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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的不正常,紛紛湊上前來,一臉擔憂。
“菲菲,你不是又發燒了吧?你這臉確實紅得不正常呢。”容媽甩了甩手上的水,就伸手探了探容菲的額頭,“也不曉得是不是我手上有涼水的原因,這溫度,摸著燙得很呢,容玥你手乾的,你來給你姐摸摸。”
容玥剛剝完蒜,正要洗手,聽到這話還真過去探了探容菲啊的額頭,“還真有點燙,姐好像是發燒了。”
容玥話音剛落,容菲就覺得腰上被掐了一把。腰上的癢癢肉是她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容菲當即呼吸一喘,蹭的站起身,轉身就跑了出去,留下一廚房的人面面相覷。
“哎喲,這菲菲真病了啊?”大姨拿著鍋鏟呢,皺眉望著門口一臉擔憂。
“沒事,估計就是前兩天的感冒沒好利索,你們家不遠不就有家農村診所嗎,她出去估計是去買藥了吧。”容媽雖然也不放心,不過想想容菲也好歹二十歲的人了,這點常識應該有,所以也就釋然了,繼續低頭切菜。
跑的太急,容菲衝到客廳一個跟蹌就要摔倒,身子都前撲出四十五度角了,卻生生被一股無形的力度給托住了,腰上涼颼颼的發緊。
這一變故實在是太靈異驚悚了,容菲臉色大變,直接給嚇得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而她的身體卻只是一頓,轉瞬就以被人橫抱的姿勢凌空託了起來,飄到沙發的位置,輕輕躺放在了上面。
☆、第8章:活見鬼
容菲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就出現在了這裡,白濛濛的霧氣環繞中,所見的景象熟悉又陌生。霧裡看花虛虛實實,仿似那一霧屏障,相隔的不僅是距離,而是不可跨越的交錯時空。
入眼是一座人丁興旺的四合院,廊簷上懸掛著盞盞竹篾燈籠在霧氣中輕微晃動,算不得富貴氣派,卻處處透著樸實而溫暖。
隔著濛濛霧氣,容菲僅能隱約看出四合院的大致輪廓,院子裡進進出出似乎有不少人,有的在耍花槍練把式,有的抻著脖子在那咿咿呀呀吊嗓子,那些人都是一副清末民初的打扮,男的青衣長衫,女的碎花旗袍。
容菲正看得稀奇,霧氣中卻忽然走出一灰衣長衫的少年,梳著那年代流行的中分頭,劉海齊眉,襯著飛揚的丹鳳眼顧盼神熠,面白如玉,唇紅瀲灩,仿似那璞玉雕琢般,精緻而美好。手中一把血紅油紙傘,步履穩健,一如那踏月款步的神祗,緊鎖人貪婪的視線。
容菲驚豔的瞪大了眼,那少年一出現,她眼睛就像是黏住了似的,情不自禁的就跟著他打轉。
“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師父削去了頭髮……”咿咿呀呀吊嗓半天,那碎花旗袍的女孩兒清咳了下喉嚨,剛唱了兩句就被突然出現在身後的少年拍肩膀給打斷了,一轉身看到是他,興奮的差點沒蹦起來,“師兄!”
少年抬手狠揉了兩把女孩兒的頭,“怎麼每次來都聽到你唱這兩句呢?”
“還不是師傅。”女孩兒撅著嘴,無辜又委屈,“師傅說我嗓子不行,起承轉折總是差那麼一點,每天就讓我練練練,沒完沒了了都。”
“呵……”少年看著女孩兒氣鼓著腮幫,好笑的搖了搖頭,滿眼的溫柔寵溺。
被少年笑得紅了臉,女孩兒拉下少年的手撒嬌的晃了晃,“師傅總是說,所有的師兄弟裡面,就你唱的最好,天生一名角兒的身段嗓子,要不你給我們示範一段唄?”
“好啊。”少年輕輕一笑,隨即退後一步,抬手捏了捏喉結,清咳兩聲唱道,“小尼姑年芳二八,正青春被師父削去了頭髮,我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郎,為何腰繫黃絛,身披直綞,見人家夫妻們灑落,一對對著錦穿羅,不由人心急似火,奴把袈裟扯破……”
少年一開嗓,果然非同凡響,就連容菲這外行,都聽得心神盪漾,覺得那聲音性感溫婉宛如天籟。正想走近幾步,稀薄的霧氣卻突然濃厚起來,就像翻卷的海浪,將四合院的一切都拽扯得扭曲了起來,不過眨眼功夫,就什麼都不見了。
容菲看的心驚,張嘴還沒來得及發出驚呼,濃霧卻忽地又散開,四合院的一切再次呈現眼前,然而卻無端變換了場景。仍舊有人咿咿呀呀的吊著嗓子,依舊有人耍花槍練把式,可那少年卻不見了。
忽聞嗚咽一聲,那原本和少年在院子裡有說有笑的女孩卻突然從濃霧裡哭著衝了出來,一個人蹲在一顆老槐樹下哭得聲嘶力竭。
容菲看的莫名其妙,不明白好好的怎麼就哭上了,隱約覺得哪裡不對,可就是想不起來。
只見那少年再次撐著那把血紅油紙傘踏霧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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