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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都穿著很厚的棉衣外套,感受不到對方的體溫,不過,一陣淡雅富有品位的幽香從她白淨的頸項間傳來,讓他這個久未識女人香、又飲了些酒的“老”男人心裡微動,莫名躁動的因子在體內活躍起來。
懷裡的女孩睡得很不踏實,神色憂傷,她平時活潑開朗,看似有堅強樂觀的外殼武裝,實際心思細膩、敏感溫柔,她又有過人的才華卻運氣不佳沒有地方施展所長,讓她身上又帶著點藝術家的憂鬱氣質。
如果說施樂是外柔內剛的話,她正好相反,是外剛內柔。
這樣的女孩子如果遇到粗心的男人也許根本看不到她脆弱的一面,也難怪那時候她會愛韋欣愛得死去活來,那男人雖然窩囊了點但不得不承認他的確非常體貼周到。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秀美的容顏,好像在軍情六處時觀察人面相讀心思一般在解讀她的生平。
大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墊起了她的下頜,使她更清楚地在自己的視線下,這麼一看,她雙頰紅潤,有著亞洲人特有的光滑細膩的肌膚和精巧的五官,在霓虹燈照耀下,整個人霞光異彩、美不勝收。
酒精瞬間染深了琥珀色的眸子,浮上了欲的色彩。
女孩眉頭突然一蹙,他慌亂地放開了她,將她的身體扳正。
“樂樂!”
她從夢中哭醒,睜開眼尋了一圈才重新將聚焦回到他身上,眼神一下子黯然下來。
“樂樂走了,真的走了,原來這不是夢,我再也見不到她了……嗚嗚……”
她伏在他肩頭上失聲痛哭起來,惹得司機頻繁從後視鏡往後看,還以為他這個外形高大凶悍的老外是不是誘柺了少女或者騙少女上了床什麼的。
他不覺做了虧心事,冷靜直接的目光望回去。
司機沒說什麼,只是直到他們下了車他都還一直帶著敵意的眼神看著他許久沒有離去,可能在考慮是不是要報警。
這就是民族差異,即使他什麼也沒做錯,也會成為一類人排斥的物件。
“你自己能走嗎?”他扶著她的手臂關切地問。
李小瑤東倒西歪,一會哭一會笑,她真的醉得很厲害,無奈,他只好打橫抱起她往樓棟裡走。
嬌小的身子輕得幾乎沒有重量,可灼灼的熱氣正好呵在他的臉頰、鼻端和脖頸讓他覺得步伐沉重如鉛,他甚至希望她家能住得再高點,這條路能再長一點,或者,她再湊得他近一點。
作為一個正常的Y國中年單身漢,這些年他也曾偶爾在酒吧或者其他場合與偶遇的女人有過一兩夜浪漫關係,不過那是和感情沒有任何關係的、純粹的、性的排解,一覺醒來各奔東西誰也不認識誰。
眼前這個感覺有些不一樣。
他明明當她是個孩子般關照,卻產生了男人對女人最原始直接的想法。
“文森叔,你說我這個人人生是不是特失敗?愛錯了人,中錯了獎,好不容易交對了一個朋友還死了,有一對兒父母還一個都不贊同我,你說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乾脆死了算了!”
繼續慢條斯理地上著樓梯,他面不改色,“我在你眼裡不算是一個交對朋友嗎?”
李小瑤不雅地打了個飽嗝,眯著惺忪睡眼突然湊近他的臉,然後嘿嘿一笑,“你是的帥大叔,那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這裡不一樣!”李小瑤搖頭晃腦,她淬不及防地戳了一下他的眼窩,動作誇張又沒輕沒重,“呵呵,眼睛是棕色的,鼻樑像座山,嘴唇薄薄的,我看看,臉上還有細茸毛呢,摸起來感覺好特別,我覺得你們就是一群沒進化好的人種,毛都沒退乾淨,你們Y國男人用不用脫毛膏的?”
這丫頭已經開始胡說八道了!
他不會回應這麼荒誕的問題,而且那雙冰涼的小手在他臉上亂摸得他心猿意馬,腦子裡開始浮想聯翩了,但良好的特工素質讓他處變不驚,即使身體已經起了變化,他仍能沒有一絲表情地正視她醉醺醺的誘人臉蛋兒。
如果她今天是個陌生人,他會毫不猶豫地去做順其自然的事。
無奈地一嘆,他將她放到地上,找出包裡的鑰匙開啟門,老實說,他想進去,又不想進去。
抓住她的肩頭,他定定地看著她,“瑤瑤,你是個很好的女孩!”
“真的嗎?有人這麼誇我真開心!”李小瑤這一笑,百媚生。
“嗯……,你會得到幸福!”
“幸福?哪裡找?你給我呀?嘿嘿……”呲著一排白牙,李小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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