男人對她來說像快磁石,誘使她想去探尋他內心複雜的世界,可是觸到的那一剎那,又會被他無情地擋在門外。
她曾經以為他喜歡她,苦笑,說不定他從來就沒為自己開啟過心扉,更說不定他的心早隨著他的妻子和兒子而去了。
不知不覺汽車停了下來,定睛一看,已經在自家小區門口。
毫無意外地,除了回覆她的話之外這男人一句話也沒說,悶葫蘆一般,根本不在乎你洶湧的情緒。
她沒有轉頭,也沒勇氣轉頭,開啟車門就要下車,不料,身後卻傳來那個沉沉的聲音。
“電腦是隨身物品不可能會留在公司,別再犯傻自己調查,一切交給律師!”
她氣得猛然轉頭,“別以為你什麼都懂,我有李陽了,他確實沒你難耐,不過他一樣能保護我,不用你貓哭耗子假慈悲,如果你不喜歡我,就別在我面前出現,就算我死了也不用你管,李先生!”
砰!
狠狠關上了車門,李小瑤轉身跑進了樓道。
李文森不作猶豫,遲了幾秒鐘悄悄跟上去,停在九樓,直到聽到十一樓她安全進屋後的關門聲才放心下樓,從衣袋裡掏出手機。
“呀,文森叔,你趁著項野去Y國,偷偷給我打電話這樣對嗎?”樂妞兒陰陽怪氣地,一報當初自己偷偷給他打電話他立馬轉給項野之仇。
李文森跟沒聽見似的,“夫人,能求你幫個忙嗎?”
這個無聊的老男人,跟他嘮嗑都嘮不到一塊去,逍遙姐到底喜歡他啥啊?
施樂沒趣兒地撇撇嘴,語氣不得不嚴肅起來,“什麼事啊,還勞您特工大人親自找我幫忙?”
“……”
聽李文森敘述完之後,施樂才知道逍遙姐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嚴重的事情,影片證據陷害,今天又差點被抓,如果不是文森叔救了她,盜竊罪、妨礙司法公正罪少說都要坐個幾年牢。
不知道為什麼,這次逍遙姐出事,她隱隱覺得與自己有關。
可又沒什麼實質證據,也只能想想。
“文森叔,你明明是在乎逍遙姐的,還眼睜睜看著她和李陽在一起?”
電話那頭默了默,然後直接越過了她的問題,“夫人,麻煩你了,請儘快給我訊息。”
“文森叔,你……”
哎!
施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論資歷、論閱歷,她也沒什麼在資格對他們的感情指指點點,能不能在一起只能看緣分了。
掛了電話,她又按照文森叔的囑託致電給了旋風。
“施樂?是你嗎?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電話那頭語氣顯得有些激動。
聽到他溫溫柔柔的聲音,對於那些憶起的過往,施樂也無端釋懷了,無論他曾經在感情上是否騙過自己,但如果現在兩個人的友情是真的,還何須計較呢。施樂在感情上要求嚴苛,但對於朋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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