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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男人提起過,再說她本人也不屑和街坊鄰居那些長舌婦拉家常,在家不是備課就是看看學術類書籍大門不出二門難邁,不知道實在不足為奇。
張慧珍的話讓容菲尷尬得鬧了個大紅臉,“那個張嬸兒,廖叔……”
“我知道,張嬸兒是特地來看你的。”張慧珍打斷容菲的話,將禮品拎到床頭櫃那放好,“你廖叔這事兒吧,張嬸兒挺過意不去的,咱們兩家也是老交情了,你放心,你和張師傅的醫藥費我們掏,至於給你們家造成的損失……”
“張嬸兒。”容菲打斷張慧珍,拉著她在床沿坐了下來,“醫藥費的事情你就不費心了,至於損失其實也沒啥,我爸是木匠你知道的,那套實木沙發休整休整再上層漆就成了。”
“這可不成,怎麼說都是老廖開的車。”張慧珍不由分說的拍板釘釘,“行了,這事兒嬸子會找你爸媽說的,你好好休息,嬸子還得去看下張師傅,就不打擾了。”
臨走前,張慧珍看著沈謙忍不住又來了句,“這小夥子真俊,這身唐裝穿得真對味兒。”
“……”容菲無語望天。
☆、第47章:創意項鍊
容菲沒受什麼傷,其實醒來就完全可以出院了,可奈何爸媽妹妹都堅持讓她多住兩天。雖說就腦袋上一包看著沒什麼,可素來酷愛韓劇的妹妹就怕留下什麼後遺症引發的絕症,或者失明失憶什麼的,為了保險起見,說什麼都押著她多住兩天,爸媽也是嚇壞了,至今還噩夢連連心有餘悸呢。
實在沒有辦法,容菲只得勉為其難的繼續窩在醫院裡,消耗家裡的錢財給家人買個心安。人是繼續住著院,可她畢竟又沒斷胳膊斷腿,完全用不著人陪護,好說歹說,總算是把拗著要輪番換班的家人給打發了。
雖然是把家人都給轟走了,可容菲在病房卻並不寂寞,因為沈謙始終都陪著她。
沈謙很喜歡唱戲,據他說,生前除了唱一些大師名著,也會有自己撰寫小劇自己唱的,每當說起這些,他黢黑的眼眸就像是被鍍上了一層流光,迷離又滿足。只是很多時候他說著說著就會突然停下來,像是回憶起什麼不堪的往事,臉上露出沉鬱傷感的表情,然後就會直直的望著容菲出神,眼底的深情和溫柔濃烈得幾乎刺痛人的眼。
沈謙今天沒和容菲講他生前的故事,而是一直在埋頭搗鼓一塊杉木塊兒,又是修又是砂又是雕刻的,擺弄得特專注認真。
“沈謙,你捯飭塊兒木板子幹嘛呢這是?”憋了半天,容菲終於忍不住好奇的問了出來。
“做塊兒牌位。”沈謙捏著矬子砂得很仔細。
“牌位?”容菲茫然了,“誰的啊?”就這麼兩指寬一小塊兒,做牌位?
“我的。”沈謙笑了笑,確定木塊兒都給砂平滑了,也不急著雕刻,而是拿皮錘和楔刀在木塊兒上打了個不足小指頭大小的圓孔,然後再拿紅線給穿起來。
容菲在旁邊看得嘴角直抽,這確定做的是牌位不是木塊兒鑰匙扣?
穿好了紅繩,沈謙這才開始拿小刀往木塊兒上刻字。
木塊兒不大,但卻絲毫不影響沈謙的發揮,刻字都不用筆描繪,就能直接著刀下手,字型遒勁卻不失飄逸,都說字型如人,這句話一點不假。
“你沒做雕刻師傅可真是屈才了。”容菲看得直嘖嘖。
沈謙頓了頓動作,“我家祖上三代,都是碑刻營生,家裡條件不說富裕,倒還過得去,只是後來父親早死,母親又染上頑疾,所以才輾轉進了戲班子。”
刻完字是上漆,然後是打蠟,整套繁複的工序下來,沈謙都一絲不苟。
沈謙的話聽得容菲鼻子發酸,不想再繼續這種沉重的話題,隨即話鋒一轉問道,“你做塊兒這麼小的牌位做什麼?”
儘管迷你袖珍小牌位做得挺像那麼回事兒,可容菲就是怎麼看都覺得有種鑰匙扣的逗比感,反正她就沒見過牌位上穿孔的。
“給你做項鍊,整天掛在脖子上。”新漆需要晾乾,把迷你牌位擱床頭櫃上晾著,沈謙怎麼看怎麼滿意。
容菲黑線,當即翻白眼,“聽說過鑽石項鍊,白金項鍊,黃金項鍊,甚至是白銀項鍊,這還是第一次聽說牌位項鍊的,可真創意!”
“最近我要查一些事情,不能時刻陪伴在你身邊,這牌位裡會有我的一縷分魂,可護你平安。”無視容菲的吐槽,沈謙不以為然的笑笑,不過想想又補充道,“不過就算帶著這個,血玉也不可以摘下來,兩樣都要隨時帶著,知道麼?”
“查事情?”聽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