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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好?”伸手將發呆的容菲摟在懷裡,胸膛緊緊貼著她纖細的背,沈謙特別的滿足,低頭就在她耳畔落下涼颼颼的一吻。
任由沈謙摟著親著,容菲也不避諱,直言道,“真不想回四合院。”
“我知道。”沈謙知道容菲的想法,安撫得用下巴蹭了蹭她的發頂,“別怕小菲,有我呢。”其實比起外面,陰煞重的四合院反而更安全,至少那裡是他沈謙的地盤。
“嗯。”容菲心不在焉的點點頭。能不怕麼?不可能,她現在還清晰的記得,請魂時那些悠忽飄蕩的黑影。
儘管容菲不希望,時間還是於彈指間飛速流逝。
晚飯比哪天都早,才五點擦著,一家人就團坐上桌。
開飯前,家人是菜湯開胃,容菲是符水敗胃。
不得不說,容玥真有本事,那麼摳門兒小家子氣的曾道士,她居然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說服人打符紙水。而且還加了讓曾道士肉疼的陽木屑子,看水面上漂浮的一層渣,分量還不少。
“姐,你趕緊的喝,這玩意兒人家曾道士可寶貝著呢,你妹我是好說賴說,死皮賴臉才給求來的。”大傢伙手上的菜湯都喝完了,卻見容菲端著符水愁眉苦臉的左瞅右瞅,就是光咽口水不下嘴,容玥忍不住催促道。
容菲看了一眼坐在身側只有自己能看到的沈謙,深吸一口氣,咬著牙就要喝。
“把陽木屑子給喝下去。”沈謙適時出聲打斷她的動作。因為總是和鬼打交道,容菲身上陰氣重,陽氣不足,長此下去會有離魂的危險,陽木屬陽,正好可以剋制她身上的陰氣。
容菲本來是打算咬著牙只喝水的,聽了沈謙的話不由再次犯難,盯著碗連深吸了好幾口氣,這才狠下心仰頭給喝了。陽木屑子黏膩膩的卡在喉嚨口不上不下的,噎得容菲抻著脖子直咯嘍,咕噥灌了兩碗菜湯,又硬塞了半碗白飯,這才好受了點,但喉嚨還是火燒火燎的疼得難受。
吃完飯容菲就要回四合院,一家人臉上都擰著眉沒了笑模樣,容媽更是給捎了一袋子鹹鴨蛋讓容菲帶著餓了吃。
容玥想送容菲過去,但被她給拒絕了。最近這鎮上頗不太平,讓妹子一會兒抹黑回來她還真不放心,反正身邊有沈謙跟著壯膽呢。
再有個把月就該立冬了,天也黑得特別的早,吃完飯也就六點多一點,天色就已經烏漆墨黑的了。
冬天晚上出來逛街散步的人少,店鋪除了新街那段老街都關門的早,走在街上連個人影也沒有,關門閉戶的也就偶爾有幾家視窗透出絲縷橘黃色的燈光來,冷清的慎人。街道兩邊的塑膠遮陽篷布被夜風吹扯得呼啦啦響,遠遠看著就像是鬼影幢幢,很有幾分陰森感。
圍著圍巾呢,夜風都吹得容菲臉頰生疼。身邊還跟著只鬼老公,簡直就是隨身攜帶個製冷空調,可謂是冷上加冷,尼瑪這要是能冬暖夏涼該多完美啊?
腦子裡正天馬行空著呢,手就被身邊的沈謙給十指緊扣住了。
低頭看向兩人緊扣交握的手,容菲茫然的眨了眨眼,竟忽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種感覺其實大多數人都有,就是當你在做著某件事的時候,明明是第一次,可感覺卻像是曾經做過,但實際上,沒有。
路上再怎麼陰森冷清,身邊有沈謙,容菲頂多小肝顫並不覺得多害怕,可一到四合院,就腳步僵硬了,走路都成了順拐。而且她崩潰的發現,如果沒有沈謙,她這進來就出不去,因為,她又找不到大門的方向了。
在這四合院裡,就連空氣都比外面更冷,臉上拂掠而過的夜風,都像是幽靈的撫觸,令人毛骨悚然。
容菲眼觀鼻鼻觀心,一個勁兒的往沈謙身上靠,儘量不去看周圍陰影踵踵的景物,忽略那迷濛視線的繚繞霧氣。明明是寒氣滲骨的透心涼,可額頭卻因緊張給逼出一層薄薄的細汗。
沈謙看容菲這戰戰兢兢的樣子,心下嘆氣,當即將人給打橫抱了起來,大步流星的朝他們新房走去。
“啊!”容菲本能的雙手勾住沈謙的脖子。
“新郎抱新娘入洞房,之前沒機會做,咱們現在後補上。”低頭在容菲嘴角親了一下,眨了眨眼,沈謙笑得邪魅,就像一隻發情的公貓,“在老丈人家這三天可是憋壞老公我了,今兒這苦行僧的日子可算是到頭了!”
容菲先是給親的一哆嗦,隨即就被臊紅了臉,嗔怪道,“色鬼,流氓!”
“書裡都說了,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敢說你不喜歡我流氓你?”一腳踹開房門,飄的就進去把人給放到了床上,沈謙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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